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之后如画静静的坐在沙发上陪着林少川一起看新闻联播,手机始终捏在手里,仿佛是在等待什么人会把电话打来一样。
林少川把体温计找出来甩到适温后递给如画。
如画接过体温计忙夹在自己的胳肢窝里,她在祈祷祈祷自己的烧真正退了,自己现在的确觉得比今天下午好受了不少,头不那么痛了,也有了几分气力。
五分钟之后如画把体温计拿出来看了看,眉角露出了丝丝欣慰之色,“多少度?”一旁的林少川忙问。
如画把体温计递了过去,林少川拿过来看罢眉也舒展了几分,“三十七度啊退了不少,睡前在吃点儿退烧药,好好睡一觉兴许明天早晨就没事了。”
如画笑着说是啊,已经打了两天吊针了也该退了。
如画又陪着林少川看了一会儿电视就洗漱去休息。
林少川家是三室一厅,房子宽敞的很,如画在靠近书房的哪一间卧室住下。
卧室里头收拾的非常干净整洁,纤尘不染,脚下的木头地板依旧崭新,贴着十分温馨色泽的墙纸,淡紫色的壁灯透着温馨。
“知道你要来我昨天专门请了钟点工来打扫的,如果缺少什么尽管跟我说。”林少川站在门口环顾着房间里里的一切静静的说,每一次如画来他都会精心准备一番,其对这个侄女的重改可见一斑。
如画换股了一下房间里的摆设,应有尽有,“二叔还得上班要你为我操心真是不好意思。”对于二叔的疼爱如画铭记于心,而又有些于心不忍。
见如画跟自己这么客气林少川那英俊的脸上掠过少许不悦,“我的傻画画跟二叔还客气啊。”走近了林少川的大手在如画脸上爱怜的抚过。
“二叔,你还无法把二婶和雪茹妹妹接回来吗?”如画知道二叔对自己这么好是因为他的女儿不在身边,故而把父爱倾注与自己这个做侄女的身上。如画听说林少川的前妻方新月如今已是单身,而且他们的女儿雪茹也已经五岁了,如画希望二叔一家能够早日团圆。
一说到自己的妻儿林少川的脸上掠过一丝阴霾,深邃的眸光里荡漾着一丝哀伤,宛如深秋的露水一般凄凉,“画画你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吗?”
如画少有的看到林少川如此凄婉伤感,“二叔我相信你只要你拿出全部的诚意来二婶子会带着雪茹回到你身边的。”如画挽着林少川的手轻声宽慰。
五年前林少川和妻子方新月离婚,其原因是俩人分居两地,林少川为了发泄生理需要故而寻了一个床板,却在自己生日那天被突然回家的方新月捉奸在床,方新月带着刚刚怀上的女儿怡然居尔的与林少川离婚,五年来林少川一直备受煎熬,前不久他与前妻新月在人海相遇,而今的新月同样单身了,林少川就希望把她和女儿雪茹接回来,单被这个男人伤害过的方新月始终不肯。
林少川出去之后如画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虽然已有睡意,然而当闭上眼睛的时候却怎么也无法进入梦乡。
……思念是一种病这首歌是张震岳唱的,大约是零七年左右发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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