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低垂着头听到何霁飞笑着说,“梦如怀孕四个月了,我很荣幸,双喜临门”。姚梦如娇嗔的推着何霁飞,似乎责怪他说了出来,一会儿又似体力不支的靠到他怀里,引得众生心声羡慕,一片哀嚎。
不远处又有新的宾客过来,何霁飞对众人说道,“今天感谢大家的到来,我和梦如非常开心。各位请里面入座,已经备好了甜品和茶水”。
黄涣涣嚎嚎大叫道,“男神好贴心”说着就拉着大伙一起往宴客厅走去,嘴里还嘟囔着,“你俩可是毕婚族啊,婚礼就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今天我可不客气了”。
这么腐败!她看的脖子酸痛,听的耳朵生疼,站的脚底刺痛,一会儿非得把三天的饭量都吃回来才行。
何霁飞笑道,“一定尽兴!”
胡蝶作为“众人”中的一员,被推搡着往里走,才踏进门口,就被何父何母拦下了。
何父今天一身深灰色西装,银色领带,头发抹了发胶往后梳着,意气风发。他这些年生意做得好,又逢儿子结婚,整个人都非常精神,完全不像五十多岁的人。
他看到胡蝶,笑眯眯的问道,“这是小蝶吗?都长这么大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叔叔都快认不出来了”。
胡蝶赶紧停下脚步,收住情绪,对着何父何母点了点头,甜甜的说道,”叔叔阿姨,您二位真是越来越年轻了,害我刚才都没敢认您。叔叔阿姨可别见怪啊“。
她很久没见过何父何母了,在来婚礼的路上,还听母亲念叨着何父何母越来越年轻了。这么一看,当真不太敢认了。
时间惯会拜高踩低,滥用职权,比如富贵人家的“逆生长”;又总是潜移默化,润物无声,比如她也会了甜甜的说辞。
何母一身祖母绿旗袍,领口下摆均有黑色云纹相衬,盘扣精雅精致,头发一丝不苟的挽着,脖子上一串圆润莹白的珍珠项链,端的是极致的优雅。
她笑着对何父道,“这丫头,越发的口舌凌厉了”。
何父何母上次去胡家,没见到胡蝶,自是有点遗憾的。老胡一家为人和善,家里姑娘不仅漂亮,还很踏实上进,读完了医大,就被分配进了市医院。之前好几年,何家都是把胡蝶当作儿媳妇看的。现在儿子娶了别的女人,也只能道一句有缘无份了。
怀着莫名的遗憾和可怜的想法,何父笑道,“你霁飞哥都结婚了,你这丫头什么时候结啊?到时候叔叔给你包一个大红包”。
胡蝶面上一热,如所有的未婚青年一样,想赶紧避开这个话题,遂说道,“我哪有啊,还早着呢,早着呢”。
正说着,身后传来一声沉稳而清亮的声音,“何总,恭喜啊”。
何父看清来人,眉间一震,举步快迎了上去,“哎哟哟,真没想到您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
胡蝶诧异,这声音似曾相识。什么人这么大来头,居然让身价百万,体重90公斤的何叔叔挪动数步,亲迎向前?
她转头看过去,只见来人高大挺拔,一身纯黑色中山装修身得体,衬的身材越发俊秀逼人。再看面容,剑眉星目,立挺鼻梁,下颌线条明朗修长,手臂微微前伸,一副不卑不亢不热络的态度。
胡蝶微微一抬头,便对上那人的视线。“腾”没有任何预兆和原因的,胡蝶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
她愣愣的看着仓海,眼睛快速的眨动着,脑子里想着:是他?怎么是他?他怎么来了?
仓海看上去丝毫不意外,就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看到她脸庞以肉眼可见的方式变的通红,看到她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羽翼,上下翻飞……这么多年,她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容易就脸红。
宴客厅里流动着美妙舒缓的音乐,胡蝶有一种错觉,好像……好像别人都不见了,只有她和仓海,站在举办婚礼的宴客厅,听着只有他们才能听到的音乐。
她避开仓海富有侵略性的视线,微微低下了头,余光里看到仓海低了身子对着何叔叔说了句什么,何叔叔朝这边看了一眼,就见仓海眉眼盛满笑意,碎碎光芒,流光溢彩。
何母显然也很惊讶,喃喃低声,“没想到他也来了”。
“哦~他是谁?”胡蝶附和着问道。
不待何母回答,何父已经一手朝前,引领着仓海来到胡蝶面前,他说道,“仓总,感谢您百忙之中还来参加小儿的婚宴,来来来,请上座”。
仓海微微点头,话却是对着胡蝶说的,“胡医生,又见面了”。
古有余音绕梁,今有三字盈口。
朗朗上口,欲罢不能。
连‘医生’这两个冰冷生硬的字,都变得温和可信起来。
此情此景,猝不及防的相逢,胡蝶在仓海似笑非笑的眼神下,不可抑制的想起那道饱含哀怨的眼光,莫名的心虚起来。
胡蝶是典型的南方女孩面相,面皮薄,脸色透亮,她妈常说胡蝶随她,都是细皮嫩肉的主儿。她脸上又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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