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静止了,陈昊有些苦恼,自己果然还是灵力太低,不然应该能看自己想看的任何角落,而不是怨灵给他的视角。
不知过了多久,帽子男再次出现在了客厅里。
手上多了一个头颅。
他将头颅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那个头颅鲜血淋漓的脸上依稀可以辨认出女人的模样。
帽子男将玄关处的男人拖到了客厅里。
蹲下了身,他看着地上已经死去多时的男人,突然将怀里的刀拿出来,疯狂在男人身上乱砍,模样癫狂的像发疯了一样。
‘咕噜噜~’
男人的头被砍下来滚到了一边。
帽子男突然停下自己疯狂地举动,起身捡起滚到一边的头颅,放到了茶几上。
然后想起什么似的,又恶趣味的将两个头颅面对面的摆在一起,看着自己的杰作,
他似乎很满意,把男人茶几上的烟拿过去抽了两根后,帽子男再次进到了卧室里。
这次他很快就出来了,拖着女人的无头尸体。
在茶几边的空地上,开始很冷静的,把两具无头的尸体一刀一刀,连切带砍的,分成了很小的碎块。
客厅里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刺的陈昊微微蹙眉,这个带帽的男人,手段太残忍了。
可他知道,这还没有结束。
帽子男人进了一趟厨房后,将尸块一盆一盆的从地下捡起来往厨房里拿,在里面待了很久,
出来的时候手上提着两个黑色的大口袋。看样子准备离开了。
陈昊有些着急,直到现在,他除了知道怨灵怎么死的,其他的有用信息一个都没有。
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清那个男人的脸。
就在陈昊思索男人会留下什么痕迹的时候,帽子男人突然在门前停了下来。
他看了看自己带着橡胶手套的手,又看了看放在地上的刀。将提着的袋子放地上,弯腰拿起刀去了洗手间。
这次,视角终于随着男人的移动,也动了起来。
帽子男去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开始清洗刀上的血迹,陈昊有些看不懂他的操作,
按照大脑里那些陌生的法医知识记载,他若没有留下自己的血迹、能代表他身份的皮脂等或指纹,完全没有必要去清洗作案工具。
但随即陈昊就心下一惊。
他看清了那把刀。
那是一把古巴弯刀,刀柄上刻着繁琐的异国文字。那些字纹他虽然不认识,但他知道,那是一种流传在巴西古老的部落里,压制亡灵的咒文。
这就难怪亡灵被切的这么碎,附着在尸块上离开不了。
原因竟然在那把刀上。
水龙头里的水一直流着,那个男人将刀洗好后,重新收进了怀里。
转身出去前,他抬头看了一眼镜子。
怨灵突然躁动了起来,画面颤抖的厉害。
陈昊头疼的像炸裂一样,他感受到了怨灵的滔天愤怒。
“你安静一点!”
他赶紧捏了一个法诀试图稳住怨灵,他想看清那个男人的脸。
却看到了一双嗜血、冰冷的眼睛。
那双眼睛似乎隔着时空与他对视一般,满眼的挑衅。
与此同时,他终于压制不住怨灵的怨气了,脑海里的尖叫声吵的他腿一曲,险些跪了下去。
撑着台沿睁开眼,怨灵从他的怀里离开了。
“陈昊,你在里面吗?”
他听见了秦明的声音,有人在敲办公室的门。
这会儿他头疼的要炸裂了一般,可他知道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
甩了甩头,将怨灵在他脑内搅起的疼痛压制下去了一些后,他腿有些发虚往门口走去,
随即想起怨灵还没回尸块,转身对怨灵说道:“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回去吧。”
“天道循踪!破!”
一道银光从他捏着法诀的指尖击出,那个怨灵再次解体成无数黑色的残块,附着在了尸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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