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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华成痴

青梅与竹马——此去经年,不敌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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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苏暖不再每天收到白桓送来的诗,方才知道了,原来白桓已经有了婚约,难怪,像她这样的人不就是这样的嘛,好不容易喜欢上了什么人,却被别人轻易夺走,难怪,怎么会有人真的永远在自己身边,难怪,自己不配。她提笔写下辛弃疾的《洞仙歌》,派人送去给白桓,也算是结束这份轻易撼动感情,更是一件最后的,唯一的回礼。

“白桓,你说,娶她,到底是有违天理,还是违背了你的道义!”白葭摇父亲道。

“有违我心。”白桓一脸平静道。

“我看你在违抗圣旨!你还真是年少有‘违’是吧?”白毅海不太会骂人,逼急了什么词都能整出来。

“你以为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你阻了你妹妹的婚事,你以为我能不知道?你现在还要拒绝你和郡主的婚事。逆子,真当自己可以一手遮天了吧!”白毅海朝着他身边的地面上抽了一鞭子,也没舍得真打在他身上。

“爹,你饶了哥哥吧,当了公主驸马,哥哥他,他这一生都不会快乐的。他,他就毁了!”白葭摇极少哭,更多时候她总是去生气,去怪罪,而非用眼泪来面对问题。

“你忘记自己是什么杂种了?你以为自己长大了,我就打不动你了,我还不信我管不了你这个逆子了。”

“父亲,为什么要逼着我们,你想要权贵,你去攀附平家,我白家也非是吃素的,为什么要用阿妹的幸福来换?你想攀附太后,为什么就要逼我娶郡主!”

“那你要娶谁,你要去那平家不知道从哪捡来的野种!”

“对,就是,我就是喜欢小暖,父亲,听到了,满意了?”

“果然是女妓之子,和你娘一个样,别人给你一个枣,你就跟着人家了。任我如何教诲,都不开窍。朽木难雕,我以为我可以,结果你呢,我对你甚是失望。”

“父亲永远对我失望,说到底,您几时看得起我?白家上下,除了葭摇,谁看得起我?既然如此,您何不如将我就放在那妓馆里,让我永远烂在那里算了。”他声音压得极低,绝望的笑了一下,“是啊,你无非也就是考虑到自己的面子,而我,一直是你丢脸的证据!”

“你,逆子!我不管你,三天之后,你必须娶郡主!”他撂下这句话,便愤怒的离开了,

“在你看来,我不过你您攀附皇上的工具!”白桓对着父亲的背影嘶哑的喊了一句,可惜,那个留下背影的男人跟本不回头看他一眼,一眼都不肯给他,一眼都没有。

“公子,苏小姐的信。”女婢拿着一封信,递给了白桓。信上写着那一句:君子之交淡如水。

白桓每天都给苏暖抄诗,每一天如此,而苏暖从不曾回过他一封信,他曾无比幻想过苏暖的字,是了,字迹飘逸秀丽很好看,是用正楷字写出来的,是她这种温柔认真的女孩子会写出来的字,倒是字写得很大,如苏暖这个人一样,坦坦荡荡,是人君子,虽然是女子,虽然仅仅见过一面,可他便一见倾心难以忘记她的眉目如画,笑靥如花,她是他见过最有光的人,唯一的君子。

可惜,写的却是君子之交,君子,君子,原来只是朋友。苏暖,我是伪君子,你是真君子,去留无意,坦坦荡荡,心比天高。可是,苏暖,真想再见你一次,窈窕淑女让人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不敢忘。你,是正人君子,我求之不得,愿你从今以后永远君子坦坦荡荡,永远是那个笑靥如画的女子。

苏暖在房中发呆,苏暖呆呆的看着窗外,不悲不喜,从今以后大概都不会有人给她送诗了。这时候,平生易扶着墙走了进来。苏暖看他有些虚弱,有些担心。

“平生易,你,你怎么了,怎的这副样子?”。

“没……事……那什么有手帕吗?”平生易一年四季脸色都很苍白,今天不光脸色不好,而且还很虚弱。

“怎么了?你都流了这么多血。”

“我伤口愈合了。”

“啊,怎的还流了这么多血?”

“废话我又划了一刀。”

“你干嘛!”

“苏木的药不能缺一天我的血来当药引子。”

“所以你就一直这么划一刀?还是没有办法吗?都怪我……”

“怪你什么?你知道他什么时候中的毒?是什么毒?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苏木会中这种奇怪的毒。”平生易皱着眉头,任由苏暖帮他包扎

“不管怎样,这不是办法,得解决了这事儿。”苏暖心不在焉的包扎,她很着急,而且她也无法静下心去关注这些事。

“苏木我看过了,不出意外,一年以内,如果找不到药他不一定能够撑过明年。”平生易知道,苏暖需要的是实话,而不是谎言,那怕再怎么善意的谎言,在苏暖这样足够坚强的人看来,无非是瞎给人希望,如果没有办法,这种无谓的希望是最让人绝望的。

“嗯。”苏暖平静的说着,“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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