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去往台北的汽车,我把头靠在座椅背上,怎么也想不通阿赞洪班在旅馆房间里是怎么中的邪术。达瓦混进旅馆其实很容易,他明显是先找别人去订了房间,然后趁旅馆老板打盹的时候,悄悄溜进房间。那天晚上几只猫都在乱叫,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可达瓦施邪法为什么直接击中了阿赞洪班,按距离也应该是阿赞Nangya离得近,真是想不通。
方刚问阿赞Nangya:“那个达瓦抱着的玻璃罐是什么?里面还泡了根骨头?”
阿赞Nangya说:“也是施法工具,是人的大腿骨,但法力较弱,相当于比较低级的域耶。一般都是修法者去荒郊野外,寻找那种意外死亡而被人丢弃、长时间暴露在外,被野狗和鸟吃得只剩枯骨的尸体。因为不是修法者,所以头骨没什么法力,但修法者可以捡起大腿骨,配合特殊的巫咒,用它敲碎头骨,死者的怨气就会附到大腿骨中。再用这根大腿骨砸死毒蛇,将蛇头、蛇心和蛇胆等内脏泡在尸液中,将大腿骨浸在其中,每天用巫咒加持,这根大腿骨就成了法器。”
听她这么讲,我感到不寒而栗,没想到还有这种法器。这让我想起之前在清莱对付鬼王徒弟皮滔时,阿赞洪班也用过这种骨钉,就问他是不是相同道理制成的。阿赞洪班点点头。
我心想,这亚洲的邪术还真是五花八门,世间之事多分正邪,而那些邪的东西,有些要不是亲眼所见,可能永远都不会相信。
回到香港出了机场,我看到老谢和陈大师都已经在外面等着接我们,老谢上前打过招呼,扶着阿赞洪班,问:“怎么搞成这样?”阿赞洪班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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