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眼下他既然无力攻我。我却也不会去招惹是非,你这话带不带回去。却也无所谓了。只不过你在宵禁之夜,却还要拦住摊贩强行索要吃喝。却是犯了我大元的律法,今日非得将你治罪不可。”
一言说完,那身后四人一同上前,手中各施展武功,与那色目人交战。
那色目人眼见自己两人,却要对敌对方四名高手,当即神色如狂,解下腰间丝绦,走上两步。呼一声,拦腰横扫而去,大叫一声道:“躺下吧。”
却见对面那一名高大的黑衣人,此时身在半空,无法闪避,这一击既狠且劲,危急之中,伸左掌来抓他丝绦。
正所谓:“差池燕起,振迅鸿飞。临危制节,中险腾机”,他这一招对敌之际,原本万无一失。乃是正宗对付此招的办法,但见那色目人手中丝绦,却突然一拐。轻轻巧巧的翻转了一下,径直刺向了自己的胸口。那黑衣人登时如中雷击,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顷刻之间,便倒地身亡。
接着便看见那名色目浑人,,当千钧一发之际,转危为安之后,手中丝绦回旋,,又拍了另外一名黑衣人身上,他这一拍,看似轻如游雾,打在身上却重似崩石,当即绝不费力的便化解了敌人雷霆般的联手一击。
陈友定原本拟以为这四大高手一出,这色目浑人便手到擒来,谁知道这人看似粗鄙,但一身武功刚猛劲狠,毒辣刁钻,实是不可轻视的好手。
当即他不由得心中一惧,又向后退了两步,那剩余两名出手袭击的黑衣人,眼见对手如此凶悍,也不禁大出意料之外,两人手握兵刃,横护前心,一人大声问道:“好小子,当真有两下子,你师傅是谁?”
那色目人心中气恼,但眼见对手并不进攻,便也谨守武林规矩,停下手来,叫道:“我师傅便是我师傅,你管那么多作甚?”
那黑衣人道:“你有此武功,在江湖上也算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如何行事这等毒辣?”
那色目人冷声道:“如今是你们出手偷袭杀我,却又说我毒辣,难道天下行事的规矩,却是你们订立的么?”
黑衣人急躁道:“好,今日我等认栽,等来日我我等再向阁下领教高招。”
那色目人虽然犯浑,此时心中却已经雪亮,当即喝道:“岂容你说走便走?”说罢他抬手一挥舞丝绦,向那剩余二人攻取,那两人向后一闪,却见那色目人身形一闪,近欺上前,径直一把,却抓向了陈友定的胸口。
他这计谋乃是擒贼先擒王之策,那两名黑衣人不及提防,被他一招骗过,当即心中懊悔,回头发一声喊,冲了上去。
却见那色目人好整以暇,一手抓住陈友定的咽喉,回头狞笑道:“你们若是杀我,我就先将这个病痨鬼拧死,看咱们谁吃亏。”
那两名黑衣人连同众多听到声响,闻风而至的百余武官兵丁,眼见这般情景,不由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任谁都说不出话来。
那色目人唤过同伴,对着那为首的一名黑衣人说道:“你,脱下帽子!”
那黑衣人浑身一震,但心中想着大局为重,却不由得抬手一拂,脱下了兜帽,露出个光秃秃的头来,满脸愁容,看上去约莫有四五十岁。
这光头一露,满室之中,除了陈友定和齐御风之外,众人皆不由得“咦”了一声,谁也没想到这来为陈友定做杀手的,居然是几名大和尚。
色目人凝目看去,却不由得郑重了脸色,点了点头道:“好,好,却不知你是西边的和尚,还是东边的和尚?”
他一边提问,一边押着陈友定缓缓上前,抬脚踢了几脚,将他之前杀死的几人头巾踢去,但见六人之中,却有四个脑袋顶上都是无毛,另外两人虽然顶着头发,但他二人武功跟着几人却也属于同一脉出身,就连手上老茧的位置都是一模一样。
对面那摘了兜帽的黑衣人眼看色目人看得甚是仔细,不禁冷声道:“尊驾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么?”
那色目人一扬眉毛道:“咦,我怎么不觉得,你一个和尚,不去茹素念经。反而出来杀人越货,却说我管得太多。究竟是这世道变了,还是你表面为僧。实则就是个光头的强盗?”
齐御风听到这话,忍不住小声嗤笑了一声,心道这人看起来混账,但说起来却头头是道,直教对面这个老江湖也说不出话来,当真人不可小窥。
他此时早已看出这黄胡子的色目人相貌,便是当年攻打他盘蛇寨之中的那位名叫马哈只的大将,自己当年真气不足,差一点死在这人手上。思来尤觉得不寒而栗。
而马哈只那名哥哥,据当时投降的人说,似乎叫做纳速拉丁,当时武功出神入化,诡异非常,再加上身法飘忽,端的不可小视,就连自己和说不得联手,也险些不敌。幸亏段蔷奴施展连弩惊走了他,自己才保下了这一条性命。
彼时说不得边说那纳速拉丁武功与明教武学大有干系,可是却又抓不住实据,一直到了齐御风远走海外。学全了波斯人的武功,才知道他武功却原来当真是阿萨辛一派的武功。
三年之前,他对这等武功还甚为忌惮。但眼下他已得武当、明教、阿萨辛派等多家传授,马哈只这等技巧在他眼中自然不值得一晒。可即使如此,马哈只三年之后。武功却也比先前强过不少,竟然连着四名少林派的高手,也在他手上无法走过一招。
马哈只见识短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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