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虽然简陋,但是还是可以睡人。
张靖把里边胡乱收拾了一下,见一旁的空地上放着一叠被子,就铺到一边。躺在那里,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幕,暗自发笑。
这个时候,就听到门外有人叫喊:“张家的小子呢,张家的小子在哪儿?”
张靖从床上起身打开门,就见门外一群人走了过来,当先一个膀大腰圆,一身的酒气,一见到张靖便指着他说道:“你就是张靖?果然是个破落户。我告诉你,你虽表面上成了我家的姑爷,但是我苏威却不认你这个妹夫。我告诉你,不准跟我妹妹见面,不然的话,我打断你的腿。”
张靖一听,原来是大舅哥找来了。当下笑道:“大舅哥深夜到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这一句大舅哥把苏威惹毛了,当下怒道:“闭嘴,你想当我妹夫,别做梦了。我告诉你,以后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一些,再那么叫一句,我打你一嘴巴,叫十句,我打你十个!”
说完,那苏威恨恨地瞪了张靖一眼。
此时张靖刚刚来到苏府,对于苏威也是刚刚才见到,想来是对于自己与苏雪盈的婚事也觉得心头不爽,吃醉了酒前来给张靖一个下马威。
张靖说道:“我既然与雪盈成了婚,见你自然称一声大舅哥,莫非还要叫你小舅子?我张家虽然落破,但也不是谁想欺就能欺的,你若不犯我,我也犯不着跟你过不去,但是我劝你千万别惹我,不然的话,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来。”
一听这话,苏威怒道:“好小子,还嘴硬,来人,给我打!”
那些下人一听这话,纷纷把张靖围了起来,一顿拳打脚踢。张靖本来就身材瘦弱,哪里经得起这么多人打?一下被人打趴在地上,感觉着身上拳脚如雨点一般落下,心头的悲苦涌了上来,相比之下,身上的痛楚反而没有那么严重。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人方才收了手。
苏威哼哼两声,抓住张靖的头发说道:“小子,这只是刚刚开始,我告诉你,只要你在苏府,我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说完把张靖往地上一丢,带着人扬长而去。
张靖废了好大的劲方才站起身来,他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此时的他感觉到全身无一处不痛,更感觉自进了苏府,自己的自尊被他们已经一点一点剥离尽了。
第二日一早,小六子来招呼张靖去给老夫人请安。
昨日老夫人称身体不适,未能在婚礼上见到张靖,此去是非常必要的。
张靖昨晚被打得全身疼痛,但还是强忍着与小六子来到老夫人的门口。丫鬟见两个,先皱了皱眉,问道:“你们干嘛来?”
小六子笑道:“劳烦姐姐通报一声,小六子带着新姑爷给老夫人请安……”
一句话没说完,就听到里边一个尖利的声音传了出来:“让他滚!”
张靖笑了,这种情况,还当真不如不见。
自入苏府,苏雪盈与旧情人私奔,苏威上门挑衅,到今日老夫人让他阻之门外,张靖苦笑,这亲成与不成,还有什么关系,不如就罢了吧!
想到这儿,他不再坚持,转身就往外走,小六子见状,叫了两声,张靖只当作没有听到。
不知不觉间,张靖就走出了苏家的大门,一出了苏家,张靖就感觉所有压抑的情绪一下子好转了很多。他回头看了看苏府的大门,冷笑一声,而后慢慢向前走去。
这一去漫无目的,却不知怎么走到了河边。
通明河上,烟婆浩淼,一座画舫临岸而停,而围着画舫却聚满了大小船只。几条小船停在那里,还有一些人聚在岸上,向着那画舫翘首相望。
张靖好奇,走过去问一人道:“兄台,请问你们这是在看什么?”
那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张靖一眼,说道:“怎么,兄台不知道今日一年一度的通明诗会么?”
张靖愣了愣,问道:“通明诗会?”
那人见他真不明白,当下来了精神:“在咱们京都,每年都有这么一届赛诗会,京都的三大才子主办,京都知名才子都会来,包括外地的才子也会赶来。如果谁能在这赛诗会上露了头角,直接被朝庭看中平步青云也不是不可能。因此每年的诗会,都有才子趋之若鹜?”
说到这儿,那人向前边的条大船上一指,说道:“看到没有,那可是知府的船,连知府都来参加了。”
张靖听过通明赛诗会,但是从来没有来参加过,一来是自己才疏学浅,二来是自己性格怯懦,上不了台面。不过即便是现在,张靖也对此提不起兴趣,当下摇了摇头,转身就要走,却被那人一把拉住。
那人说道:“兄台怎么要走啊,韩仙儿马上要出来了。”
张靖问道:“韩仙儿又是谁?”
那人道:“是京都第一花魁啊,兄台有所不知。这韩仙儿,可有大梁第一美人之称,那容貌可算真的是闭月羞花。如若谁的诗拔得头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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