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头发被人扯了一下，柳瑶瑶吃痛，皱起了眉头。
“我劝你最好老实点跟我说话，不然我可不会管你是不是将军府的大小姐，还是千阙楼的弟子。”昭华表示自己的耐心并不好，他的话语带着的威胁还掺杂了几分冷意。
柳瑶瑶因为头皮吃痛，一下猝不及防地红了眼眶，可脸上还敷着面膜，所以很是不舒服。
就在这时候，昭华突然说：“你脸上盖的什么？”
糟糕！柳瑶瑶心知不好，立马就道：“你别碰！”
然而她还是慢了一步，在她刚刚开口的时候，昭华已经伸手将她脸上的面膜给摘了下来。
夜风很冷，拂过她的面颊，也冷到了她的心底。
柳瑶瑶在原地僵硬着身子，侧头睁大了双眼惊讶地看着逆着光蹲在岸上的昭华，心道完蛋了，竟然被昭华当场识破她的身份！
就在柳瑶瑶慌得不行的时候，却见昭华并没有太过惊讶，反而将注意力都放在手中的面膜上，沉思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带着独特的香味，有些黏滑，以前可是从未见过，这般的奇特不由让昭华想起之前在山洞里遇见的柳瑶瑶给他的果冻，于是眯着双眼看向柳瑶瑶说：“是不是那个女人给你的？”
柳瑶瑶：“……”
她脸色奇怪地看着昭华，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什么鬼，这昭华失忆了，不认识自己了？
柳瑶瑶抬手摸了摸脸颊，低垂了眉眼，看着倒映在水面的自己的面容，是她本人没错啊。
这张脸是柳瑶瑶，不是白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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