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襄阳府衙内,孙坚问程普,“催粮的书信都发出去了吗?”
程普抱拳施礼,答:“启禀主公,我已命人将催粮书信送至荆州所属所有郡守处,只等这些人回信。但……”
孙坚笑问程普,道:“德谋所虑何事?”
程普说道:“庞统先生此计甚毒,恐会在荆州境内留下不好的名声。”
孙坚笑道:“无毒不丈夫,自古以来成者王败者寇,我要的是天下的名声,这荆州境内的名声就用来换粮草吧。”
次日一早,黄杏儿和荷叶在刘阿的敲门声中相继醒来,施远因为昨夜以一敌二战至深夜,仍躺在荷叶留下点点红斑的床单上酣睡。
黄杏儿见荷叶已醒,对其说道:“妹妹先去吃早饭吧,我在这里守着夫君,他醒来常要水喝。”
“还是姐姐去吃饭,我留下服侍老爷。”
二人相互劝对方去吃饭,施远被吵醒,施远闭着眼睛没好气地说:“以后别叫我老爷,都把我叫老了。”
“那荷叶也像姐姐一样叫您夫君?”
施远起身,从身后拥住荷叶,脸蹭着荷叶脸的同时说:“随便吧,只要别叫老爷,杏儿你帮我拿点水来,你们俩就去吃饭吧,不用管我了,我还要睡一会。”
施远喝过水,躺回床上,打发二人去吃饭。
施远回笼觉睡至正午才醒来起床后,直接去找刘阿。
施远对刘阿说:“过些日子我要随孙坚将军去讨伐董卓,你留在家中帮着二位夫人照顾家里,没事的时候找那些士兵学点基础的东西,等我回来,再决定你的去处。”
刘阿赶忙说道:“我要和庞统先生一起去讨伐董卓,如果先生遇到危险,我还能保护先生!”
施远笑道:“你先和这些士兵学好如何保护自己,再考虑怎么保护别人吧,另外,我交给你一个特殊的任务,你去和绿柳搞好关系。”
刘阿听后点头应允。
几日后,施远得到孙坚传召,施远来到府衙内,见到孙坚,不忘施礼。
孙坚见施远到来,忙上前拉住施远的手说:“我已经按照庞统先生所说,将催粮的公文散到各郡守处,并在催粮公文最后落下我的名字,而印玺确是刺史印玺,可大多郡守皆回信说粮草需要筹措,只有那南阳太守张咨未曾回信,庞统先生认为是否可以拿这个张咨开刀?”
施远笑道:“其他郡守说粮草需要筹措无非是忌惮孙将军手下兵多将广,只得用此缓兵之计来观望孙将军的态度,那张咨认为将军不过邻郡太守,与他官职相同,不理睬将军,将军当依计行事,事成后,荆州各郡守皆会将粮草奉上。”
孙坚应允,询问施远具体当如何行事。
施远将具体做法告知孙坚,孙坚听后命人准备牛酒,换上衣装,带人与自己同去南阳拜访张咨。
晚间,孙坚假装醉酒而归,孙坚心中存有疑虑,随即问道:“庞统先生为何肯定那张咨会来?”
施远笑道:“礼尚往来人之常情,何况一郡太守,若得孙将军赠礼之后不知回礼,岂不为天下人耻笑?”
孙坚同为官僚,自然明白其中道理,会心一笑。
次日张咨果然率随从带礼物来孙坚处答谢,孙坚设宴款待,孙策、程普、祖茂在末座陪同,施远站在大厅外等候。
宴席上,孙坚与张咨相互吹捧,若是外人看来,还以为是多年情谊的好兄弟。
酒过三巡,施远觉得差不多了,便让孙坚的主簿入内。
孙坚主簿快步入内,禀报道:“前有文书传给南阳太守,但至今道路尚未修整,军用钱粮尚未备足,请将他逮捕交付主簿问个明白。”
张咨见势头不对,忙起身说道:“粮草已经备足,只等我回去发放。”说完,便起身往外走去。
施远在屋外再次挥手,周围士兵一拥而上,将张咨拿住。
张咨被士兵按在地上,苦着脸说:“孙府君,我真的已经将粮草备好,只等我回去发放。”
孙坚为难,施远大声咳嗽一声,提醒主簿。
主簿听到提醒,忙对孙坚说:“启禀将军,南阳太守稽停义兵,使贼不时讨,请收出案军法从事。”
孙坚听后,大喝一声:“斩!”
张咨随即被兵士推出斩首。
荆州各郡听闻此事后,皆将孙坚所要粮草送上。
数日后,施远正在家中收拾行囊,孙策疾步入内,大叫道:“庞统先生,出大事了!”
施远抬头,问道:“少将军何事如此惊慌?”
孙策说:“那袁术派遣使者与父亲商谈联合之事,父亲已经许诺将南阳转赠袁术,我拦不住,只求先生快去。”
施远听后,心中暗道:糟糕!便赶忙随孙策同往孙坚处。
施远直奔孙坚内室,士兵无人阻拦,却对其施礼,施远知道这应该是孙氏父子嘱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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