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昆仑破晓蔫蔫地窝在床上,对守在一旁的金莲说道:“小莲啊,你来葵水的时候,肚子也这么痛吗?”
金莲将昆仑破晓的被子往上提了提:“第一次,可能会比较痛,之后应该会好一些。”
“喔,我明白了,就跟那啥一样,第一次总是更痛一些。”昆仑破晓恍然大悟道。
闻言,金莲清秀的小脸几乎能滴出血来:“公主,这种事,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嘛。”昆仑破晓平静地说道,语气之中,似乎有着难以掩饰的落寞之情。
“也对,公主都已经及簈了,接下来,应该会有不少王公贵族向公主提亲。听公主的口气,是不舍得陛下么?”金莲打趣道。
“哎,你家公主我是在哀叹我那一去不复返的青春啊青春!”昆仑破晓装模作样地抒情道,逗得金莲忍俊不禁。
“对了,小白跑哪里去了?一上午都没见到他。”昆仑破晓探头探脑地朝门口的方向望去。
“我也就今天早上在公主门口见过他,看他满脸通红的样子,该不会是患上风寒了吧?”金莲回忆道。
看来,这小子脸皮还挺薄。不就是见证了本公主第一次来葵水么,我都不放在心上了,他还在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儿啊?
“公主,你在笑什么啊?”望着她家公主脸上骤然浮现的一抹笑容,金莲好奇地问道。
“啊?有吗?”昆仑破晓摸摸自己的脸,恩,似乎,嘴角翘的弧度有点大。
“长公主,早安!”小胡子人未到,声已先至。
“你这一大早的,跑我这里来干嘛?”望着眉开眼笑的小胡子,昆仑破晓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暗自在心里腹诽道:你家主子这回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回禀公主,截止昨日,除了当日曾在昆仑殿内行刺公主的神秘红衣人之外,其余刺客已经全部畏罪自杀,诸国使臣也都陆续回到了各自的住处。”
“今日,陛下特地在毗罗殿大摆筵席,替诸国使节压惊践行。”顿了一下,小胡子小心翼翼地望向公主殿下,“在下正是来替陛下邀请公主出席盛宴的。”
“我说,小胡子大人啊。你难道没有看出,今天公主我,有什么不同吗?”昆仑破晓慢条斯理地说道。
小胡子抬头迅速瞄了昆仑破晓一眼,低头恭敬地回道:“公主的脸色,似乎有点苍白。”
“那当然了,流了那么多的血,脸色能好吗?”昆仑破晓夸张地喊道。
“公主受伤了?”小胡子毫不掩饰脸上的惊讶之色。
“那倒没有,就是来葵水了。”昆仑破晓淡淡地说道。
闻言,小胡子和金莲脸上同时闪过一抹窘迫的神色。
“小胡子大人,你就跟皇弟老大说,本公主病了,今天的宴会实在无法出席。”昆仑破晓迅速作出如此定论:开玩笑,那种场合,我要是去了,岂不是又得干坐着看你们溜须拍马、阿谀奉承?
午后的皇家浴池,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粼粼的波光。
玉石堆砌而成的宫殿倒映在水中,更显雄浑大气。
诸国使节走在长长的石道之上,两旁便是轻波微荡的皇家浴池,金色的池水一直延伸到遥远的天际,一眼望不到尽头。
待行至浴池中央,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骤然出现在石道尽头,远远望去,像是悬浮在水上的一座空中殿堂。
这,便是昆仑国闻名于世的“毗罗殿”,因周边池水引自昆仑国圣湖毗罗湖而得名。
毗罗殿中,百官列席。
昆仑宇珩一身华服,端坐在大殿之上,望着身旁依旧空空的位置,眉头不由得渐渐收紧。
见到小胡子进得殿来,昆仑宇珩忙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赶紧过来汇报工作。
小胡子凑在昆仑宇珩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昆仑宇珩的眉头皱得越发厉害了。
待到小胡子将其中的原委全部汇报完毕,昆仑宇珩才脸色稍霁,宣布正式开席。
席间,各种珍馐佳肴俱陈于前,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诸国使臣与文武百官一边欣赏着大殿中央精彩的歌舞表演,一边相互推杯换盏,吹嘘奉承。
昆仑宇珩坐在高高的殿堂之上,出神地凝望着大殿之中冷袖翩然的美艳舞姬,恍惚间,舞姬艳丽的脸渐渐幻化成了昆仑破晓清丽无双的笑靥。
想起小胡子说,她已经成为真正的大姑娘了,昆仑宇珩的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待到一曲歌舞毕,便有一位陈国使臣站到大殿中央,朝昆仑国君拱手作揖道:“尊敬的昆仑陛下,吾乃陈国使节。今奉我陈国君主之命,特将一卷金帛送呈陛下。”
小胡子从陈国使臣手中接过金帛,双手捧至昆仑宇珩面前。
昆仑宇珩打开金帛,只看一眼,便勃然色变:“敢问陈使,陈国国主送上这份金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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