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刚过,今年的粮食算是都打下来收入仓中了,这一年无灾无害,算是一个丰收之年,百姓仓中满满,朝廷也就有了底气,这次咱们就两面开打,韩僧寿领兵去辽西,高甲则率兵去河西。△,早点打完这两仗,到时朝廷还要再来一次北伐,扫荡草原。”易风对目前的局势很是满意,照这样下去,很快朝廷就能内外诸平。
易风很高兴,可政事堂那边却个个愁眉苦脸的,尤其是民部尚书樊子盖,更是已经打了好几个折子上奏请辞了。
原因很简单,虽然如今政事堂的宰相们管不到军事了,可打仗还是得要钱粮武器,这些却是得政事堂负责筹备的。将士动员这些还好说,可粮草调拔转运,武器的供给,这些可是相当费力不吃好的工作。不管怎么努力,可总难让前线做到十分满意。
眼下辽东因为李靖夺了辽东城几十万石粮食,算是给政事堂的宰相们减轻了一个大大的负担。但是,一打起仗来,那本就很高昂的军饷负担之外,还得发放大量的赏赐、抚恤,几十万军队的调拔和供给赏赐,几十几百万根本不够塞牙缝,在民部的开皇十九年军费支出计算表上,今年的军费开支早超过了一千万贯,这还只是新皇即位之后的军费,还没有算上之前的那些费用。皇帝即位不过短短两月,军费支出就已经达到千万,这让政事堂九个正副宰相都有集体辞职的打算。
皇帝的新军制下,几十万北衙军都是得发军饷的,而且军俸不低。此外二十万突厥降军,如今算是朝廷的雇佣军。他们也一样要拿军俸粮饷。再加上南衙和边军的部队,他们虽是义务兵和府兵。平时不拿钱,可一旦召集起来参战,却是得给不低的津贴。而军俸还只是占军费开支的极小一部份,大头还是赏赐和抚恤,尤其让樊子盖叫苦的是皇帝还给他的士兵们都买了什么保险,平时士兵们把每月百分之一的薪俸上交买保险,朝廷还要再贴进同样数量的钱进去,然后无战事还好,可一旦遇有战事。这个士兵死了或者伤残了,朝廷就得支付上一大笔钱。如果是战死,最高得支付该士兵平时薪俸的六十个月保险,相当于一次性支出五年的薪水。而赏赐也实在是丰厚,一场大战下来,就是几百万的军费支出。
眼下辽东战事要扩大规模,河西又要派军出征,加之皇帝又要在这个时候迁都洛阳,加上朝廷先前已经开始的运河工程。这简直就是到处都在要钱。
朝廷的税赋基本上固定的,给天下百姓均田,然后征收租庸调,除了这个税收外。其余的商税什么收入太少。樊子盖这个钱袋子,也不禁巧妇难为无粮之炊。
樊子盖被逼急了之后,连上三道辞职奏章。被易风直接否决之后,干脆又上了一道奏章。以民部的名义,向皇帝的内库借钱一千万贯。
看着这道奏章。易风不由的笑了,这个樊子盖胆子还是满大的,敢跟皇帝开口借这么多内努。不过看着这个奏章,易风也意思到,隋朝如今的税赋政策,已经有些落后跟不上朝廷发展的节奏了,大隋有钱,天下承平,商业流通,当然会很有钱。可朝廷的税制却太落后,导致朝廷根本收不到税收。后世的人除非去开店开公司,否决一般都感受不到税务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但实际上,后世每一个人都在为国家交税,只是国家的税都隐藏的很深。你买的每件商品,其实在流通的时候都已经交过税了,流通的环节越多,那么最后转嫁到商品上的税也就越多,最后其实也都转嫁到了消费的老百姓身上,只是没有额外的从大家手里征税,因此大家感受不到罢了而已。可这个时候,税收制度太坑爹太落后,朝廷基本上没有什么商税、关税,更别说什么房屋税印花税个人所得税这些人。朝廷最主要的税还是租庸调,这其实就是相当于一种人头税,国家把地分给百姓,然后按丁来收税,男子二十一岁以后算成丁,每丁每年向国家输粟2石,为租;输绢2丈、绵3两(或布2丈4尺、麻3斤),为调;服役20日,称正役,不役者每日纳绢3尺(或布3.6尺),为庸。若因事增加派役,则以所增日数抵除租调,“旬有五日免其调,三旬则租调俱免”,并限定所增日数与正役合计不得超过50日。说到底,这其实就是丁税,也就是人头税。这个税是固定的,几乎没有太多的变化,朝廷的收入因此也很固定。靠这点收入,平时维持支出是够的,可遇到战事、灾害什么的,就不够了,因此最后不免加征加派,然后那些普通的百姓负担不起,结果就流民遍地再四处田荒芜,再就是盗贼蜂起,叛乱四起了。
朝廷的这种税,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平均摊派。虽然说平均两字看起来很公平似的,但实际上这却是最大的不公平,因为普通的百姓跟那些豪强大户是不能比的,普通百姓交一百文钱税跟那些大地主交一百文钱税岂能是一个意思?
税收的精髓就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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