微风吹在脸上,轻抚着脸颊,让人觉着很舒服,很容易让人放松下来,在风的吹拂下,一阵阵困意像白晓念袭来,她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哈欠。
“天色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黄君煜说着站起身来。
在黄君煜的带领下,二人很快就回到了白府,当黄君煜转身准备离开时,白晓念拉住了他:“买手环的钱,我怎么还你啊?”
黄君煜笑了笑,伸手在白晓念的头上轻轻的拍了拍,说道:“我会再来找你的。”说完,轻轻一跃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而白晓念还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待她反应过来时,黄君煜已经不见了。
回到房中,白晓念脱下外衣躺在床上,她伸出那只戴着银手环的手,盯着那只手环看了好久,回想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黄君煜,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他可以在丞相府来去自如而护卫却没有发现他?
带着许多的疑惑白晓念进入了梦乡,许是玩累了,这一夜她睡得很平稳。
微风轻拂,树枝摇曳,已经泛黄的树叶开始随风掉落。
早上,天刚微微亮,小香就把还没睡醒的白晓念从床上拉起来,理由是今日是原定的宸王下聘之日,按规矩应早起做准备。
小丫鬟们一个端坐早餐,一个拿着铜盆和水,进进出出的忙个不停,白晓念睡眼蓬松的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小香折腾着给自己梳洗化妆。
小香灵巧的手在白晓念的头发上轻轻摆弄着。不一会,就给白晓念梳了一个垂鬓分肖髻,鬓角处随意垂下两股头发,剩下的被一条丝带绑在了一起,相对于以前的双平髻,这个显得白晓念更加成熟了一点。
上了一层淡淡的妆后,梳洗过程总算是结束了,在小香的服侍下,白晓念不情愿的吃完了早餐。
白晓念一点也不喜欢这种被强迫的感觉,可奈何对方是王爷,身份尊贵。今日这一折腾,白晓念在心中对宸王又多了一份厌恶,
眼看快到中午了,宸王依然没有出现的意思,在白晓念即将不耐烦时,家丁来报,宸王的人马已经到了府门外了。
闻言,白松站起身朝门外走去,白晓念也跟在叶晴身后出了会客厅。
白府外站满了人,抬着笨重的箱子,门前站着一个身穿黑色锦服的人,他正背对着白府大门,右手背在身后,身上散发着一种高贵不可侵犯的气质。
白松迎了上去,伸手做了一个手辑道:“微臣见过王爷。”
叶晴也微微行了个礼:“臣妇见过王爷。”
白晓念轻轻附了一下身子道:“臣女见过王爷。”那人转过身来,只见他面上戴着一个银色面具,把他的半边脸给挡住了,让人无法看清他的真面目来。
此人便是皇帝的亲弟弟,宸王皇埔煜,传闻见过他的人都已经被秘密处死了。今日一见,给人的感觉,不怒自威。
宸王轻抚了一下白松:“白丞相无需多礼。”
“王爷,请。”白松后退了一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而后带领着宸王向府内会客厅走去。宸王经过白晓念面前时,停下看了一眼白晓念,又继续往府内走去。
宸王府的下人也都随之把带来的聘礼通通搬进了丞相府。
会客厅里,气氛十分严峻,白松面对坐在厅堂之上的宸王,始终轻松不起来,对内是未来女婿,对外是有着“阎王”名声的冷酷王爷,他不经的担心着自己女儿的未来,却又不得不以笑容示人。
宸王喝了一口手中丫鬟端上来的茶后,相序看了一眼白松,道:“相信丞相也知晓了本王的来意,既是皇兄安排的婚事,本王会全力配合,也希望丞相配合。本王不希望期间发生什么变故。”
宸王的意思很明显是指白晓念为拒婚投湖轻生的事情。
白松面上一滞,抬眼朝白晓念看去,又看了一眼自家夫人,只见叶晴脸上的表情明显的黑了下来,为了避免自家夫人在宸王面前暴走,白松只能硬着头皮回答:“王爷请放心,微臣定不让这场婚事再生枝节,以免辜负了圣意。”
宸王闻言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看了一眼站在叶晴身后的白晓念:“本王的聘礼也已送到,成婚日子定在下月初十,丞相若没什么意见的话,本王还有事,先告辞了。”说着,朝门口走去。走没几步,宸王在白晓念面前停了下来,转身看着白晓念说道:“模样倒是不错。”说完便转身走出了丞相府。
一场简单的下聘就如此结束了。皇城内,百姓们纷纷讨论着宸王和白晓念的婚事,有的羡慕丞相府就此攀上了皇族,有的却为白晓念惋惜着,一个多么美好的生命,就此葬送在了宸王的手上。
宸王走后,白晓念回到自己的院子。院子的地面上铺满了掉落的叶子,角落的小湖里也零零散散的漂浮着些许的落叶,清澈的湖水里依稀的能看见几条红色的鲤鱼在水里欢快的游着。
白晓念坐在亭子里,看着湖里游的欢快的鲤鱼,想着自己今后该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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