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而能提出另一部分的人,看来没几个,就连老刘对我的话也很好奇,但只是好奇而已,并没有太多的惊讶。而任天行是个警察,对事对物都丝毫不奇怪,讲究的就是证据,而王丫头和老刘知道我话中有话,一脸期待的神情关注着我,不像老杜和王博士有这么夸张的表情。
我舔了舔舌头,咽了一大口啤酒之后,继续说道:“老杜所研究的玄学,都是史书上或者历代流传下来的相关书籍,不知道有没有看过一本在汉代时候一东洋人写的书,叫《支那异志》?”
“你说的是小岛秀夫的《支那异志》?”
“不错!”我说起这本书,连镇定自如的任天行,眼睛里也泛出一丝的好奇。“我们中国人,在从汉代之前,被日本人称为支那人,而我们称日本人为东瀛人、东洋人或者倭寇。这种称呼不管是否有污辱民族人格之说,我们不必要去争字眼。《支那异志》的作者叫小岛秀夫,是一个喜欢游历之人,他游历我们中国几年后,回去就写了这本书,至今还在日本的收藏馆里,被列入古书保护的名单中,民间有几本手抄本正式销售,但是里面的内容却是原书的一小部分。”
“既然是异志,想必有与众不同的内容。”王丫头一口道开,一脸的期待,问道:“里面主要写什么?”
“我记得里面有提过作者路过茅山大茅峰的时候,写了一段情景,其中的意思是,见一道人,身穿黄色长褂,前有八卦之图,背有阴阳之相,手持木剑,口中念念作词,呼而大喝打雷,周围眼能见处,必当雷声滚滚,喝而口念风来,狂风必当大作。见此人能呼雷唤风,视为天人,对其跪拜不已。
按照年代的推算,汉代正好是张天师的时代,能手拿木剑而不用符咒呼风唤雨的高强法力,说不定,他在茅山见到的就是张天师本人。”
“既然这个道士能呼雷唤风,如若想下一场雪,必定是看家本领!”王婷婷一脸兴奋的说。
老杜以为我钻牛角尖,对我甚是不肖,呲之以鼻,冷笑道:“那些道术法术之说,都是小说杜撰的,不可当真!古时候的人明智未开,有人为了某生计,以己之私,怪力乱神,迷惑众人而已。”
这种说法,却是有点太勉强,在这个时代以这种方式来解说,难免让人接受不了,我丝毫不解释,耸了耸肩,不作表态。
不过值得安慰的是,王丫头对老杜这话甚是反感,第一次为了我辩护,一张漂亮的脸蛋生起一股寒潮,对着老杜一脸的质问,冷冷的道:“你口中所谓的玄学,研究的学识,不也是古书上留下来的吗?你怎知写那书的不是杜撰的?”
之后自顾坐着,嘴里还小声的唠叨道:“坐井观天!”声音虽小,但是却能听得清清楚楚。
老杜一听,先一愣,之后听到王婷婷说他“坐井观天”,脸色不由得一变,一脸怒气,想来他这个玄学得领袖级人物,平时被人阿谀奉承管了,如今想来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当面批判,对他丝毫不留情面,面子上挂不住,一红一白的相间。连脖子都给气红了。
幸好人多,大家都是理智之人,老杜也顾着自己的身份,不至于当面发作,只是一脸怒气,狠狠的喝了一大口啤酒。心地不知道对王婷婷咒骂了多少次。
“婷婷,不得无礼!”我见场面如此尴尬,不由的喝了一下。
正好此时,任天行的手机响了,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任天行接了个电话之后,脸色一脸凝重,跟电话里的人说话的时候,语音里带着一股怒气,我看他似乎神色不对,好像出了什么事。
他挂上电话之后,看了看我们,淡淡说道:“张院士离奇死亡!”
“离子研究所的张院士?”王博士和老刘同时惊呼的站了起来,一脸焦急道:“我们去看看!”
老刘眼光转到我这里来,示意我一起去看看。我看了一下表,已经凌晨两点了,本想过会就休息,不过既然出事了,也不能不去。而且也想看看任天行口中说的“离奇死亡”是怎么个离奇之法。随着众人一路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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