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界,白帝开辟之地,此界周围遍布巨型冰川,但是界中却四季如常。甚至冬季大雪纷飞也不觉寒冷。据说是当年白帝以自身精血为引,布下巨型阵法并留下左手仙骨还有秘术给其后人便匆匆离去。其血脉居于白帝一城发展至今,而后越来越多的家族慕名而来,寻求庇护。但是千百年下来,白帝的血脉日渐凋零,所谓秘术也无从考究是否属实,但是终于在六年前,白家长子白纹之妻易薇儿临盆之际,白家禁地的白帝仙骨自行脱离封印,化为霞光融入其腹内,与其子左手融为一体,化作先天神骨,白家众人无不啧啧称奇。
白家,白纹府上
“娘,您都让烬儿背了好多遍了,从我记事开始叶伯就不停地和我念叨这段白家秘史了。孩儿只想知道白帝以前是干什么的,他到底去哪了。”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孩子扑到一个少妇的膝上,有点孩子气地说道。少妇宠溺地抚了抚孩子的头顶,将孩子额间稍显凌乱的发丝捋顺,然后掏出丝巾,温柔地拭去孩子脸上的尘土。
“这些娘也不知道,娘只知道烬儿你从出生就注定不平凡,将来一定能好好照顾我们白家的族人。你左手的神骨是咱们白家的老祖宗传下来的,你一定不要在外人面前说起这件事,族里只有几人知道此事。记住了吗?”孩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一般,有点局促地低下头。
“娘亲,其实今天早些时候,我出去了一趟。本来是想给娘亲买生辰礼物,结果今天坊市都没开张,但是烬儿看到个特别好看地簪子,不过被我弄坏了。”还不等少妇开口,他又立马开口解释道:“我这次是让叶伯陪我一起去的,而且也问过父亲,本来他不愿意,后面我说是给娘亲准备生辰礼物,他才同意的。那个簪子也不知道怎么的,我一摸它就碎了。”孩子的声音一开始还很兴奋,但是到后面,越说越小,最后一句几乎快听不清了。
少妇笑了笑,“娘亲什么都不缺,只要烬儿平安,娘就开心。”
孩子偷偷抬起头,看着满脸笑意的娘亲,还是有些不解,为什么娘亲没收到礼物也这么开心呢?他不明白,但他知道,只要娘亲笑了,这一切,都值了。
“只要娘亲开心,烬儿就开心!”说完又扑在少妇怀中,撒娇起来。
院门口,一个蓝衣男子就静静地站着那儿。他笑眯眯地看着这对母子,这个早早便开始比同龄人更懂事的孩子只有在薇儿面前才能真的像个五六岁的孩子那样撒娇吧。
“烬儿,又在这边烦你娘亲,明天就是你娘亲生辰,你今天的功课完成了么?”蓝衣男子收起笑意,故作严肃地说道。
孩子一听到父亲声音,立马从娘亲怀中跳出来,站的笔直,“孩儿没有偷懒,今天术法的练习已经完成了,不信您可以问叶伯。”说着,他赶忙指向不远处的灰衣老者。不远处,叶伯身着一袭灰衣立在那里,仿佛和周围事物融为一体。叶伯淡淡地道:“是的,家主,今天少爷大清早就将今天的课业完成,出去一趟便赶忙回来,没有胡闹也没有耽误时间。”
白纹点了点头,“辛苦叶老了。”然后转过头对着白烬说道:“你先回屋换一身衣服,你看你这身尘土。之后休息一下,再将功法运行一遍。”
孩子有些扫兴地点了点头,“孩儿知道了,娘亲,我走了。”说着便朝院外走去。
叶老静静地跟在他身后,似乎早已习惯了他们父子的这般对话。
等到白烬走出院子,白纹好像松了口气,瘫坐到少妇的身边。“欸,装威严真累啊,刚刚应付完那群长老,又要应付这个小子,薇儿,快给我锤锤背。”
薇儿看到他这个样子,不由有点哭笑不得,“你啊,都多大的人了,还像烬儿似的,你在长老面前装装样子就好了,你在烬儿面前何必假装,把自己弄得那么累,烬儿从小就很喜欢粘着你,现在好了吧,弄得他那么怕你。累死你算了。”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走到白纹身后,轻轻地给他揉着肩膀。
白纹一边享受着妻子的按摩,一边发出舒服地哼哼道:“那群老头子还以为我不知道,外边那些风言风语都是他们传出去的,还不是想给我施加压力,让我下不了台,知难而退,让出家主之位,我又不是傻瓜,我难道还不知道他们那点小心思么?”
说到这,他反手握住妻子的手,然后转过身,坐直了身子。“至于烬儿,他从出生就注定要扛起整个家族的复兴,甚至肩负着保卫这一界的责任,先天神骨,对别人来说,或许是个天大的机缘,而对他,或许真的是个负担吧。可是既然得到这份机缘,那身为男人,便要担当起来。这些年来,我们白家在白界的地位已经受到很多家族的威胁,如果让他们知道烬儿拥有先天神骨,可能会不计一切代价的想办法除掉烬儿,虽然白帝留下的护族大阵让他们有所忌惮,但是只有我们白家自己知道,我们能使出的,只有大阵千分之一都不到的力量。还得我和大伯二伯一起施展。虽然这份力量足以保全我们白家,但是真正能唤醒大阵力量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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