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一口水吐出,梁缘觉得肚中撑的难受,全身软的连动一下手指头和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有人在按他的腹部,迫使他腹部的积水一口一口的喷出,连喷了十来口,他觉得胆汁都喷出来了,可是还是下意思的觉得肚中发胀。这时只听耳边一人讥笑道:“小子,别装死,我知道你没死。”入耳的却不是船老板的山东口音,而是河北口音。
梁缘缓缓睁开眼睛,入目一人,三牙掩口细髯,唇若涂朱,睛如点漆,面似堆琼的一张脸来,(懒的白话,原文奉上)望着自己满脸都是戏谑表情。梁缘不由疑惑不解,这个人穿的衣服怎么如此奇怪,像这几日电视剧中水浒传中的人物打扮,这是在拍电视还是在拍电影?自己明明和梁山泊的汽艇老板在一起,按理救他的应该是船老板,难道自己是被水冲走了,然后被这拍电视剧的给救了?但是不对啊!自己在那破坑洼里,哪来的水流,又如何将自己冲走?这船老板难道不会游泳,叫了一个在照相摊上租了一个衣服照相的人救了自己?但不管怎样,总是人家救了自己,想到此他勉强提起一丝力气,虚弱的朝那人说了声:“谢谢。”
那人冷哼一声道:“怎么转了性了,看来淹一淹你到有些好处。”梁缘有点云里雾里,这人说的是什么意思?自己怎么搞不明白,难道是在拍电影电视剧?这时他已恢复了些许力气,提声道:“老兄,你这是在排剧本还是在练台词?你虽救了我,但是我可没心情帮你练台词,摩托艇的老板呢?我要让他赔我损失,赔的钱我给你算报答你,我身上可没什么钱。”
那人一愣,随即道:“我看你是淹糊涂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既然死不了,就跟我乖乖走,别麿麿蹭蹭的。”梁缘暗哼了一声,这人到真是好笑,入了戏就出不来了,但是自己性命是被人家所救,到不好说他什么,当下不顾身子仍是酸软,强提力气站了起来,等他站起身来,顿时愣了,这是哪里?好大的湖泊,一眼望不到边,天是格外的蓝,水是格外的清,他原先眼还有些近视,可是现在有如戴上了清晰的眼睛,这不可能是梁山脚下的那小水坑,这是哪里?在看身上,长袍短裤,也是戏服,这他妈的也太戏弄人了吧。
那人也不看他抬脚向岸边走去,梁缘急跟了过去,三转两转,眼前出现一个用树枝和芦苇搭起的小屋,小屋破败不堪,像是久无人住,他们还未到屋前,屋内出来一人,此人戴着一个插着一枝花的帽子,插花之人见到梁缘二人喜道:“小乙哥。”梁缘身前之人显然是此人口中的小乙哥,小乙哥也是喜笑颜开:“蔡哥哥,怎么样?来了多少人,可有天罡人物?”
那头上插花之人皱眉道:“别说天罡人物,地煞到目前为止只来了揭阳镇的那个小地痞。”小乙哥不由皱眉道:“虽然发神行令的人别有用心,但是主人和宋大哥尸骨未寒,那些人就不将神行令放在眼中,实在可恨。”
梁缘在后边听得一头雾水,两人这是说的什么?演戏在给谁看?他的脑中忽的闪出一部电影,美国拍的,叫什么楚门的世界,他只看过介绍,说楚门从出生就生活在一个小镇上,但是所有小镇上的人都是演员,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摄像机头前,而所有人都瞒着他一人,难道自己遭遇了楚门的世界,他们都是在演戏给自己看?让自己以为自己穿越了,但是这是天朝啊,不会有那些无聊的人和无聊的事啊。想到这,他不由扭头向四周四处张望,看有什么隐密的摄像头在偷拍自己没有,可是入眼的世界除了天空更明净以外,什么异常的都没有。
梁缘的四处张望引起了那头上插花之人的注意,扭头看了梁缘一眼,朝问小乙哥道:“这小子怎么样了,能用上不能?”小乙哥诡笑一声道:“这小子有些武功底子,我教他的浪子擒拿手学的也挺快,只是性格却怎么也学不来主人的沉稳性格,刚才我还把他按到湖里淹了他个半死,好像现在长了点记性,长进了一些。”
那头上插花之人笑道:“长进没长进,待我试上一试。”说着扭头朝梁缘问道:“小子,你叫什么?”梁缘有些茫然,这些人貌是和自己很熟,忽悠了自己半晌,怎么现在才想起问自己叫什么,当下道:“我叫梁缘。”插花之人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你父亲尊讳?”梁缘迟疑了一下道:“梁……。”话音刚起,小乙哥突的一个闪身就到了他身前,伸左手向他脸上掴来。
梁缘半句话堵在嘴里,双手却下意思突的一手抓向小乙哥掴来的左掌,另一手一缠一绕却挤向小乙哥掴来的胳臂。那小乙哥冷哼了一声,掴向他脸的左手突然诡异的消失了,同时他觉得头上的头发被人抓住,接着,他的身体就飞了出来,“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
梁缘痛的不由大骂:“我草你马,你个王八蛋,你要摔死你爷爷。”小乙哥也不还嘴,蹲在他面前,微笑表情充满戏谑,缓缓问道:“你父亲尊讳?”梁缘不假思索,有如条件反射般的答道:“卢俊义。”小乙哥哈哈一笑,扭头朝插花之人笑道:“怎么样?长进了吧?”
梁缘头“哄”的一声大了,自己怎么说自己的父亲叫卢俊义,这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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