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隋将士龙精虎猛,看来,光是这战场上的仗,不够打啊!”
杨广闲庭信步般的走到了李渊面前,欣赏周边晴和风景,赞叹道:“这实在是我大隋这福,李渊,你实在是功不可没!”
“晋王殿下!”
宇文化及跪地仍是不忘重重参李渊一本,连忙抬起头,言之凿凿的决然说道:“老臣奉晋王殿下之命带人,但却遭受这李渊阻挠,恳请殿下为臣做主!”
“阻挠就阻挠,这有何不对?”
杨广笑吟吟的看了一眼宇文化及后,便将目光落在了李渊身上,温笑道:“堂堂唐国公,莫说是忤逆本王一则命令,便是千条百条,以唐国公如今的威望,又有何不可呢?”
“晋王言重了。”
唐国公微微一躬身,却无宇文化及般恭敬似狗的卑微,也不管这杨广怎好似变了一个人搬,反而是挺胸抬头、毫不畏惧道:“妖女祸国、微臣为保我大隋千秋万代的江山基业,今日便斗胆忤逆晋王,诛杀妖女、以正国本!”
“唐国公说的话,一定是对的,唐国公的决策也一定是对的。”
杨广朝着李渊温和一笑,便已将目光投向了一边的陈宣华身上,淡淡道:“你,抬起头来。”
陈宣华微微一失神,情不自禁的抬起头注视着近至面庞的杨广,心中只觉得此人似是远非传闻中那般不堪,更隐蕴一股无形的天子气概,不觉有些惊惧的低下了头。
“本王让你抬头,谁准你低头的?”
杨广的一言一行,已是与杨广别无二致,自是淡淡一语,便令得再度低下头去的陈宣华心神一滞,轻轻抬头,娇躯却是隐隐颤栗,流露出一抹我见犹怜的悲泣凄美之感。
张丽华却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还未等到杨广说些什么,朱唇轻咬,不发一言,不断以妩媚夺魄的柔美目光祈见凝望。
陈叔宝眼见亲妹妹、爱妃一时间陷入窘境,却似浑然不觉,跪在地上兢兢战战的不敢抬起头来,生怕惹来杨广的厌恶。
“不错,带下去吧!”杨广挥了挥手,对着身边的侍卫说道。
“晋王殿下,这等妖女,不可久留于世,否则祸国殃民,我大隋千秋功业将会毁于一旦啊!”
李渊着急了起来,“老臣再此恳求晋王殿下收回成命,诛杀这两名妖女!”
宇文化及变了脸色,当即怒斥道:“放肆,你竟敢对晋王殿下如此无礼!”
“罢了,罢了。”
杨广轻叹的摇了摇头,道:“唐国公说的对啊,但本王却觉得是生是死,应当交给父皇决断的,这杀还是不杀,也是要给父皇决断的......”
话音刚落,杨广又是重重叹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痛惜之色,道:“可现在就让本王难办了,唐国公说的对,父皇圣威如命,自也是毋庸置疑的正确,那...本王应该是听唐国公的......还是父皇的呢?”
“这!”
李渊连连倒退了几步,脸色煞白,竟是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唐国公不说话了,不要紧,本王还有问题要问呢......”
杨广快哉悠闲的不在乎问道:“这大隋的江山,究竟是姓杨,还是姓李呢!”
“臣!万死不敢!!”
李渊终是再难承受心灵之中这难言的压迫,朝着杨广骤然跪了下去,声嘶力竭的埋头低吼,早先挺拔傲然的身躯,亦是不绝苍老的十几年。
其卑微之态,甚至比之宇文化及有过之而无不及!
“行了,下次记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下去吧!”
杨广看似宽容大度,实则已对李渊动了杀伐之心,隋朝因何而灭?全因这李渊一家老小,故而李渊全家上下、丫鬟仆役等都列入了必杀的名单之中。
杨广眼中多了一丝隐而不发的摄骨寒意,“哼,如今我尚未称帝,现在杀了你全家未免不太现实,且容你李渊一家再苟活一阵子......”
一旁的宇文化及也惊觉如今的杨广,终是似成为了人间天子,一言一行,皆是蕴含不世的皇帝威仪!
武夫一怒,不过血溅三尺,天子一怒,却是伏尸百万、血流成海!
杨广再不看跪地不起的李渊,反而朝着身前几米远颤颤巍巍的陈叔宝笑道,“陈叔宝,来,来,本王有一事要告知于你。”
“还...还请晋王殿下饶我一命!”
陈叔宝如滚圆的肉球一般连滚带爬的急忙跪服在了杨广脚边,哭相难堪,“看在咱跟您父皇都是皇帝的份上,败军之臣尚可不杀,您可一定要大发慈悲,饶我咱一命啊......”
“这话倒是不假,但你一个败军之君还敢跟我父皇相提并论,未免太给你自己脸上抹光了吧?”
杨广言辞不善的瞥了一眼跪地的陈叔宝,只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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