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人在临死之时,三魂七魄会随着最后一口气的散开离开躯体。也就是民间俗称的,咽气。
咽气细分为三个细小的过程。首先是鼻翼间呼出的一口气,这是散三魂,然后是嘴中所吐露的一口气,这是去七魄。最后一口气,是通过肠胃的排泄。这是人的最后的一口气,也是生气。
这也是东北流传下来的俚语,嗝屁一词的来源。
要是人的这三口气没有散掉,而肉体却已经死去。那么人的三魂七魄就会被囚禁在这具死去的身体里,最终连死都死不瞑目。
不信你看,那些吊死鬼,水里溺亡的人,但凡是死于窒息的人,最后都是面庞狰狞,而且眼睛瞳孔无限放大,其实那就是他们三魂七魄被囚禁在体内的原因。
……
川流不息的大街上,车水马龙的汽车发出刺耳的阵阵刺耳的喇叭声,我清醒了下来,眼前的老者再也不知去了何处。
早上我出门的时候被一个头发白花花的老者拦了下来,这神棍神神叨叨说了些“神神鬼鬼”。
我自然不信,他却往我手里里塞了一串黑水晶手链之后,快步消失在了人群。
我用手提起来这串黑水晶手链仔细瞧了瞧,阳光从头顶上照射了下来,这黑水晶颗颗晶莹剔透,色泽纯正。
每一颗珠子都借着阳光反射出了道道耀眼的光芒,再往其中一颗珠子深处一看,里面突然有一丝的“白光”从珠子往外面散射出来,我的心里微微一惊,往后退了几步。
眼前浮现了奇怪的景象,面前是一处像电视剧里面的古桌子窗台,还有一股很浓的檀香味,一丝丝的烟雾袅绕了上来,眼前有一个身穿白色绸缎的白衣少年,只见他回首朝着我微微一笑,温和的说道,“阿姐,他来找你了。”
我吓了一跳,手抖了抖,然后揉了揉眼睛,神情一晃之间,手上的珠子又恢复了常态,“白光”也消失不见了。
面前更是空无一物,回归了吵闹的喧哗大街。恍惚间我有些诧异,怎么会出现幻觉了呢?所发生的一切就好像真实的存在一样。
正当陷入沉思的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了。
“霍斯纯,你连兼职的第一天就不记得了?”电话里面,我的闺蜜袁晓燕不断的絮絮叨叨着。
“我知道了,马上就来。”
今天是兼职的第一天,之前被这老人耽误了那么久,我竟然差点忘记了,我挂了电话便赶路。
我叫霍斯纯,大二的女学生,家庭环境复杂,确切点说,我是个私生女。我的父亲,是个辣手摧花的摧花者。
他养下了我的母亲,美其名爱她让我随了母亲的姓。实际上,只是因为我不是男孩而已,我早有耳闻。
褚家是安定市有头有脸的家族人物,如果不是因为褚家总裁褚天琪的妻子怀不了孕,我的父亲,也不会养下我和我的母亲。
我听说,那个花心的摧花者除了我母亲之外,还在外面养了不下十多个的女生!我对他厌恶至极,母亲却捧在心上。
就因为不想和我的父亲有关系,不肯接受他的救助。所以我的生活基本是清贫如洗,这也是找兼职的唯一理由。
想起来,刚刚那老头送了我那串水晶,似乎是个纯正的水晶,值点钱。
我记得袁晓燕家附近似乎是有个古董店,专门守这玩意儿,到时候把这个水晶送到当铺说不定还能换点生活费。
“哎哟”
我停下了脚步,有些吃痛的看着自己的右手。
怎么回事?刚刚正想着把这串水晶卖掉换点钱的时候,戴在上面的黑水晶忽地骤然一紧,勒的右手一痛。
我不服气的对着手上的水晶说道,“你还成精了?我就是要把你卖给古董店。”
然后边走边对着手上的黑水晶自言自语着,也没顾着往前方看,一不小心便撞上了一个宽厚的大肩膀。
对方是一个魁梧的男人。四五十岁左右的样子,国字脸,一字浓眉。
他沉默的看着我,眸子有道非同常人的光亮,他的嘴角幅度微微上扬,笑容很诡异。
我抬头正想道歉的时候,他却抢先一步开口,用着极为磁性的声音说道,“你很赶时间吗?”
“没有呀,抱歉,我不是有意撞到你的。”我道歉道。
男人又诡异的笑了,他的眸子突然对上的我的双眼,一时间我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他再一次用极富磁性的声音问道,“我再问一次,你很赶时间吗?”
就好像是着了魔一样的睁大了瞳孔,我的头脑昏昏沉沉的,意识陷入了一片模糊中,我对着男人重新肯定地回答道,“是,我很赶时间。”
“哦?”国字脸浓眉男人上挑了挑的眉头,神情从容地说道,“那为什么不去做公交呢?你这么走多累?。”
催眠一般的声音,依然朝着我温和说道,我竟然觉得听起来是那么的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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