錾金虎头枪架在了最后一名狱卒的脖子上。
感受到枪尖的寒意,以及上面沾染着的鲜血,狱卒双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
开什么玩笑,这小子被关进来的时候不是什么都没带吗?这么大的一杆枪,他又是从哪抽出来的?
更何况他一眨眼的功夫就杀死了三个人,居然面不改色。亏那两个姓姜的混蛋居然说他们的这个外甥是个遵纪守法的安善良民。呸,这小子明明就是个杀人魔王!
要是早知道这小子这么可怕,孙子才贪图那两个钱来杀他呢。
“我可以不杀你,不过你要说出,是谁指使你来杀我的?”
狱卒舔了舔自己因为紧张而变得干裂的嘴唇,颤声道:“我,我说了你能不能饶我一命?”
姜松用自己手中的錾金虎头枪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说道:“你没有资格和我讲条件,我只能告诉你,如果你不说,那么你一定会死。”
在死亡的威逼下,狱卒终于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
原来正如张三爷所说,这几个狱卒和那个老者正是受自己两个舅舅的收买,这才来加害自己的。
原来东方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知了自己含冤入狱的消息,于是匆匆赶来金江县搭救。这金江县的县大老爷姓沈,官讳不清。他上下打点,得知了这位沈不清沈大老爷平时最爱金银珠宝。
他当下就差手下回家,卖了自家的客栈,凑了足足五六百两银子,送到沈大老爷的手里。沈大老爷得了钱,很是高兴,当下就答应,明日一早就放了姜松。
姜松的两个舅舅听说这个消息,全都大惊失色。他们知道,这次自己陷害姜松入狱,现在姜松被解救出来,他们得不到姜桂芝留下的财产还在事小,若是姜松回来报仇,那他们可就倒霉了。
所以他们狠了狠心,咬了咬牙,索性花钱收买了狱中的狱卒,让他们直接在牢房里将姜松害死,以绝后患。
狱卒讲完了以往的事情经过,哆哆嗦嗦的抬起头看着姜松:“姜,姜大爷,小的都讲完了。您老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
“好,你可以死了。”姜松一枪刺穿了狱卒的喉咙,狱卒眼神中射出一丝幽怨的神色,倒地身亡。
“你既然要杀我,就莫要怪我杀你。”姜松摇了摇头,叹道。
“好小子,要是老人家我老眼还没昏花的话,你那把枪应该是把宝枪吧,你是什么时候带进来的?连老人家我都没注意。”张三爷突然从稻草上面翻坐起来,目光炯炯的看着姜松。
“张三爷,您老还没睡啊。”姜松也走回了自己的稻草堆,坐在了上面。
张三爷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看了姜松半晌,直到看得他有些发毛,才说道:“永年,老夫我要拜托你一件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
“三爷请说。”姜松对这个神秘古怪的张三爷也很感兴趣,当即便答应道。
“我听那小子说,你明日就可以出狱了。我想请你去一趟金江县东十里外的张家庄,去那里的庄东头第一户人家,告诉那里的人一句话,叫做‘君必有明法正义,若悬权衡以秤轻重。’然后他们会问你为何而来,你就告诉他们,张三爷在金江大牢里。”
“这……这是什么意思?”姜松疑惑道。
“你先不要问,只需要帮老夫把话带到就可以。”张三爷一脸严肃的看着姜松,自从两人结识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严肃,“君必有明法正义,若悬权衡以秤轻重。记住这句话,一个字都不能错误,拜托了。老夫的身家性命,全都掌握在你的手里了。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等到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统统为你解释的。”
他一口气把这些话说完,又躺回稻草堆上面睡着了。
姜松虽然不知道他打算干什么,但直觉告诉他,张三爷应该不会害他。
他叹了口气,将錾金虎头枪收回系统空间,也闭上眼睛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姜松是被一阵嘈杂声吵醒的。
他揉了揉太阳穴,从稻草上面爬起,只见数十个狱卒在一名牢头的带领下,冲进了大牢内。
他们看到眼前的场景,也全都大惊失色。
牢房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四个死尸栽倒在地上,他们的伤口全都在咽喉,显然已经没救了。
“赵……赵头儿,刘三儿他们……已经死了!”一个狱卒结结巴巴的喊道。
那个赵头儿是个三十多岁的瘦削汉子,长得既精明又刻薄,他看到牢房内一片狼藉,而且姜松的囚室大门是开着的,便问向姜松道:“小子,这些人是你杀的不是?”
姜松摇了摇头,笑道:“赵头儿,您最好仔细的检查检查他们的尸体,这些人明明是被长枪杀死的,您看我身上连个藏东西的地方都没有,怎么可能杀死这些人呢?”
他知道,这赵头儿一定还没收到县太爷下令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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