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笑,烟波流转,只凭着眼神就勾的一众的人丢了魂似的。
而这一众人里,包括那个好奇心爆表的喻文波。
一曲作罢,便看到花雨楼的妈妈上台冲着台下那些早就蠢蠢欲动的人喊道:“咱们今晚是竞价啊,哪位大爷的价高就能得咱们花魁的春风一夜。”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个声音喊道:“我出五百两!”
花雨楼的妈妈已经面露喜色,却依旧压着笑,看着台下的人,“有大爷出五百两了,还有更高的价么?”
“七百两。”一个低低的温润的嗓音响起。
顺着声音望去,竟然就是五人旁边的那一桌。
那位公子白衣胜雪,头发以玉簪束起,一张脸出落的绝尘出色,唇角上挑带着淡淡的笑容。
“甭说,来这的还真都是点有钱的公子哥。”宋义进默默的说了一句。
却见姜承録难得有兴致,从那位白衣公子上把眸子移过来,拍拍喻文波的肩膀,“你不打算叫价?”
“我出一千两!”
却是话音刚落,就见喻文波拍了桌子喊道。
梨花木的桌子被他拍的晃动了两下,杯子里的酒洒出来了一些。
“一千两!喻文波你疯了啊!”高振宁一脸震惊的看着喻文波说道。
王柳羿靠了过来,小声问道:“你们家老爷子能给你一千两让你来看姑娘啊?”
喻文波心虚的摸了摸鼻尖,“我的私房钱加起来撑死了三百两。”
“那你还敢叫一千两?”宋义进问道。
姜承録叹了口气,抿了一口杯子里上好的铁观音,慢悠悠的说道:“他是打算找你们借。”
被戳穿心思的喻文波可怜巴巴的看着众人,“哎哎哎,各位大哥,帮帮忙嘛,想我喻文波哪时候叫价输过。”
一千两已经是在座的许多人都望而却步的价格了,原本已经是一锤定音的事情了,却看到旁边桌的白衣少年敲了敲桌子,喊道:“我出一千五百两。”
“一千五百两?这能忍?”喻文波一拳头砸在桌子上,便打算站起来继续喊价。
却见一旁的宋义进已经拉住了他的衣角。
“我真没那么多银子可以借给你,兄弟你悠着点,别上头啊!”
喻文波一边掰着宋义进的手一边说:“那是花魁啊,宋义进呐,那可是花魁啊!”
就是陈卿酒的一个转身,一个眼神,已经勾的喻文波没了理智,满心都是这位花魁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神仙。
“不知这位公子还要叫价么?倘若要继续叫价,我大概是需要让随从再去家里取一些银子了。”
不同于此时花雨楼中的吵闹喧嚣,一个温软干净的身影传来,引得喻文波不得不望了过去。
还是那位白衣少年,巴掌大的脸五官精致而带着几分温柔,右眼角的泪痣格外的惹人注目。
“我今后不会再说喻文波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了。”王柳羿小声的吐槽道。
白衣衬得他肤白如雪,笑起来的时候泪痣也跟着轻颤,见五个人没说话,又自言自语般的说了句:“看来和陈卿酒的一夜风月是我的没错了。”
“你想得美!”喻文波不悦的说道。
趁着时间已经挣脱开了宋义进,大喊道:“我出一千八百两!”
“轰隆!”
话音还没落,却是听到了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巨响。
紧接着不知谁喊了一声:“外面的木桥塌啦!大家快去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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