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推开门,黄涣涣着了魔似的摇摆着头颅,怀里抱着一本病例弹奏。
胡蝶,“……”又开始了。
“一曲”毕,黄涣涣气喘吁吁摆了个摇滚的手势,看着换好睡衣的胡蝶,“怎么样?好不好听?”
“好听”胡蝶烧好了热水,拿出两个水杯倒水。
“多好听?”
“非常好听”
日常对话已经非常熟悉,答者认同,问者高兴。就足够了。
清澈的水在玻璃杯里翻着滚,既没有啤酒的气泡也没有果汁的芬芳,她去摸水杯,又被烫到,指肚发红。
她想到却是仓海的手——纤长有力,和厚茧的温度……
真是着了魔。
黄涣涣一贯热情高涨,饶有兴致,时不时就要来一段,之前因为吉他声音太吵,没少被楼上楼下的投诉。
后来吉他被她束之高阁,万物都惟她所用,上次她还拿着护垫,弹出尤克里里的曲调了呢。
黄涣涣喝了口胡蝶端过来的水,“哎,我看那个仓海对你有意思哎”。
“哪有”胡蝶被窥中心思吓了一跳,慌不迭的否认,“你别瞎说”。
黄涣涣据理力争,“你看他请你喝了饮料吧”。
饮料……饮料,他的电话多少来着?“也请你了”,胡蝶回应。
“他按住你肩膀了”
“他跟你称兄道弟了”
胡蝶熟练的跟黄涣涣回怼,然后看到了病例,她心里一动,拿在了手里。
黄涣涣是个很注重自我魅力的女性,特别是刚被酒吧女郎刺激过的情况下,她听了胡蝶的话,在沉默中思考起来,少顷迟疑,“莫非……他看上我了?”
“有可能”说话间胡蝶已经钻进被窝里,被子满满的盖住了脸,只留了两个鼻孔呼吸。
“呀,这可是头一次我没用美色,就吸引了别人呢”黄涣涣用手指搅弄这耳边的头发,“魅力这么大可如何是好哇”。
“……嗯嗯”胡蝶脑袋发晕,想睡觉。
那本病例不是她想要的那本。
正在这时,手机里收到一条陌生短信,寥寥几字,言简意赅,“微信通过一下”。
尾号是89。
被子里的心跳如擂鼓,跳动着欢快的曲调,她通过验证,对方来了消息,“晕吗?”
胡蝶明知故问,“你是谁呀?”发完吐了吐舌头,赶紧把手机扣了过来,不敢再看。
仓海坐在车里,看着消息,笑着说了句‘矫情’,又接着打字,“你猜”。
手心里都是汗,浸的手机屏幕都花了,胡蝶松了口气,回复,“猜不着”。
猜不着你是谁,也猜不着你为什么这么做?
这哪里是本院最年轻的主治医师呢?明明就是个分分钟智商不在线的小丫头。
仓海一本正经的回复,“大尾巴狼”。
胡蝶,“……呵呵,还是色、狼吧”。酒吧女郎单单找他,是不是说明他也是老手?
夜色里,仓海挑了挑眉,轻笑,“也对”。
黄涣涣尚暗自标榜,许久没听见声音,扯着胡蝶的被子,“哎,醒醒啊,你这样捂着头不嫌闷啊?”
胡蝶唯恐黄涣涣连受打击又嘚啵嘚啵没完,竭力拉住被子,“……不,不热”。
再一看手机,眼睛猝然睁大!为……为什么撤销不了了?!她哀嚎一声,被子拉的更高了,连鼻孔都不留外面了……
那头的仓海看了眼微信,意味悠长的吸了口气。
………………
同晚,西郊别墅里。
李二刚进门就把立在门口红木的花架踹倒了,上面放着的瓷器也粉身碎骨。
身后人看的面面相觑,那个花瓶是从ying国拍回来的,价值连城。
一人说道,“二少,您消消气”。
话没说完就被李二吼断,“他妈的,打的不是你是不是?一个个废物!”
李二这些年全靠着家里的关系做点一本万利的生意,公司里请的安保都是专业练过的,今晚看来,全都不堪一击。
有人拿来了医药箱,想帮李二擦药水,被他夺过去,“老子自己来!”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多话,今晚本来要去找仓海的触头,没成想反倒被他触了眉头,他们这些哥们,平常跟着李二做点事儿,还没受过谁的气。
今晚,真他娘的!
突然门口有响动,一个穿着登山服的人走进来,脚下把瓷器碎片踩的吱吱作响,他身板笔直,脸色肃然,站着房间里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
“怎么回事?”他问。
众人没想到李老大出现,连呼吸都禁了,唯恐因为呼吸惹着李老大。
李二看到哥哥,心里也一惊,带动脸上的伤口嘶嘶作痛,当下委屈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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