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穿越者姓名:王麟,性别:男,年龄:26,学历:国防大学兵器工程专业硕士,历史学硕士,驻尼日亚武官,中校军衔……匹配至第四时空……匹配成功,请享受您的穿越之旅……”
今日乃是除夕,窗外不时传来稀疏的鞭炮声,而在城中偏僻的角落,一间狭窄逼塞的牢房中,两名狱卒正捏着浸透水的黄裱纸,一张接一张盖在一名青年的脸上。
眼见青年终于停止了挣扎,两个狱卒奸笑一声,将剩下的黄裱纸一股脑的塞进了炉灶里。
“可惜啊可惜,堂堂一县县令,就这么死在咱们兄弟手里了……”两个狱卒抓起毛巾擦了擦手,走出了行刑间。
突然,躺在硬板床上,已经死透的本县县令王麟,手指竟然不经意间动了一下!
王麟掀掉盖在脸上的一层层黄裱纸,深深喘了口气,他这才想起,就在刚才,当他深入非洲某处战区,前去解救受困同胞的时候,一颗罪恶的子弹夺去了他的生命。
阴差阳错之间,他竟然附身到一个同名同姓的年轻县令身上,成为他的替代者。
“看我这身穿着,应该是来到了明朝吧……”王麟坐起来,摸摸自己乱糟糟的长发,开始读取大脑中残存的记忆。
1644年春,李闯进北京,建元大顺,辽东关宁军投敌,满清入关,席卷中原,与大明隔长江对峙。
李闯进北京时,太监王承恩打晕崇祯皇帝,携其与王公重臣们逃出京城,渡江南下,定都南京,以长江为屏,守住江南半壁江山。
今年是大明崇祯二十年,也就是公元1647年,距离北方沦陷已有三年。
此时的大明,风雨飘摇,东有倭寇为祸,北有满清重兵压境,西有李闯和张献忠作乱,南有西班牙、葡萄牙、英国、荷兰舰队骚扰,当真是多事之秋。
而生于乱世的他,现在只是应天府辖下的金山县县令,而且……
刚刚被人害死。
太特么窝囊了!
堂堂一县县令,竟然手下的狱卒给害死了!
军人出身的王麟怎能忍受此等耻辱,站起身,一脚踹开了房门。
正在外面吃肉喝酒的狱卒们扭头一看,登时吓得脸都绿了!
“诈尸啦!”
刚才那个下手害他的矮胖子狱卒一看刚刚明明已经死透的县令大人又活了过来,吓得魂都飞了,刚要逃跑,就被王麟一把抓住,抬手就是三个大嘴巴!
“混账东西!”
王麟抬起一脚,将矮胖子踩在脚下,目光从每个狱卒的身上逡巡而过,最后锁定一个高瘦的家伙身上。
“你,过来!”
高瘦狱卒吓得两腿直哆嗦,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声音都变了调,“大人,饶命啊大人,我们是受人指使,猪油蒙了心……”
“按《大明律》,谋杀朝廷命官,该如何论处?”王麟冷笑着说道。
“按《大明律》,凡奉制命出使、而官吏谋杀、及部民谋杀本属知府、知州、知县,已行者、杖一百、流二千里。已伤者、绞。已杀者、皆斩。”
高个狱卒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记得蛮清楚嘛!”王麟走到他身边,蹲下来,一脸笑意的看着他那张吓得惨如白纸的长脸,“现在本官给你一个机会,说出幕后指使者,或许还能饶你一命。”
“不能说……”趴在地上的矮胖子一听,急忙吼道,王麟冷笑一声,一把握住瘦高个腰间刀柄,沧啷一声拔出,照着矮胖子的后背刺下去!
噗!
鲜血喷涌,矮胖子鼻口窜血,眼看着是活不成了。
王麟将还在滴血的刀架在瘦高个的脖子上,“你的刀,很锋利,要不要亲自试一下!”
“我说,我说!”瘦高个吓得腿如筛糠,颤着手从腰间取出几枚银锭,放在地上,“是,是城南钱家指使的……”
“胡说八道,城南钱家乃是当朝内阁首辅钱阁老的家眷,怎么会平白无故谋害本官!”王麟捡起一锭银子,在手里颠了颠,“拖下去,重责二十打板!”
“大人饶命啊!”瘦高个狱卒一听,顿时魂飞天外,重责二十,这是要我的命啊!
听着窗外一声接一声的惨嚎,王麟微微皱起眉头,在原本的历史长河中,这个钱谦益乃是头号汉奸,明亡之后本想投河殉国,结果因为“水太凉”这个荒唐的借口而无耻的投降了满清,被后世耻笑了数百年。
“奸贼,碰上我,算你倒霉了!”王麟暗暗握紧手心的银锭,离开了狭小的刑房,来到大堂上。
“现有狱卒贾顺,阴谋诬陷城南钱家谋害本官,现着三班衙役前去,请城南钱家前来对质!”王麟坐定大堂,抛出水火签,中气十足的下了命令!
“喏!”堂下三十余名衙役得令,接了水火签,奔往城南钱家。
不多时,班头于得水带着钱家老管家钱忠来到大堂,钱忠向上撩了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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