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你来唱情歌,北风的烟火…飞飞飞,我来来来来来!”石润墉自嗨的洗漱着,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七点,赶紧冲了个凉。
“嘶!”
炎热的夏季清晨,哗啦啦的流水中,石润墉看着陡然间飘起的幕布水花,真真是惊骇欲绝。
“谁!一大清早的就洗澡,脑子进水了!”
吱呀一声,洗漱间的房门被打开,人影还没有出现,没好气的声音首先传进耳中。
“哗啦啦啦……”
“哎,张哥,我,小石!”
石润墉紧张之下,念动皆无,水流哗啦啦的砸落下里,贱了一地。他赶紧解释道:“张哥,这不是昨晚做噩梦了,吓了一跳,出了一身臭汗,洗洗嘛,呵呵呵。”
“嗯,大清早的就洗澡,到时候领导来了可不好看,幸亏今天是星期五,领导有事儿请了年假,要不然,哼哼!”张哥语气不善的说道:“洗完了拖拖地,别忘了啊,上厕所再跌倒那就麻烦了,我为人人,人人为我嘛。”
听到刚三十出头儿的老张那官呛儿的说教话语,石润墉看着遮帘下幌动的鞋子,暗自撇撇嘴,口中不停的应声说道:“哎,好嘞,忘不了,放心吧,洗完了立马儿拖地。”
“你小子麻溜的吧,都七点零五分儿了,到工作岗位上不得十分钟,吃饭七分钟,下楼两分钟,去食堂一分钟,接班儿交替不用花时间嘛,人家夜班可是七点半下班儿,早点去啊!”谁知道,老张不给他反应的时间,话赶话儿的催促道。
“好了好了!这就好!
”石润墉听着老张絮絮叨叨的话语,虽然说的有道理,可这语气实在不咋地,洗完了澡也刷好了牙,穿好衣服后,将地面的水渍拖麻干净,开了窗门儿,然后一溜儿烟儿的走了。
“这小子!”路过老张的宿舍,嘟囔声再次传来。
石润墉听着身后老张的话,撇撇嘴一笑,较忙跑到宿舍,看着别扭的服装,无语中换了衣服,嘿嘿一笑,看着七点十分儿的手表,摸了摸裤子中的饭卡,香烟,三十块钱,再拿着手中联想牌子的手机lenvwo,匆匆下了楼去。
石润墉,高中未毕业,辍学之后,几经反转,找关系就职于沿海城市岛城的人力资源有限责任公司。
一年时间不到的工作,期间结识了几个很不错的哥们儿,虽然没有高中大学里的纯情校友来的纯粹,但是对此时的他来说,一梦千秋易,再回青年时,一份友情也是难言的珍贵。
“呦,小伙儿吃点儿啥。”食堂里的一哥们儿有点儿秃顶,姓葛,三十六七的年岁,没说的,人脾气好,见谁都笑眯眯的,迎来送往的深的其中之道,大家也愿意与他相处,不过以前的时候,有点儿内向的石润墉与他交往不深。
“葛哥早,三根儿油条,两个鸡蛋,一碗稀饭,两个牛肉包子。”石润墉看着远远的就打招呼的老葛笑道。
“嘀!”
“行啊,饭量见长啊,能吃是福!”老葛给石润墉打卡后,笑眯眯的说道。
“嗨,花钱也多啊!”石润墉指着打卡机上显示出来的13元的数字,惆怅道。
“哈哈哈,你这小子!”老葛无语的摇摇头笑了笑。
“感觉,还行。”独自一人默默的吃完饭,石润墉感觉有七分饱,暗自嘀咕道:“没想到一朝变化会回十年青春岁月竟然连饭量都涨了。还凭空多出一部分记忆,怪哉!”
要知道,以前的他顶多就是三根油条,一碗稀饭而已。心事忡忡的端着盘子放在洗碟池子里,石润墉看着七点二十分的手表,快步向着工作岗位跑步前进。
“哎,小石,有那么忙吗,等我一会儿!”刚刚出了食堂,就看见大脸张拐过弯儿向着食堂走来,对着石润墉喊道。
“得了吧,我都快迟到了,下班儿吧,下吧你儿我去找你,正好顺路。”石润墉指着手表,推辞道。
“嘁!你下班儿我早就下班儿离开公司了,咱俩的工作时间可一样呢。”大脸张白眼儿一翻,没好气道。
“哈哈哈,那就改天!你上中班儿吧,OK?”石润墉笑道。
“OK!说话算话啊!”大脸张叫嚣道。
“OK,没问题,到时候一块下棋!”石润墉应和道,大脸张别的爱好没有,一手象棋没话说,杠杠的,传言参加市里的比赛还得过奖,虽然是小奖,棋力可见一斑。
说起来,大脸张的年纪也不大,只比石润墉大了一岁而已,今年二十二。
只不过,这家伙长得太匆忙,而且脸特大,面似银盆,一张油饼脸。
纯纯的贾宝玉再生版,不过没有人家的精致而已。因为姓张,所以大家伙平日里都称呼他为大脸张,又名打脸张。
“哈哈哈,走吧走吧!”得到许诺的大脸张,开心的笑了笑摆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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