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浪正自得意洋洋的说个不停,哪里会想到姓吕的书生会突然出手,这姓吕的书生绰号一笔抹煞,是有名的快手,说话间那判官笔已袭至杜浪眉间。在这间不容发的时机,猛听一声低吼,一个黑色的魔尊闪现姓郑的大哥身前,手拿降魔杵砸向姓吕的书生。姓吕的书生被逼回笔自救,判官笔在临杜浪眉心之时回来刺向那黑色的魔尊,那黑色的魔尊在判官笔一刺之下顿时化为虚影。
只见那姓郑的大哥脸色苍白摇摇头道:“我的功力还是不够,幻化的魔尊跟父亲的相比还是相差太远,而且还耗费了我大部分功力。”原来刚才的那尊黑色的魔尊是这姓郑的大哥围魏救赵之策,关键时刻救了杜浪一命。
姓吕的书生朝姓郑的大哥恶狠狠的道:“郑不为,他辱我死去的父亲,我今天是要和他有他没我的死斗,你若是非要cha手,老子也只有和你翻脸了。”
杜浪在旁狞声道:“翻脸就翻脸,谁怕谁?”郑不为扭脸朝杜浪喝道:“你住zui。”然后又对姓吕的书生道:“吕枭,吕师囊前辈是我郑不为最敬重的人物之一,我对刚才杜浪说的话道歉,现在我的功力损失在不少,你要还是不解恨的话,大可借此机会杀了我们,我们不还手。”他这一句话一出品口中,显然出乎吕枭的意外,郑不为的一幅任君宰割的模样反倒使他不好动手了.
杜浪在旁叫道:“大哥,为什么我们要低头?刚才厉僧还骂我父亲呢。”郑不为喝道:“我说过你住zui,你没听到吗?英雄不论出身,他不就是骂杜前辈一句臭打铁的吗?我父亲还是一个猎户呢,那又怎样?你不能抹去吕前辈对摩尼教的功勋。”杜浪不服气的道:“打铁的我不否认,但还他还加一个臭字呢,你让祖月评评理。”
那叫祖月的小姑娘冷声道:“我没空给你们评理,你们打吧,最好打个你死我活,好让灌木丛中看客看笑话。”
梁缘心中大骇,难道刚才魏紫身体不支倒向自己怀中时发出的声响过大惊动了这祖月,这祖月也未免太神奇了:自己的同伴在内讧,她却还在冷净的观察周围的环境?!杜浪和厉僧四人哪一个都是心狠手辣之徒,对自己教内之人都是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自己和魏紫要落入他四人手中那还有个好。
他正自犹豫是趁早逃命好还是现身相向好,自己旁边灌木丛的另一边有人咯咯笑道:“小妹妹好警觉的嗅觉,姐姐真是服了你了。”会随着话音,从灌木丛中出来三个人,由于离得近,借着朦胧的夜色,梁缘也看清了三人的模样,当先一人衣服红黄蓝绿,是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妇,后边两个是身体粗胖的村姑,两人均是身穿着黑布粗衣,头上乌黑的头发上却盘着一个青色如龙形的花钗.这三人梁缘认识,正是从京城来的花蝴蝶和青龙卧墨池的两个轿夫,梁缘即惊又喜,惊的是花蝴蝶和青龙卧墨池的两个轿夫近在自己咫尺,双方竟没有发现对方,看来花蝴蝶三人和自己一样,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郑不为五人身上,没有留意身旁竟然隐藏着人,喜的是自己和魏紫二人终于避开了被发现的危险。但是不由更加惊叹祖月的神奇,这么多高手竟然都没有她警觉,看来真如厉僧所说的,祖月小小年纪就做上了魔教的五行旗旗主之一决对有她的过人之处。他在惊叹的同时更加增加了戒备,以免被这个神奇的祖月发现。
厉僧和杜浪四人内讧时天王老子都不认,但是有外人在时还是长幼有序,由年龄居长的郑不为代表发话:“来者何人。”花蝴蝶咯咯笑道:“姐姐我来自京城,我有个不懂事的妹妹和一个山东小货郞私奔回了这山东,而我们的娘为此气坏了身体,所以我这个姐姐只好追到了这里。”
郑不为还未答话,一旁的吕枭哈哈笑道:“这位夫人也太会说笑了,难道期负我们是傻子吗?追私奔的妹妹?半夜三更!荒郊YeWai!你老人家未免谎话说的太不靠谱了吧?”花蝴蝶忽发了怒,喝道:“你个混蛋,老娘我还没嫁人呢,称什么夫人?再一个老娘真有那么老么?竟然称我为老人家。”
吕枭倒毫不动怒,依然笑道:“你自称老娘,却不许我叫夫人和老人家,未免有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味道了吧。”花蝴蝶依然怒气未消:“老娘嫁了几次人了,现在还待闺在家,你那样说老娘,老娘还怎样嫁出去?”
祖月在一旁声音轻飘飘的传来:“我说年轻的姐姐,我们也别兜圈子,我明说了吧,你若追你妹妹和那个小货郞就去追她们,别来烦我们,我们不想和你磨牙。”花蝴蝶咯咯笑道:“‘年轻的姐姐’这个小妹妹说的我爱听,不过小妹妹,我也不想和你们磨牙啊,你们抓了我的不懂事的妹妹和那个小货郞,我不和你们磨牙和谁磨牙啊。”
杜浪在一旁哼了一声道:“原来是想打我和郑哥抓的狗nan女的主意,告诉你,没门。”花蝴蝶依然笑道:“你只说对了一半,我只打女的主意,对你们抓的狗男没兴趣。”
梁缘在一旁心中一喜,看来花蝴蝶把杜浪和郑不为抓的孙小妹和花普方当成了自己和魏紫,他们狗咬狗,一zui毛,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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