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中秋诗会举办场所,这是学宫中一个大湖的旁边,张灯结彩,男男女女三五成队,至少数百个人,好不热闹。
不时有人性质大起,念起了诗句,诸如什么“雨打梨花深闭门,忘了青春,误了青春。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销魂,月下销魂。”
还有“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
也有“世人若被明日累,春去秋来老将至……”
夏轻侯一眼望去,倒是看到了一些熟人,比如任云烟,张徽,还有刘珂,雷刑,华天禹等人。
似乎感受到了夏轻侯的注视,刘珂转过头来,看到了夏轻侯,冷笑着走上来:“怎么,你也来参加中秋诗会?”
夏轻侯莫名其妙道:“与你有关?”
一句话噎的刘珂全身发抖,只觉得夏轻侯面目越发的可憎:“一个十七岁才考过秀才的人,只怕是做不出什么像样的诗来。”
夏轻侯淡然道:“你这个人的脑子好奇怪,我作不作诗,什么时候考过秀才,和你有半点关系么?我来看不行么?莫非中秋诗会还不许人来看?”
“麻烦让让,好狗不挡道。”
余生安又补了个刀,满脸嫌弃的挥了挥手。
“你!你们!”
刘珂颤抖着指着夏轻侯和余生安,却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听不懂人话?”余生安瞥了她一眼,伸手一拨,回过头来笑道:“夏哥请。”
夏轻侯哈哈一笑:“你小子真上道。”
两人径直离开,让后面的刘珂鼻子都要气歪了。
诗会中,上官青澜和华天禹是绝对的中心,至少数十个人围绕着他们形成一个圈,两人站在中心,好似金童玉女。
场中笑声不断,很是欢乐,便有人出主意以某物为题,作诗一首,择其最佳者一首。
华天禹朗声道:“不如便以湖水为题如何?我先抛砖引玉。”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华天禹一身儒服,身形挺拔,风度翩翩,面如冠玉,好一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俊美公子。
华天禹沉思了一下,开口缓缓道:
“暖戏烟芜锦翼齐,品流应得近山鸡。?雨昏青草湖边过,花落黄陵庙里啼。?游子乍闻征袖湿,佳人才唱翠眉低。?相呼相应湘江阔,苦竹丛深日向西。”
“好诗!好诗!”
众人大声叫好,有不少人摇头晃脑的念着华天禹的诗句。
华天禹侧过身子,眼神炙热的看着一旁的上官青澜,以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道:“上官小姐也请来一首吧。”
所有人看向上官青澜,心中不得不赞美这个这个钟天地灵气于一身的女子,她的气质清纯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美得不可方物的玉容娇颜,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体态完美,尽得风流妙致,却又偏偏叫人不敢生出绮思遐想,怕亵渎了她的圣洁风华。
上官青澜轻轻颔首,众人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沉思了许久,缓缓开口:“群芳过后东湖好,狼籍残红,飞絮濛濛。垂柳阑干尽日风。笙歌散尽游人去,始觉春空。垂下帘栊,双燕归来细雨中。”
“好!不愧是上官小姐,我自愧不如!”
华天禹首先大声叫好,众人这才叫好,品尝着上官青澜的这首诗。
余生安愤愤不平道:“华天禹这小子,真鸡贼,逮着机会就讨好上官青澜,这小子身边有这么多美女了,就不能把上官青澜留给我们吗?”
接下来,众人也都纷纷作诗,只不过比得上上官青澜和华天禹的一首也没有。
刘珂却是眼神一转,看向夏轻侯,高声道:“夏轻侯,大家都作诗了,你既然来了,就作一首诗出来让大家品尝品尝。”
夏轻侯摇头道:“我不会作诗。”
他的退让,让刘珂更加觉得夏轻侯不会作诗,哪里会放过他,冷笑道:“你终于实话实说了,一个十七岁才考中秀才的,不会作诗也在情理之中。”
众人顿时明了,刘珂和夏轻侯有仇怨,在大庭广众之下要羞辱夏轻侯,不过一听夏轻侯十七岁才中秀才,顿时看向夏轻侯的眼神满是不屑。
上官青澜柳眉微蹙,几次想要说什么,却没有站出来。
华天禹适时的展示了自己的君子风度,开口道:“诗在诗意,看来夏兄今曰无意,诸君还是自行吟诵吧。”
不多时,作诗环节完毕,华天禹从怀中掏出玉箫,朝着众人道:“接下来请诸位欣赏我和上官小姐带来的唱箫合奏。”
只听得上官青澜唱道:“珠泪纷纷湿绮罗,少年公子负恩多。当初姊妹分明道,莫把真心过与他。仔细思量着,淡薄知闻解好么。”
她唱腔透出一种放任、慵懒而暗透凄幽的味儿,别有一番无人能及的清绮情味,声腔技巧均没半点可供挑剔的瑕疵,配合动人的表情,谁能不为之动容。洞房深,空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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