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宋鲁拔起腰间长刀,连挥三下,与宇文化及狠辣劈下的押刀强击在了一起,再强提一口真气,催刀在上,刀光百道,汇聚成网,金铁交処声炸裂响起,惊得周遭宋阀将领嘴角溢血,脸色惨白,情不自禁的用力捂住了双耳。
“哈哈,亏的你宋鲁深得宋缺传授武道,境界竟这般不堪顽劣!”
宇文化及纵空一跃,轻踩宋鲁雪白光洁的刀身侧面,用力一踏,整个人悬至半空,长提押刀,面露狂态,已再不将宋鲁看在眼中,左手冰玄劲化气为冰,成以螺旋气劲,刀锋冰冷,化作流光闪烁,层层叠攻,密不透风,已左右互攻之态强杀宋鲁!
“你休要猖狂!”
宋鲁应接不暇,左肩被宇文化及一刀划破,冰气霎时侵体,宋鲁连忙退避一小段距离,强撑力气,亦有不敌疲惫之态,挥舞手中长刀,由刀影化作刀光,再以返璞归真之态凝虚反实,三十缕刀气强势掠出,皆有千斤巨力,常人根本不可硬阻!
宇文化及东西互瞥一眼,举刀便再次攻上,任凭那三十刀气威势极大,冰玄劲却已催动的愈发熟练轻巧,更有虎狼野性,增添其威力,再度强压宋鲁!
“娘的,你这老贼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宋鲁艰难抵挡,先前已已宋缺引以为傲的‘天刀八诀’勉强应对,催至第四刀之后,全身劲力如遭雷击,更受冰玄劲阴寒内力入体,再难力提,白白放任宇文化及一人冲入了城中。
“哈哈,痛快,痛快啊,老夫既破了宋缺威震天下的‘天刀八诀’,又入了这城,百年罕见,岂有不杀个痛快的道理!”
而城中守卫,再以看到宇文化及不知死活的一人入城,已是滥杀无辜,所过之处,百姓游民都被其肆意拦腰截杀,早已是纷纷举刀就刺,这一短暂的转息时间,就以赢得了虎狼骑的机会!
“不妙,不要再理会这宇文化及了,快快驻守城墙!”
宋鲁还未担忧入了城内的宇文化及,便已下一刻深感悚然不妙,再向下城头看去时,竟是看到虎狼骑如鬼魅一般累堆重木,云梯高耸搭建,已快逼近城头!
“快准备好火油,火箭!”
宋鲁命令一出,不少反应过来的守卫已快步迎上,宋阀将领也心中悚然,赶忙催命众兵卒快些步去做。
可虎狼骑之凶猛,又岂是这等兵卫所能预料,纵是一百岭南骑兵也已反应不暇,放任了一虎狼骑登上城头,下一秒,亦是如蝗虫般的黑色重骑军攻上,整齐如一的横刀拦杀,将着好不容易乱做一团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宇文化及,我定与你势不两立!”
宋鲁眼看守城大好局势瞬息扭转,身后更响起宇文化及肆意的狂笑声,愤怒的不能自己,与此同时,身边一百岭南骑兵更是不断死于虎狼骑之手。
这些昔日自诩强悍,甚至以为大隋已无一支骑兵可与他们硬撼,唯有东突厥的草莽狼骑可堪一战,可现在死伤惨重的一幕幕,却将他们的心神击碎的片甲不留!
死亡不可怕,至少对于这些从小便受到洗脑的骑军而言,战死沙场,绝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但如今一边倒的碾压局面,已让这些岭南骑军第一次颤栗害怕了,他们感觉自己并不是在跟人战斗,而是跟虎、狼这等充满野性的人形怪物拼杀!
这,已成屠杀之局!
“天哪,难道是天要亡我宋家!”
“此城一破,我岭南百年以来抗敌之外的大好局势将会荡然无存,我等有罪!”
“杀,杀了这些隋军贼子!”
宋阀将领也已杀之疯狂,但他们个人的武力,在军心一体的虎狼骑面前,如若一盆散沙,只凭借着心中的一腔热血愤怒,根本是难以济事与挽回局面!
轰!
城墙之外,宋鲁又闻天地如惊雷般乍现的惊世一幕!
只见得杨广单枪匹马与此时一人攻城,城墙之下,遥遥只有一人,城门更高偌百丈,以纯碎铁精打造,远比其他城池更加坚固百倍,就连宇文化及也不敢缨锋相对,只能以诡计分散注意力,为虎狼骑赢得攻城时间罢了!
可如今,杨广放着大好局面不去主动进攻,竟是去向城门,所做之事,简直令人不能以常理去推断!
“三爷,这是好机会,若是现在便将杨广杀死,这些重骑军心势必涣散,也无了再战的理由,定可为我岭南挽回劣势啊!”
有不少宋阀将领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眼看杨广孤身一人,正是出手对付的最好时机,不由连连献计。
“不错,这杨广既然敢一人自寻死路,那就怪不得我宋鲁不讲江湖道义了!”
宋鲁终是心下思考了许久,在最后时刻,下定决心,挽一重弓,连连服用几颗疗伤丹药,心下一狠,俯身冲下了城墙!
砰!
杨广一手握拳,五根手指如虬龙在天,犹有余力,身段比之过去也更加的挺拔不凡,隐有如群山高峰拔地而起的无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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