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贵妃原名田秀英,也是崇祯的后妃之一,姿色出众,外加又会来事,在崇祯元年就被封为贵妃。
若不是长平公主母亲周皇后百般阻拦,险些称为皇后。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陈圆圆现在还是田府上一名家乐演员。
更重要的是田弘遇很有钱。
江峰心动了,根本听不下去懿安皇后的说辞,沉吟片刻,和长平公主贼眉鼠眼的对视了下,促狭道:“公主可有空?”
“有空有空。”
长平公主一脸坏笑:“本公主最喜欢劫富济贫了。”
“可愿到……那田府走一遭?”江峰挑眉道。
“走!”
俩人一拍即合,说干就干,转身就大步流星的朝门外而去,留下一脸傻眼的张嫣和柳如是,阻拦半天也没用。
出了院子,外面天色已黑,但这不妨碍江峰想要抢劫的一颗心。
太穷了。
总不能让人饿死吧。
俩人钻进一辆马车内,挥着小皮鞭,悠哉悠哉地远去了。
江峰不知道路,长平公主知道,这会儿的田弘遇刚刚回京不久,早年是杂牌将军,现在凭关系混了个锦衣卫指挥。
官大官小江峰不在乎,在乎是他兜里的银子。
想想啊,连府上都有演员,这得过阔绰,听着就让人心头痒痒。
朦胧灯火下,田府的宅第不比江峰小,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到底还是贵妃的亲爹啊,门楼气派,庭院庞大。
马车到了门前,俩人一前一后下来,接到消息,门房第一时间进院通报。
偌大的正堂上,几名女子身着霓裳羽衣,在暗暗烛光下,翩翩起舞,古筝相伴,颇有几分乱世独乐的意境。
年近六十的田弘遇把酒言欢,醉眼朦胧,欣赏着舞艺术乐得开怀大笑。
“老爷,老爷……”
正悠然自得着,门房家奴急匆匆从外面跑了进来,俯身道:“济国公和长平公主来了,人已到了门外。”
“谁?”
刚饮完一杯酒,田弘遇老脸一沉,抿着嘴道:“济国公?可是今日抄了首辅周延儒府邸的江峰?”
“正是此人……”
家奴唯唯诺诺。
“来了几人?”
田弘遇警惕地瞪大眼睛:“可有锦衣卫?”
“回老爷,只有济国公和长平公主,还带了厚礼。”
家奴一说完,田弘遇悬着的心放下了几分,点头道:“好好,快快请进来了!”
舞是欣赏不了了,挥挥手,让眼前的舞姬纷纷下去,命丫鬟将酒桌收起来,自己起身整了整衣服,煞有介事的步向会客室。
江峰和长平公主俩人前脚刚到,田弘遇晒着一张老黑脸就出现了。
“哎呀呀!济国公驾到,下官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老家伙抱着拳头,微微作揖:“下官见过公主殿下,不知二位驾到,怠慢了。来人,还不快快看茶。”
“田大人好雅致啊。”
江峰一副大家都是老熟人样子,揽着额田弘遇拍拍肩膀道:“唉,方才听闻田大人府上吹竹弹丝、余音袅袅,在这乱世当头,难得闻上一曲,不禁前来打扰。”
“哪里哪里。”
田弘遇老脸有些挂不住,这是拐着弯的骂自己啊,苦笑道:“不过时酒劲上头,小酌一曲。”
“啧啧……”
江峰连坐都没坐,撇着嘴道:“唉,田大人如此享乐,当真让本官好生羡慕。”
“济国公何出此言呐?”
田弘遇一愣:“陛下可是刚刚赐了济国公一处宅子,且又抄了周府、钱府两处豪宅。济国公如今也是家底殷实之人,又何必愚弄下官啊。”
“田大人有所不知啊。”
江峰开始装逼了,拉着老脸,痛苦不堪的道:“如今连陛下都过上了苦日子,周府、钱府贪没的那些银两,本官也是秉公行事,缴来的钱财,到头也都充公了。”
田弘遇捋着胡须,频频点头:“济国公公正廉明,乃是朝廷之福。”
“国事解决了,然兄弟的日子得过啊。”
江峰顺手拉着田弘遇的胳膊,痛哭流涕的道:“我那宅院,家徒四壁,耗子去了都得哭着出来。陛下更是连一家奴丫鬟都为赏赐。如今兄弟我都得靠公主殿下接济度日,可如此下去,总不是办法吧?”
田弘遇听明白了,这他娘是来打劫的。
“故而,兄弟厚着脸皮来田大人府上讨点饭。”江峰一副义盖云天的样子:“田大人可愿意施舍?”
“这……”
“田大人莫要担心,兄弟不多要,随便给个百儿八十万两银子花花。”
江峰说完一挥手,摇着头道:“田大人可不许多给,多给兄弟也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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