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甄尧所问,李玄点点头。
甄尧怪道:“李兄乃英雄人物,这般年纪,如何还没娶妻?怕是只要李兄开口,这涿郡之中,大大小小的名门之女,皆由李兄挑选。”
李玄闻言,只是哈哈一笑而已。因为他知道这甄尧是在说醉话。虽然说自己在涿郡的声望日益增高,但在那些真正的名门望族看来,他们还是看不起自己这种草莽的。更不可能让自己随便挑啊。
便听甄尧又道:“尧有一妹,年方二八,名姜,德行尚可,也算有些姿色,若都尉不弃,为都尉伺候枕席如何?”
甄尧忽然说这个,便是李玄都是一愣,心道什么情况,这甄尧怎么忽然要把他妹妹嫁给自己了。
李玄还没酒醉,很快他就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因!
自然是和仕途有关!
甄尧跟随刘焉,算是混的不错的了。如果他放弃了刘焉,那一切就要从头开始,对于他的仕途而言,那是大大不利的,所以就本心而言,甄尧应该是非常想去洛阳的,只是放不下甄家,但如果自己这个未来的都尉成了甄家的女婿的话,那么甄家在涿郡就有了靠山,他甄尧不管去哪里,都不必为甄家担心了。
“打得一手好算盘……”李玄这般想着,笑了笑,道:“甄兄好意,玄心领了,只是玄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介草莽,如何敢高攀?”
李玄当然只是客套一下,而甄尧却当了真,忙道:“李兄说的哪里话,李兄乃是盖世英雄,是我高攀才是,舍妹不求正妻的名分,只求在李兄门庭之中,做一侍妾而已。”
李玄道:“甄兄话说到如此地步,玄又如何能拒绝?”
就在这个时候,甄尧的选项跳了出来!
李玄已经答应纳甄姜为妾,你决定:
甲:只道那是玩笑之言。
乙:认下这门亲事。
丙:认下这门亲事,并且表示剩下的四个妹妹给李玄为妾,也没什么不好。
李玄当然也看到了这个选项,看到第三个的时候,李玄也不禁哑然失笑。便如同恶作剧一样,直接选了第三个!他其实也清楚,选了也不等于甄尧就会把几个妹妹都“卖”给自己。他只是想看看,甄尧酒劲消了以后,怎么和自己解释。
甄尧选了以后,和李玄继续聊着,聊来聊去,甄尧道:“以后我甄家就全要仰仗都尉了,若都尉喜欢,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妹妹,都许给都尉做妾室,也没什么不好!”
听甄尧说出这话来,李玄心中是忍不住的狂笑。
其实李玄很清楚,若自己当真成了甄家的靠山,那甄家姐妹还能跑得了?
二人又对谈畅饮了许久,没多一会儿,甄尧就喝多睡着了。
傍晚时分,甄尧方才缓醒,酒后之言,他还记得一些,他心说自己怎么就一时冲动,便将妹妹许给了别人,若是许给李玄做妻,那也就算了,李玄虽出身草莽,但好歹年少英雄,也不算亏着妹妹,偏偏是做妾,着实有些不妥。而再想起后来自己说的那些混账话,他心说估计要被李玄笑死了。
他虽后悔,可是大丈夫处事,要言而有信,说过的话若是不算,必为世人所笑。虽然说把所有妹妹都嫁给李玄这话,可以当成是醉话,当成是玩笑话,可是甄姜这事,却是不能反悔的。
甄尧想了许久,最后决定认命,心说只能期待李玄未来前途无量,这样的话,妹妹才不至于太亏。
甄尧醒了以后,早有人报给李玄知道,李玄来看甄尧。甄尧见到李玄后,不由得有些难为情,客套几句之后,甄尧便起身告辞,返回甄府。
甄尧返回甄家之后,早有甄姜迎了出来,闻的甄尧一身酒气,便知他是应酬回来,便随口问道:“兄长这是去了哪里?”
看是甄姜,甄尧有些为难,想了想,还是道:“妹妹随我来,我有话说。”
“嗯?”甄姜一怔,不解其意,但还是遣散了身边丫鬟,跟随甄尧去了书房。
在书房坐定之后,甄尧对甄姜道:“妹妹,白日里,我去了李府。”
“李府?哪个李府?”甄姜问道。
甄尧回答道:“便是李玄的府上。”
“李玄?便是那日护送我等到涿郡的?”甄姜问道。
“嗯!妹妹你知道便好说了。”甄尧道。
甄尧随后便将自己去了李府的事,大概的说了,便是连自己说的那些胡话也都没隐瞒。
“什么,兄长将我与众妹妹都给他做妾室?兄长,你莫不是疯了,我便算了,宓儿今年连十岁都不到啊!”甄姜是有些恼怒的,心说兄长怎可酒后胡言,说这种话出去,岂不是让人误会,更让人笑话。
甄尧见妹妹生气,忙道:“那不过是戏言,他也没当真就是了。不过前面的话……”
甄尧看着妹妹甄姜,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而甄姜也明白兄长的意思,也没说别的,只淡淡道:“兄长想去洛阳么?”
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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