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妙的感觉,真的。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我现在站在地窖通往地表的通道上犹豫不决的原因吧。
黑岩的事情不能再耽搁了,我相信我再继续留在这里的话,不仅对于我来说,似乎对整个世界都会产生不可逆转的影响。时雨的潜台词并没有明说,可能是因为白岩在场,但是如果人类真的利用白岩打赢了对异星人的战争的话,那么最终的受益者,必然是拥有白岩控制权的地狱犬。
会变成由地狱犬武力独裁的世界也说不定……
既然已经得到了救黑岩的方法,或者说是路线图,我就没有什么理由继续就在这里了。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是我总有一种感觉,教堂的那次袭击一定和我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最后看了一眼时雨把自己锁在里面的房间,不知道自己的突然消失会给时雨带来什么影响。但是现在已经没什么时间来跟时雨告别了,毕竟我没有面对叛逆期子女时的父母那种耐心,或者说是我不想在自己离开时让时雨知道,我仅仅在房间门口留下了一张画着地狱犬标志的纸条,将多余的想法抛在脑后,向着地窖的出口走去。
虽然只被力量带领着走过一次,但是辅助的视觉摄像头牢固的记录了下来正确的路线,可以的话,我可以随意删除其中的资料,但是一旦删除,就没有任何方法回复,这也是考虑到会被敌人俘虏的可能性,虽然这对于忠实完成命令的机器人来说情况很少见。
无视墙壁上标注的充满误导性质的发光标注或是记号。我犹豫着要不要去分散放置的武器点拿点能用得上的东西。短暂的思考了一下,我还是两手空空的向着地表走去。
寂静的通道中弥漫的黑暗并不是普通无光的自然现象,这片几乎将我能够送出的最大功率的射灯光芒吞噬殆尽的黑暗领域只允许我看清自己的手。与其说是没有光芒的通道不如说是一种人造的黑暗领域。力量带领我通过这条路的时候并没有这种情况,取而代之的则是严阵以待的拾荒者的士兵们。但是现在看来,这比一整排的防御措施都管用。
已经记不清在七拐八歪的走廊中行走了多久,体表完全感受不到时光耳朵流逝,反而能够感受到通道中不断放出探查超声波的炮塔。在黑暗中左眼面对着无尽的黑暗,右眼则对照着之前跟在力量身后的摄像进行倒放,我就像是在进行记忆训练一样,不知在黑暗中行走了多久,我的手终于握住了能够通向地表的,嵌入墙壁中的铁条。
然而,这个时候在我身后响起的脚步声以及枪械子弹上膛的声音,让我瞬间删除了刚刚所对照的录像。
“我一直在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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