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急报!”
“何事,速速讲来。”刘备此时虽有意动,可那云扬说去退那曹操,却未有消息。此时,自己受领了这徐州也就罢了,可若是自己刚领下这徐州,朝廷玉印都还未加盖,就要面对这来势汹汹的曹操,自己如何抵挡?
本意就是来赚名声的刘备,岂又甘愿将自己搅入进这巨大的漩涡之中,旁人不知这曹操,自己又怎么会不知?
当年虎牢关到如今已经过去了五年,刘备是一步步看着曹操势力壮大,他深知曹操之军队,士气高昂,兵精将广,他心中自是佩服曹操,不愿意和他结这死仇。
曹操复仇,乃是大义,自己助拳这徐州,同为之大义也,但若自己鸠占鹊巢,占了这徐州,那自己不仅失了大义,更是同时开罪了曹操,这让刘备才纠结至今。
此时传令兵来报,却是刚好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刘备立刻询问,试图岔开话题。
“今日探马打探敌情,卯时饭点,敌人并无炊烟升起,我们伺候警惕非常,与四周查探,直到方才十分,我们才见营中似乎有炊烟升起,但只有渺渺几股,斥候见此,探进查看,才发现敌人已经全部撤走……”
“什么?曹操撤兵了?曹操诡计多端,探查是否详实!”陶谦连忙出声询问道。
“经过探查,发现其撤退痕迹明显,其中还有一队百骑人马,号是平东将军,所用乃是‘云’字旗,询问得知好似是昨日中午曹军就已经撤走了。而现在他们正准备用早膳……”斥候连忙开口回答道。
“云字旗?莫非真乃是平东将军云扬帮我退却了曹操?不行!我要亲自出城去查看!这里就交给玄德公安守了,若是此乃曹操计谋,便让他杀了我罢,如此他也亦无理由在攻徐州!”陶谦此时叹息的说道。
能够当上州牧,陶谦自然并非愚笨之人,而凭借手段,让徐州在这乱世之中能够富庶,又岂是简单之辈?曾经曹操要打他徐州,他身体好,他不想死,他可以守。
可现在,经过去年到现今一年的战争,他病倒多次,身体已经大不如前,可能没有多久可以活了,而他唯有放不下的,就是家人,就是那两个不出彩的儿子。此时的他,则与一年前恰好相反,他不怕死,也不惧怕死亡,只希望哪怕自己死,也死得有价值,而非是病死那般可笑……
“这陶公……”刘备有些眼热,想要开口去劝诫他小心战场流矢、小心身体,可若这传令而来的消息为真的——刘备看向这陶谦的模样,不自然的嘴角抽动了下,自己刚才……
“玄德公莫要担心,你现在已经暂令徐州牧了,哪怕我出了事,一切大小事宜自然由你决断。”陶谦反而开口安慰刘备,随后眼中擒笑,迈步走下了城楼。
跟在陶谦身后一同离去的麋竺,却在离开之际隐隐的冲着刘备点了点头,示意他安心。
“子仲莫要跟在我身旁了,若这是曹操的陷阱,让我一人独去既可。”陶谦看着追着自己而来的麋竺,笑意不减的对其说道。
“竺……”麋竺还想开口分说,可是内心惧怕刀剑的他,还是微微迟钝,但便是如此一个迟钝,就被眼前这风烛残年的老人抢去了话头。
“回去吧,徐州城离不开子仲你呀,若我不测,这徐州城大小事宜还全部需要你管顾才行呐。”陶谦冲着麋竺点头而笑道,随后转身离去。
“是……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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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识途老马,一位白发老者,身后跟着几位随从,从微微打开的徐州城中走出。
‘笃、笃、笃……’
没有回头去看那高耸的城墙,就这么慢慢的,陶谦向着曹营的方向而去。
‘笃、笃、笃……’
他老了,他想看一看,除了这假仁假义的刘备,是否还有真英雄,来救自己这徐州。
‘笃、笃、笃……’
只是,走了没几步,陶谦还是忍不住回头了——顺着高耸的城墙,他看到了那位被人们称颂的玄德公,正目送着自己而去。
而目光瞥下,陶谦却是发现一骑正在快速的向自己奔跑而来。
待人来到近前,陶谦揉了揉昏花的老眼,这才认出这是那位自称平东将军学生的朱厚载……
“陶公捎待,等我一同前行……”朱厚载人还为至,便已经朗声大喊说道。
几位老随从,虽耳背,可却还是听得真切,皆知具都停了下来,看向陶谦,陶谦冲他们几人点点头,随后示意等待。
“陶公祖与家师,并未曾蒙面,当由我引陶公祖而去,这才显得符合礼节。”朱厚载忙开口说道。
“好,你有心了,随我一起走吧。”
如此,两匹马,一老一少,一队老随从,便在次上路。
却是朱厚载与陶谦一路又有些许交谈,可小朱哪里是陶谦的对手,乐呵呵的就将自己所知的情况如实相告了。
甚至为此,陶谦都放慢了些许马速,听闻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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