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老板娘,弄不清毒死了一个瘦猴子怎么会有两具尸体。她虽然开黑店,干的是杀人越货的勾当,胆子够大,但还是被这事吓得魂不附体。
他叫一声“妈呀,诈尸了!”拔腿就向门外冲去。不想一头拱在一个男人的肚子上,那男人出其不意地被他猛力一拱,向后跌了个仰八叉。身上背的一背篓货物散落一地。
“疯婆子!发什么羊角风!”那男人骂道。
老板娘一见死鬼男人回来了,一下扑过去,叫道:“诈尸了,诈尸了!”
男人爬起来一把抓住发疯的女人:“疯婆子,胡说什么?”
那老板娘说:“死鬼,诈尸了。毒死一个,两具尸体。”拉着男人就朝店堂冲,一进门,两具尸体都不见了。
惊叫一声:“天哪!刚才两具尸体都在唉这里,怎么又不见了?”又拉着男人朝后面跑,出了后门,跑到大坑前。
一看两具尸体都在。这才放下心来。突然又发出一声尖叫:“啊——”
男人说:“又怎么了?”
她指着竹青说:“那一具尸体我没有搬动,怎么会自己跑到大坑里来?
男人不耐烦了:“说,是不是你吃错药了?”
老板娘说:“你去看看……”
男人说:“看什么?”
“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死?”
男人跳下大坑,试试猴子的鼻息,又试试竹青的鼻息。跳上来说:“都死了。大惊小怪!”
女人满脸惊恐:“诈尸了!诈尸了!”
“啪!”男人狠狠抽了女人一耳光,“少发疯。”一把拉着女人,进了院子,“说说,到底咋回事?”
女人就把毒死两个人,她把一个人的尸体背到大坑里,回来看看,那具尸体还躺在店堂里,在去大坑看看,那里也有一具尸体。来回看了好几次,店堂和大坑里都有他的尸体。
女人颤抖着说:“你说说看,一个死人怎么会有两具尸体?还有这个人,我根本就没动他,尸体怎么会自己跑到大坑里?”
男人抬头看看天,大太阳白花花地照着。大白天的,怎么会有这事?再去大坑看看!
男人拉着女人又跑到大坑边,那两个人还躺在大坑里。
男人说:“神经病!等我事情忙完了,把他们埋了,就啥事没有了。走,回去弄货去。”
男人拉着女人回到店门口,把散乱的货物收拾起来,放到背篓里。那全身吃的,各种蔬菜,还有J鱼R蛋。装满了一个大大背篓。
收拾完了,男人又背起背篓向北面走去。
向北二里多路,就是项湖荡了。他背着这些东西去项湖荡干啥?
货物很重,男人很吃力地背着背篓,弓着腰,一步一步,来到了湖边。他放下背篓,坐在湖边,对着湖水发呆。
春水在微风中泛起一湖涟漪,各种水鸟在水中浮游,有在高地上产卵,有点已经带着一群幼禽在水中游来游去。
高地密密地生出尖尖的芦芽,蒌蒿青青已经盖满地皮。经过一个冬天的储备,湖荡证焕发出新的生机。
忽然,远处欸乃声起,一叶小舟,轻捷如梭,疾驶而来。
男人站起来,等小船靠到岸边,便把背篓里的货物一样一样地递给船上的人,放进中舱。货物递完了。船上的人给他一些钱。男人连忙点头称谢:“谢谢太君!”
男人把钱揣在怀里,满心欢喜地往回走。不时还把钱掏出来看看数数。然后又小心地揣入怀里。
回到店里,女人迎出来:“货交了?”
“交了。”
“钱给了?”
“给了。”
“鬼子还是不错的。”
“叫太君!哪天说漏了嘴,小心把你的嘴撕成**!”
“是,叫太君。”
女人从男人肩膀上摘下背篓,小心翼翼地说:“死鬼,把那两个人埋掉吧。”
男人说:“怎么?又诈尸了?”
女人说:“没有,不过我害怕。以前弄死那么多人。我都没怕,就是今天害怕。”
“死婆子”男人骂了一句,拿起铁锹说:“走,把他们埋掉。”
二人穿过院子,出了后门,那大坑就在十五米外,几步就来到跟前。女人不由又发出一声尖叫:“妈呀,诈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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