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远来到院门前,将门栓取下,木门被施远“嘎吱”一声打开。
黄承彦走入院内,笑呵呵地问道:“侄女婿,可还记得昨日酒醉后答应那长沙太守孙坚之事否?”
“啊?”施远早已将昨日醉酒后所做之事忘得一干二净。
黄承彦无奈笑道:“我早料到你昨日是醉酒,才答应那孙坚,如若侄女婿现在酒醒不愿与那孙坚同去,你可在家称病,我去告与那孙坚,想必孙坚会卖我几分薄面,不会追究你的。”
施远沉吟片刻,想道:男儿言出必行,即便酒后胡说,也该履行承诺,而且董卓最后是逃离洛阳,迁都长安,想必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于是施远说道:“我既然答应那孙坚,便不能反悔,那董卓恶贯满盈,不会有好结果,我去些时日便回,请叔父放心。”
黄承彦长叹一声,说道:“既然你意已决,我便不再相劝,只可怜我这侄女。”
这时,屋内黄杏儿声音传出:“夫君为国家出力,我作为妻子深感荣幸,只盼夫君多杀贼,早日回。”
“那孙坚发兵还有些时日,又不是今日就走,侄女言重了。”
黄承彦说完,笑呵呵地离开。
施远再次将门栓插好,快步回屋,准备攻占黄杏儿这座城池。
施远钻入房内,施远正欲行事,院外手掌拍木门的声音再次传来。
此时,施远心中一万只羊驼在心中跑过,气愤而又无奈地大声问道:“谁呀?!”
门外一个陌生的男声传来:“庞统先生,我是周瑜的侍从,有事相告。”
施远左右为难,欲去还舍不得怀中的黄杏儿。
黄杏儿将呼吸调匀,劝说道:“夫君去吧,我等着你。”
施远长出一口气,再次穿好衣物,走到院门前,将门栓取下,木门再次发出“吱嘎”一声,被施远打开。
施远见眼前这侍从,正是那日杀山贼的侍从。
侍从见到施远,先施一礼,随后在身前掏出一个小盒子,说道:“我家少主周瑜得知先生大婚,派小人将此物赠予先生,并带话说已经告知伯符,照顾好先生,尽量不要让先生上沙场。”
施远接过小盒,说:“带我谢过你家少主周瑜。”
这侍从接着说:“我家少主还有一句话想问先生,说如果先生能平安归来,不知先生可愿来自己手下做一名功曹?”
施远笑道:“等我能活着回来的时候再说吧。”
“小人必将先生两句原话带回,告辞。”这侍从说完,转身将拴在不远处树上的马缰解开,牵着马离开。
施远看着这人骑马远去,双腿紧夹马腹,只感觉有些不对,但又一时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
施远索性不再想,而是想着屋内等着自己的娇妻。
施远回到床榻之上,再次将黄杏儿拥入怀中,本想亲吻,却突然停住。
黄杏儿不解地问:“夫君怎了么?”
施远皱着眉说:“该不会又有人来吧?”
黄杏儿轻笑一声:“莫非夫君希望再有人来?”
“我希望谁都别再来了!”施远说完,双手与黄杏儿双手十指紧扣,用嘴堵住黄杏儿双唇。
三日后,施远穿好行装,在家门口和黄杏儿依依惜别。
黄杏儿拉着施远的手,始终不肯松开。
施远用拇指轻轻刮去黄杏儿脸上泪痕,劝道:“用不了多久我就回来了,若你在家中实在无趣,不如去找月英和叔母。”
黄杏儿点头做应后,才舍得让施远离开。
施远一路步行,几日后,到达长沙。
施远找到兵卒,让其通报,等了许久却不见那兵士回来。
此时,孙坚在议事厅内正与众人议事,得知施远来,便和众人商讨是否该让庞统来参议此事,因此才未让这士兵回话。
程普瓮声瓮气地说:“他年纪轻轻,有何大能耐,即便他有能耐,但新到我军营中,不可轻信,因此,不能让他参议此事。”
朱治说道:“我倒觉得他正直不阿,可以让他进来。”
孙坚笑道:“哦?君理不记他于酒宴上羞辱你之仇?”
朱治脸有愧色,说道:“这有何仇可记,当日却是我说错话,他也为我留了面子,说我已经喝醉,我为此事,特意打造一柄刀,名为‘安国刀’。”
“君理叔不计前嫌,实属难得。”一旁,一位美姿颜的少年将军称赞道。
“大公子言重了。”朱治推脱道。
这少年将军转头对孙坚说:“父亲,我得公瑾书信,说这庞统有大才,不能让其轻上前线,此人既然能得公瑾青睐,想必必有真才,可以让其进帐议事,若不信他,只需派人时刻注意他的动向便可,若有异动,便……。”说完,这少年将军右掌向下劈去。
孙坚点点头,说道:“策儿此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
来源4:http://b.faloo.com/p/514498/1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