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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把子听了牛嫂的话,先是发怒,随后却冷静下来:“不管这些。”然后叫过后面的文茜道:“牛嫂,这位小哥懂医术,我把他叫来给我娘看看病,你先找间屋子安排住下,再把宅子的规矩跟他说一下,等我这两天办完事,就来带他回山里。”
随后又对文茜道:“这是牛嫂,你在这里一切听她,我可跟你明说了,你来这里就只管着给我娘看病,别的什么也别想,山里的矿地是绝密,若是有一丝风丝儿透出去,我就要了你的脑袋。”金把子狠狠的说。
文茜很识时务的应着,心里却在算计着,这里面有没有空子可钻,毕竟在这里要出去总比矿山那么容易些。
金把子说完就告辞了。
文茜跟着那牛嫂进屋,在炕上坐下,喝了一碗去寒气的姜汤,又同牛嫂闲聊了几句,那金把子虽不是个好东西,可却是个十足的孝子,平生唯一不敢违抗的就是里面睡着的老太太,老太太是叶赫家的奴才也是奶娘,但在叶赫家,她的地位不算低,因为饥慌的时候,她为了奶大叶赫家的孩子,硬是让自己那两个刚刚出生还不足月的双胞儿子饿死,此后,才有金把子的,而金把子如今的地位,一是他狠,敢拼,另一方面也是叶赫族长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抬举的。
只是这金把子有时候做事为免太狠太绝了点,再加上他又好**,家里除了原配,妻妾还有六个,后院闹的很不安生,老太太一气之下,便不愿住他那大屋子,仍搬回来住在叶赫家的下人院里,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两人正聊着的时候,便听里屋传来一阵咳声,牛嫂连忙进去,不一会儿,唤了文茜进去。
掀了布帘子,文茜看到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半靠在床上,脸色有些蜡黄,精神也很萎顿,见文茜进来,上上下下的打量的一下文茜,然后道:“你是我那儿子请来的大夫。”
文茜微笑的点点头,然后走到老****床边,先把了脉,再看了老****病痛处,那手上的关节有好几处都肿胀变形了,应该是风湿一类的。这是慢性病,要长期调养才能冶好,文茜先用针炙,促进病变处的血液循环,然后又开了个方子,让牛嫂去抓药,最后想了想,又到厨房里弄了些盐,然后找了个小布袋装着,放在炉子上加热,最后,缚在伤痛处,这种热缚能起来很好缓解痛苦的作用。
“咦,有效,我这会儿舒服多了。”老太太按着那热盐袋道。
“老太太,你这病得慢慢养,再吃几剂中药,我再给你开个食疗的方子,平日要注意保暖防风。”文茜叮嘱着。
“嗯。”老太太微笑的点点头,靠在床厅上,闭上眼睛,本来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了,之前她其实没睡着,只是太累了,靠一会儿,这会儿,经过文茜一整冶,却是困了,闭上眼睛便迷迷糊糊的睡去。
文茜拉了被子将她盖好,便出了里面,这时牛嫂抓药还没回来,院子里正在劈柴火的正是牛嫂的男人,牛二。
此时,牛二见文茜出来,便冲着她憨憨一笑,又蒙头劈起柴来,又看到文茜走到院门边,便放在斧子,抓着头道:“大爷说,你不能出去,不过,你也出不去,没有管事批的条子,门子不会放行的。”
文茜摸了摸鼻子道:“我没要出去,就站在门口看看。”
“哦。”牛二点点头,又继续他的劈柴大业。
文茜本来准备转身回屋里,可自己刚才说了想站在门口看看,这马上回头,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于是做站在门口,抬着眼,看着中间的大园子,老太太这院子是最接进主屋的,中间就只隔着园子,这会儿,雪已经停了,但风很大,吹的树上的雪花扑扑的往下掉,看着跟那下雪差不多样子。
外面实在有些冷,就在文茜准备回屋的时候,便看到不远处的假山后面窜出一条大狗,而这条狗文茜十分的熟悉,正是那日给自己带路进山的断尾。
“这狗是谁养的,怎么尾巴都断了半截?”文茜指着狗问牛二道。
牛二放下斧子,走到门边探头一看,才呵呵的憨笑道:“这是依兰姑娘养的,别看尾巴断了,可灵性了,是狼种。”
依兰姑娘养的狗,为什么会听那两个劫匪的呢,文茜想着,眉头紧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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