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金山县令王麟,自继任以来,忠君体国,恪尽职守,堪为万民表率,朕心甚慰,兹委任王麟为大明东南总督,督师浙江、福建两省军务,务必再接再厉,不负朕望!钦此!”
“谢陛下!”直到现在王麟脑子还是晕乎乎的,东南总督,管辖浙江和福建两省军务,朝廷二品大员,皇上给的这个官可是够大的。
从小小的七品县令一跃成为总督东南军务的一方大员,可见皇恩浩荡!
其实这个职位,崇祯犹豫了很久,他本想先将王麟提拔至松江知府的位子上,再一步步升迁,但没想到还没等他下达诏令,就传来消息,松江知府卢展堂被王麟痛殴一顿,辞官回家了。
如此一来,再将王麟提到这个位子上,确有不妥,所以此事只得暂时按下。
等到王麟克复镇江,手刃满清第一巴图鲁鳌拜的时候,崇祯这才真真正正的领教了王麟在军事上的造诣,这才不顾朝臣反对,下达了诏书。
自从上次王麟冒死进谏后,崇祯皇帝便坚定了一个信念: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王麟有能力,就让他放手去做!
圣旨刚刚宣读完毕,就听到勤政殿外乱糟糟的吵成一团,崇祯微微一皱眉,这帮言官,又来闹!
“今日不让我见天子,老臣就一头撞死在这勤政殿上!”
远远的就能听到朝臣们吵吵嚷嚷的声音。
门开了,御史王章,御史陈良谟,御史陈纯德、赵馔,太仆寺丞申佳允等人轰的一声冲进来,跪在地上,口称万岁。
“禁宫之中,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崇祯脸色唰的沉了下来,训斥道。
御史王章看了看坐在位子上,正一脸笑容望着他的王麟,恨得牙根直痒痒,“还请陛下收回成命,免去王麟东南总督的职务!”
“为何?”崇祯皇帝明知故问。
“此子年岁尚轻,资历不够,加之行事狠毒,区区一个小县令就敢殴打上官,目无法纪,收复镇江后大肆杀戮,有违天和,又纵容海盗横行海上,还,还……”
王章扭过头去,看站在王麟身后,恬淡如风的陈菡芝,咬咬牙说道,“还娶海盗之女为妻,败坏人伦,丧尽……”
“丧尽什么,丧尽天良是吧!”王麟站起身,冷冷看着御史王章,“骂完了吗,是不是该我说两句了?”
王章愤恨的瞪了他一眼。
王麟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见他敢瞪自己,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
老头半边脸瞬间苍肿起来!
“你,你个凶徒,竟然敢打老夫……”王章怒极,冲过来就要打王麟。
“胡闹!”崇祯皇帝见越闹越不像个样子,咳嗽一声,训斥道。
“泰西圣人耶稣有句名言,有人打你的右脸,那就连左脸也转过来由他打。我只打了大人一下,大人就暴跳如雷,可见大人距离圣人修为还差得远呢。”
“你,巧言令色,无耻之尤!”老头被气得暴跳如雷,张口骂道。
“老大人何出此言,古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老大人出口成脏,可见连修身这一关都没过,有什么资格站在朝堂之上,为国谋划,为陛下分忧呢!”
“你……”王章见王麟嘴利如刀,说什么都会被他反驳回去,干脆气呼呼的闭了嘴巴,再不开口。
“老大人无言以对了吧!”王麟哈哈一笑,来到王章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老大人说我残暴,大肆杀戮,有违天和,那么我问你,鞑子屠江阴、扬州、嘉定的时候,老大人在哪里,又何时觉得他们残暴了?”
王章把脸转到一边去,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
“鞑清户部侍郎兼山东总督王鳌永可是大人的堂兄?大人口口声声说我残暴不仁,却如此怜悯满洲鞑子,莫不是与令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兔死狐悲,明目张胆的为鞑子叫屈喊冤?”
“你,你栽赃陷害,无耻下作!”王章一听慌了神,时至今日,必须旗帜鲜明的与鞑子划清界限,不然被别人抓到把柄,前途不保!
“说我栽赃陷害,大人才是栽赃陷害的高手吧!”王麟冷冷一笑,“竟然污蔑我爱妻是盗匪之女,那我问你,何为盗,何为匪?”
“天下乱,弱者为丐,强者为盗,悍者为匪。”王老头梗着脖子回答道。
“那我且问你,既污蔑我家岳丈为盗匪,请问所盗为何物,所窃又为何物?”
“这……”王章脸一红,“海上盗匪,劫掠货船,杀人害命,难道还不足以称之为匪吗?”
“那你又是哪只眼睛看我岳父劫掠货船,杀人害命了?”王麟步步紧逼,声音也越来越高!
“真凭实据呢,拿出来!”
“你岳父纵横东南数十载,也许有过……”王章被问得理屈词穷,涨红了脸,辩驳道。
“好个也许有!”王麟哈哈大笑,“当年秦桧奸贼陷害岳武穆,用的就是这三个字,王大人不愧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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