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龙颜大怒,怒喝道:“够了,晋王得胜归来,你等非但没有喝彩,反而还当众驳斥晋王,纵是朕都看不下去,此人大逆不道,贬低晋王还不够,竟还造谣朕的广儿比不上那败军之将宋缺,简直是无事生非,死了便死了,又算的了什么?!”
朝廷五姓七望众臣眼看再审判不了杨广,终是悻悻然的含恨罢休,唯有一些不愿投靠五姓七望或得罪死他们的臣子,都对今日杨广格外不一的表现而青睐有加。
杨坚道:“广儿,朕许诺给你的,自是全都不会给你,至于缴获所得的宋阀宝库,你取一半,剩余一半充当国库,权当为父奖赏你征岭南劳苦功高,未免你寒心!”
杨广扶手道:“多谢父皇!”
要知道单单是宇文化及清点过的宋阀宝库储蓄,便已过了近乎白银千万的数量,可运转大隋三年尚且有余,这等庞大资源如今杨坚生生划分给了杨广一半之多,已是有意培养杨广,让其十万私兵再无任何的后顾之忧!
“陛下,这,这等赏赐,怎可如此......”
此举一出,纵然是五姓七望等朝中贵族重臣,也不由露出震撼之色,不敢相信杨坚出手,竟会如此的大方,便是太子杨勇一年所花费的金银,也不过是一万两黄金罢了!
这可远非杨勇可与之比较,似已有了有意让杨广去争夺天子之位的打算。
杨坚听闻朝中有异声,冷冷道:“够了,广儿征讨岭南,劳苦功高,多得一些好处也是应该的,更何况,此次出军仅耗费了三千精锐重骑,所获的却是宋阀破灭,这等天大的划算买卖,你们但凡有一人可做到,朕的赏赐也是一样!”
在这时候,这些争权夺利,只为压倒杨广的五姓七望臣子,方才醒悟过来,区区大隋三千精锐重骑,杨广怎可能这么轻易灭了宋阀!
这其中过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杨坚心中冷笑这些震惊莫名的五姓七望众臣,再度看向杨广时,目中闪过一丝慈爱,道:“广儿,去看看你母后吧,自从你去征讨岭南之后,她一直都很担心你,时常向为父抱怨,说是白白辛苦了你。”
杨广微微一点头,道:“儿臣知道了。”
散朝之后,众臣议论纷纷之际,杨广一人深谙朝中深浅,历朝历代,纵然是太子再怎么昏庸,也极少有罢黜一事发生。
若是想要真正站稳脚跟,除却杨坚的喜欢还远远不够,唯有让自己这位自幼便疼爱自己的母后‘独孤伽罗’彻底拥戴自己,废弃太子一事,方才可有一线成功的可能!
杨广动身极快,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人已到了‘独孤伽罗’的宫廷,幽香四溢,浅水锦鲤,偌大的石山伫立两旁,气派威严。
“母后,儿臣给您请安来了......”
杨广先是驾轻就熟的走入‘独孤伽罗’寝宫门派,自己这位名义上的母亲,平生除却帮助杨坚稳定皇权,出谋划策之外,最喜之物,便是亲情有道,夫妻美满之类的事,诸如妻子,虽不力求自己与杨勇只娶一人,但言辞已有提醒。
自己如今深藏萧美娘、张丽华、陈宣华,此事杨坚、独孤伽罗自是早已知道,但所幸南朝一灭,自己便提议征讨岭南,这件事便耽搁了下去。
“是广儿来了?”在寝宫之内,响起一道略带惊喜的祥和女音。
随即,数十个宫廷侍女推门走出,对着杨广恭敬行礼,尚有几名得宠的美丽侍女,娇笑道:“皇后娘娘,是晋王殿下来看您来了。”
独孤伽罗发缚青凤毛翎,衣裳华贵,气质不凡,尽管人已入中年,保养的却是极好,比之三十来岁的贵妇人也不遑多让,一见到静静等候自己的杨广,清冷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一丝舒心的笑意,略带埋怨的说道:“都怨你那父皇,广儿本就不太开窍,刚从南朝回来,便攻什么岭南,那天刀宋缺又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杨广笑道:“劳烦母后挂念了,此事是儿臣主动提出,愿为父皇主动分担一部分压力,怎能怪罪在父皇头上呢。”
“如今回来也好,家里总归是比外面安全些,你父皇若怪罪你,母后替你担着,广儿莫怕。”
独孤伽罗深爱自己这最小的幼子,遣散了周围的数十名宫廷侍女,拉着杨广的手便走入寝宫内。
宫廷正中间摆放着的,正是杨广献给杨坚、独孤伽罗的‘万兽图’,千张虎皮、千丈狼皮精妙缝合,如若虎狼重生,整幅图画之中充满自然野性,惟妙惟肖,实乃难得一见的珍奇画卷。
独孤伽罗红着眼,忧心忡忡道:“广儿果真是如外人所说的一样,长大了,却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痛苦,才能有这般惊天的成长,唉,母后这当娘的,实在是不合格,也都怪你那兄长,处处要强,但又每每事情做不到一半便放弃了,实在让人担心。”
杨广故作掩泪心伤之态,悲伤道:“此事都怪孩儿,兄长自小要强,凡事都要力争,广儿即为小,理应谦让,却令兄长更起争强好胜之心,令母后担心了,此事,广儿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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