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你这小白脸,你是不是耍了什么手段,竟然把你张飞爷爷喝趴下了!”刚进入议事厅,张飞的大嗓门就嚷嚷了起来。
不过还好小公孙被云扬丢在了屋外——云扬说是给他一个终极任务,去找昨天的仙女,说不定仙女一显灵,公孙大将军的夫人的病就会好了……若这两个家伙在,非得要要震聋耳朵不可。
“唉,翼德将军莫要污蔑,我昨日庆功宴之水酒都是货真价实的,小老儿还不是被喝的趴到桌底低下去了,云扬将军是真酒神在世……”陶谦颇有些不满的对张飞说道。
其实,云扬的基因里解酒酶本来就不多,哪怕赫本的帮助,他能够喝下那么多,也是比较极限了,再多估计也要醉倒。
“三弟莫要胡说,你不是还偷偷倒了碗云将军酒坛的酒,那都可都是货真价实的。”
“是呐,三弟,输了便输了,下次在试过便好。”关羽也是眯着丹凤眼,随意开口劝说道。
“诸位莫要再提酒水了,这一顿吃完,徐州今年都不会在酿酒了,许多流民需要安抚,这消耗的粮草可不是一个小数字呐。”陶谦此时苦笑着摆手道,也是连忙将话题岔开道战事之上。
“莫非徐州钱粮会有不足?”刘备有些急切的忙是询问,毕竟从麋竺那处得到的情况来看,钱粮之事应该不成问题才对。
“徐州自然有钱有粮,可也要撑过今年迎来秋收才能缓过来呐,这曹操,从去年就开始攻打徐州,而他父路过徐州,被张恺此贼所害,连累我全州府,致使生灵涂炭。从去岁至今,徐州已经大小战事历经一年半之久,亦不知未来将会如何。”陶谦此时一脸苦色,将其中难出缓缓道出。
“陶公务须担心。”此时与云扬一同而来的管宁却是颇有自信的开口言道。
“还未请教,不知这位是……”陶谦昨日见到云扬就拉着他的手然后介绍喝酒,再后来就果断钻了桌底,他哪怕后来手下告诉他云扬身边的谁是谁,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继续扮演忠厚长者的形象。
“山野村夫,避世庸人。”管宁也是此时躬身向几人行礼后复道:“管宁字幼安,随云扬将军游历山河,希望能够为我大汉,尽上微薄之力。”
“阿,原来是‘龙尾’呐,常听人提起,耳朵都起茧了,孔北海招募几次都未有得之,今竟然出现于此,若叫孔北海得知,一定气得跳脚。而云将军得幼安辅佐,来日定可做出一番事业呐。”
“陶公谬赞了,幼安观天下,能够实现我心中梦想者甚少,巧幸得遇云扬君,与我理念相同,我与主公,乃是水与鱼亦是鱼与水也。”
谋士与主公,乃是互相成就,并非谁成就与谁。管宁这番话一出,顿时在场的人皆是明白,眼前之人并非徒有虚名之辈。
“管军师言之有理,管宁之名早有耳闻,当年我在郑师门下学业之时便听说过幼安神童之名,听闻其乃是名相管仲之后人,今日得见真人,不禁想要询问,此时是否为真?”刘备听到这里,也是终于明白了何为军师、何为谋士。简雍与自己,那只能算是谋士,无法与自己心意相通,亦无法互相成就。
可是想通此点,刘备又陡然一阵失落。
这么多年,自己也没有寻找到一位属于自己的军师,一位知己,岂不悲呼?
见到管宁冲着自己点了点头,其谈笑风生之间气质飘然余外,刘备心中也对拥有一位自己的军师升起了无限的向往,只是他还是止住了自己急切的想法,正色继续说道:“不知管宁军师方才所言,‘陶公务须担心’却是为何?”
“自然是那曹操暂时不敢来犯徐州了……”管宁朝着众人稍稍一礼,随后来到一侧所挂地图的屏风处,示意众人看向所指的位置,继续说道:“曹操杀名士边让,入侵徐州,屠戮四县,致使自己大后方士族与民众纷纷人心向背,军民猜忌,士、官矛盾,张邈虽不足道,可他代表的是士族,他这一反,乃是士族对曹操的不满彻底爆发,莫要去说什么时候能够驱逐吕布,单单是这民心的收复,士族的拉拢,他没有一年也无法完成。”
“那就给那些士族都杀了就是,曹操能够杀边让,他还会怕这些个士族?”张飞此时见这位刚来的管宁说完,无人应答,顿时想抢一抢这个风头,毕竟他看云扬不顺眼,连带着管宁也是。
“三将军,也就你能说得出这话。”简雍微微一笑,开口分说道:“须知这天下,士族控制着大量的土地和百姓,而不论是谁,都倚仗这些士族来管理天下,而曹操若是得罪死了所有士族,那他几乎就是与全天下为敌,那他又有何处可往呢?所以此次曹操处理反叛的事情,所有士族的目光都会盯着他,看他如何动作。”
“简宪和所言在理。”此人正是昨日在陶公祖身旁搀扶陶谦的年轻人,此时他一脸笑意继续言道:“小子陈登陈元龙,见过诸位。”
众位稍稍还礼,陈登继续说道:“居报所知,张邈叛乱,皆因曹操和袁绍交往过密所致,袁绍希望曹操处死与之有仇怨的张邈,这导致张邈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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