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张夫人从外往里走,走了不一会,到了地李晓秋心里直叫晦气。
张府,大厅入眼的是一处灵堂,四处挂上了白蕃,很明显这是一场丧事。难怪让自己做什么法事,原来是特么的给死人念经。可为啥全府上下就只有灵堂挂白?这张府真古怪。
张夫人见李晓秋脸一会红一会白的,不知何故,奇怪的问道:“大师,您怎么了?”
“没事,没事。”李晓秋脸色微微有点不悦,摇摇头,问道:“夫人所谓的法事是在这里做吗?”
“是啊,我家老爷在半年前去世,家中有事没来的急办,所以现在补办。”张夫人说的这棺木里死的不像是她丈夫似的,不带一点忧伤,问道:“大师可还有疑问?”
丧事还能补办?张夫人一番话说的李晓秋一愣一愣的,显然,他对人性的理解还不够深入,对于张夫人的此般薄情真的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冷中带笑道:“在下没有疑问,不过夫人能否帮在下找点法器来?”
“请问大师需要什么?”张夫人问道。
李晓秋脑子不停的想着做法事需要什么?恩,有了。即对着张夫人道:“念经敲的木鱼,草纸,朱砂,笔”
“没问题。”张夫人点点头,转身吩咐道:“张叔,你去帮大师找来这几样物品。”
张叔恭敬道:“夫人稍等,我立即去办。”
没一会张叔便取来李晓秋需要的物件,李晓秋对着张叔点了下头,用朱砂在草纸上画了个记忆里的符咒,写好后先在棺木上贴了两张,后又在灵室四处按四面八方依次贴好,再让张叔点燃一炷香,拿起木鱼敲了起。
“杭州李记画舫,李成显到。”
“杭州才子杭州才子穆俊穆公子到。”
“杭州书院院长柳林到。”
“杭州知府黄颜忠黄大人到。”
“————————————”
不到半个时辰,前前后后来了一大堆杭州各界、官府名流,特别是杭州知府这种天子脚下的实权派都来张府吊孝,可见张家的影响力在南唐有多大。至于武大郎所说的张家得罪了谁,李晓秋目前还不知。
柳林望了眼张夫人,满脸肃穆道:“张夫人节哀,没想到张老爷会走的这样冲忙....”
黄颜也上前,对着张夫人道:“张夫人节哀,以后张家有何难事可以找老夫,老夫必定在所不辞。”
接下来所有来吊孝的宾客,挨个的对着张夫人言辞安慰一番,有的还装着摸了把眼泪,李晓秋见此种种在心里嗤之以鼻,虚伪。
李晓秋转身向着宾客敲起木鱼,乘机扫了眼灵堂四周的人后,忽然见有双眼睛死死盯在自己身上。
这黄颜瞧着自己做什么?那眼神好怪异,难道他有什么不良喜好?想到这里李晓秋打了个机灵,即刻转过身,继续他的神棍之旅。
黄颜见李晓秋时,心里一惊,这和尚好像上面那位年轻时的面孔,难道是漂流在外的私生子?不对,重未听说过此事,真是怪事怪事。
“呜呜....爹啊。”这时一个大哭中年人进到灵堂,走棺材前,跪了下来,继续嚎啕大哭“爹啊,你这么就走了呢?你让儿子以后这么办啊?”
明明眼睛没有一滴泪还装着抹了抹眼,在外人看来真的好孝顺,可挨着他的李晓秋却看得清清楚楚,真是一个演戏高手,装的真特么的像。
张家少爷么,就不知道有没有张家小姐?不对?这家伙看起来起码40岁了,按古人成婚年龄,这张夫人起码得60左右,可张夫人看起来最多三十一二,就算保养的再好,面容也不对,有古怪。
李晓秋心中暗暗称奇,晃眼见了下燃烧的时辰香,急忙转身对着大堂道:“时辰已到,出殡,孝子端灵位,起棺。”
待到一切都弄完后,宾客散去,李晓秋本打算先回下客栈,刚想走。
“你就是张夫人说的李晓秋大师?”黄颜眼睛一亮,见李晓秋没鸟他,急忙道:“大师请留步。”
李晓秋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这黄颜似乎真有玻璃的倾向。本想装着没听见,可他拉着自己不放,心道这什么事啊。
“大师在哪所庙宇出家?家中父母可健在?”黄颜激动的问道。
他装作没有听见他的话道:“在下以前在青城山出家,今儿帮张府办完这场法事就还俗了,这位老先生有何事?”
黄颜盯着李晓秋,见他如此说词,愣了下,青城山全都是道士,何来和尚一说,不过他没点破,笑道:“原来是青城山得道高僧,就不知大师为何姓李?能教出大师这样的高人,师傅是谁?见大师像老朽的一位故人,大师出家中父亲是姓甚名谁?说不定你的父亲可能是老朽的故人。”
这黄颜虽说的隐讳,但李晓秋可不是白痴,短短几句话,就知道了这老家伙在套他话。可是他会说实话吗?不说他现在是位穿越者,就说徐大叔那件事,也让他不得不防这些官府之人,徐大叔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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