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余家。
“悸儿,你和我一道去你姐家看看,前几日听闻你姨身缠寒毒,数日不见好转,前几日你不是山中采的一株野山参,一便带去,也表关切之意”
余悸闻言而答,并在自己小木箱翻动。
“找着了,我这就寻个品像好点的盒子装上。”
“妻子,悸儿黄口之年已过,算来也有10岁,懂事起来不比正豪家小女琪儿慢呢,哈哈”红粗衣汉子面带骄傲,粗声笑道。
“悸儿是懂事,余大嗓你还笑得出来,你嫂子都快没了,赶紧牵牛栏车,时候不早了太阳过山头了,悸儿东西准备好了就快随你父收拾牛车。”
余悸应了声身穿深褐色粗布长袍的母亲,转身出门拉绳牵牛。
余悸和母亲潘阳坐在牛车蓬里,父亲余然驾着牛车时而用鞭子抽打老黄牛,时而骂骂咧咧怪黄牛走太慢。
牛车在余府停了下来,李管家闻声而至,刚打开门便见左右手都提了不少物品的余然。
李管家笑脸相迎。李管家虽说是师爷府家奴,却也是这十里八镇不得了的角,平日和各级官员相见也算是这山城里少数见过世面的人,像余然这种穷山里的人一般是不会待见的,别说主动为其开门了。
“呦,余哥许久不见了,上次在山里要不是余哥救我一命,我怕早命丧毒蛇之口,来看你大哥吧快进快进”,说完伸手接过余则立带来的山货,上眼一瞧。
又说道“吱~余哥大手笔吧,这野山生看着品相,怕也有百年,您瞧瞧这虎胆,虽然小点却也是奇货可居啊。你对我们师爷可真是正真的金兰之情啊。”
“李管家何出此言,我父亲与师爷本就同根之情,为何谈金兰之交?”。余悸面露疑惑,认真询问道。
“哈哈,小悸年龄方小还未入世,人分三六九......有些人哎~算了不说了,小悸两年不见长的壮实不少啊,快快进来,”
“李管家,悸儿生性鲁莽,却有好学爱问,若有得罪,还请多多教导我家悸儿。”
“是啊,李管家多教导教导。”余母前声后随。
三步并为两步,转眼进入堂屋之中,堂屋不大却花画齐全,正面一副字联“形端表正”,字下一盆君子兰,左右手各一把堂椅。正门而对左右两手,竖立也如出一折便是没了字画。
余正豪,余师爷端着一杯茶端坐与进门左手椅子上,眉头紧凑。却见其弟提着物品前来探望,凑在一起的八字眉也有所舒展。
余师爷面向众人而坐,管家负手立于师爷身后,下人端上茶水,众人聊聊家。
余然喝了一口后说道:“兄长,嫂子这病怎么样,听闻别人说连王医生也束手无策,虽你弟只是山野莽夫,却也担心嫂子身疾,便带来了这悸儿不久偶然采得的百年野山生,拿去给嫂子补补,若兄长有什么需要兄弟帮忙的,招呼便是”
“对啊。余然也说了,这病慢慢看,有什么帮忙的,哥你招呼则立便是”余母符合说道。
“老弟,为兄谢过你和弟妹的好意,你嫂子这病你有所不知,说起来也是奇怪,毫无征兆便病入膏肓,怕再无医治办法,怕孙洁要走了...”
“兄长,那这可如何是好,莫非就要等着人没了吗?”
余师爷唉声叹气说:“我余正豪也算的上对的起天与地,并为迫害与人,老天怎么会如此不公。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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