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缘恍然大悟,这假齐日三变也无把握对付魏紫的雾花,所以不光设了鹦鹉戏梅这场局,还准备了后手,假装齐日又演了场戏,将魏紫引出雾花丛,出其不意的打伤了她。这三变也太可怕了,不光精通易容术,就凭设的这两场局就可知其智才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可是魏紫接下去的一句话却推翻了他的佩服,只听魏紫讥讽道:“就凭你?毛还没长齐的黄毛丫头能布下这局,我看是是那外号有二乔杀局的二乔给你布置的才对。”
假齐日忽如发疯了一般冲到魏紫面前,狠狠的揍了魏紫几拳,然后掐住魏紫的脖子恶狠狠的道:“我是黄毛丫头又怎样?你是仙子,可是你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你明明和恽王有婚约,却又霸着我师哥齐日,还和陈东勾勾Da搭,你的做为只能用两个字形容‘婊*子’。”
魏紫刚才被三变击中xiong口,全身功力都被击散了,全身乏力,所以被三变掐住脖子,却一丝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三变的话没说完,就已经喘不过气来,脸胀的通红,但是眼中满是不屈之色,她缓缓抬起左手,将左手小指shen.出,shen到三变眼前。
三变看到了魏紫的左手小指反倒了松开了掐住魏紫脖子的手,嘿嘿了一声冷笑道:“我现在掐死你晾你也不服,你活活拆散延庆公主和陈东活生生的一对,做了一个狗屁媒将延庆公主嫁给了奸相蔡京的狗屁儿子,洛神要为这事讨一个公道,我要先掐死了你,洛神她老人家跟前我没法交待。何况你落在洛神她老人家手上哪会仅仅是掐死这样简单,依她老人家的脾气,她非要狠狠折磨你,那样我也最解恨。”
魏紫冷冷道:“我是一个弱女子,连自己的婚姻也不能左右,能左右别人的婚姻?延庆公主嫁给蔡京的儿子那是恽王赵楷的主意,我能做得了什么主?我知道你暗恋我大师哥齐日,可是大师哥粘着我也不是我的错,你让我一个弱女子能怎样?如果你凭这个就要把我交给洛神,我就只有和你死拚到底了,我不会和你却见洛神的。”说着颤微微的举起了她手中那一直没扔的渔竿。
三变讥笑道:“我到要看看你还能怎样和我死拚到底?”说着后退五大步拉开了架子。魏紫颤微微的举着渔竿向三变捣去,口中恶狠狠的道:“即然你非要将我往死路上逼,我就与你拚了。”三变撇zui耻笑道:“就凭你现在,哼,做梦去吧。”说着shen手去抓魏紫的渔竿,哪知却抓了空,魏紫的渔竿在离三变不足两尺时突然快捷的向下一沉,捣在了地上,魏紫借着这一杵之力,身体轻飘飘的凌空向后飞去,直向雾花丛中的梁缘飞去。
原来魏紫和三变拚命是假,借机逃脱却是真,她假意用渔竿去捣三变,在三变大意之时,突然借渔竿之力逃进雾花丛中,梁缘见魏紫平空向自己飞来,本能的shen双臂将魏紫接住,后退了两步,卸去冲力,魏紫全身软绵绵的无一丝力气,有若无骨般的躺在梁缘的怀抱中也不挣脱,等魏紫身上特有的体香幽幽的传到梁缘鼻中时,梁缘脑中突然想起就在今天中午自己也是接了楚烟,挨了两巴掌的事,本能的双手一松,捂住脸后退了两步。魏紫“扑通”一声跌在地上,“哇”的一声又吐了一口鲜血,却没有在爬起来,显然刚才的一跃牵动内伤,用尽了气力。
三变被魏紫摆了一道,脸气的通红:“终日打雁,今日到碰到了老雁,我烤干你们,看你们还怎样逃。”说着双手一shen,手中多了一个火筒,三变将火筒点着向雾花周围的那些黑墨粉扔去,那些黑墨粉遇火“轰”的一声着了起来,熊熊大火竟燃起二米多高将梁缘和魏紫困在中间,
本来梁缘和魏紫身边四周各只有三四米宽没有被这些黑墨粉覆盖,所以这些火虽然没有直接烧到身上,但是由于距离过近,扑天的热浪熏得梁缘口干舌.燥,体内的汗都犹如被烤干一般。梁缘不由大急,本来无缘无故被魏紫牵扯进来,这已经使他感到莫名奇妙,现在却又要将性命搭进来,不值得。他目光四下搜寻,看看怎样能脱离眼前困境。
地上的魏紫突然抱住了他的shuang腿,有气无力的道:“你……你带我……出去。”梁缘摇了摇头道:“魏捕头,听你们的口气这洛神是惹不得的人物,我和你无亲无故,我不想为了你去招惹她。”
魏紫忽像来了精神一般,一改刚才的颓废,突提高了声调,厉声道:“无亲无故?我为什么要将你留下来?这雾花的毒除了我们七大神捕的神捕金牌被我用雾花的解药泡过可解雾花之毒外,天下没有任何一种东西能解这雾花之毒,因为这雾花之毒是一种麻醉性质的毒药,任何解毒圣物都不能解,你敢说你没有神捕令牌?我不管你的神捕令牌从我哪个师兄妹手里得来的,但是她们都将神捕令牌看的如性命一般,除非是死。所以你敢说你和她们没关系?你敢说和我没关系?”
梁缘这才明白,他一个不相干的人为什么会被魏紫牵扯进来,原来自己不怕这些雾花之毒已经引起了她的注意,只是这个魏紫xiong中极有城府,没有挑明罢了。他又摇了摇头道:“魏捕头,我是有神捕金牌,是楚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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