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左右的箭楼之上。
皇甫涎听说易风要在豫让东堡见他们,并没有反对,易风是皇太孙,这不过是他提出来的一个小小要求而已,无关大雅。当即他让众人随他前往面见,王頍听到这消息却是心中难安,难道事情真的如自己预料中的一样,出现了最坏的结果?
他心砰砰跳个不停,站在那里迟疑不定。
“王谘议,你怎么了?”豆卢毓见他站在那里不动发呆,连忙拉了他一下。
“哦,没事没事。”王頍连忙道。
“那一起走吧,别让皇太孙等久了。”豆卢毓道。王頍难看的笑了下,最后还是拿不定主意,他也不能确定是不是事情真如他所料一样。
如果萧摩诃他们真出事了,那易风应当不会是这个反应吧。他还敢有胆子回太原来,要知道他才一万兵马。太原兵马却是他的好几倍啊。而且若是他真知道了,他更不敢过河到东堡来。却把自己兵马留在西堡吧。他不知道的是,易风虽然把大军留在了西岸。可却也带了上千的人马过河。而且,还直接把东堡的防卫接管了。东堡里,已经没有一个河东兵。只是这个重要的消息,李景根本没有告诉他。
皇甫涎与王谘带着一众太原城中的并州总管府、并州州衙门还有太原县衙等大大小小的官员们一起进入东堡。
“非常抱歉,我等拜见殿下来迟。”皇甫涎一边打量着年轻的皇太孙,一面带说着抱歉然后带头行礼。
“诸位免礼。”易风微笑着向他们一挥手。然后道:“突然折返,倒是孤打扰诸位了。”
“不打扰,不打扰。”皇甫涎忙道。
易风上下打量着他旁边的那个文官,“这位想必就是并州府谘议参军王頍王参军吧?”
王頍刚才也一直在打量着易风。他想从易风的脸上看出什么信息来,可却发现自己什么也看不出来。见易风问他,当下连忙上前一步,“下官正是并州总管府谘议参军王頍,拜见皇太孙殿下。”
易风上下打量了王頍好几眼,然后道:“听说王参军的父亲乃是当年南朝名将王僧辨将军?”
“那正是家父。”
“王参军是不是还有一个侄子叫做王珪?”
“下官确实有个侄子叫珪。”王頍一时也搞不清楚他这是在干嘛,怎么倒问起家长里短来了。
却不料一直笑嘻嘻的易风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应当没错了,你确实就是我要的那个王頍了。来了。将他拿下。”
随着他一声令下,易风身后立时走出四名全副武装的侍卫,径自走到王頍面前,然后直接将他胳膊扭到身后。把他往一边按着跪在地上。
“殿下这是何意,为何要抓王参军?”并州总管府司马皇甫涎见这突然变化,惊的满脸失色。慌忙向易风问道。
易风带些轻蔑的神色望了眼虽然被扭了手臂,被按着跪在了地上。但却一言不发的王頍。
“王参军倒是好镇净,你难道就不想跟皇甫司马解释一下。我为何要抓你吗?”
皇甫涎一听这话,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怎么太孙抓人,却要被抓的人自己解释被抓的理由?
“王参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甫老头有些怒了。
王頍却很平静:“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哦,是吗,嘴巴倒是很硬。”
“殿下告诉我为什么抓我,我何罪之有?”王頍问。
“为什么你自己清楚。”易风道。
“殿下虽贵为皇太孙,可也不能无凭无据的冤枉一个朝廷命官。”
“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说这样的话?”易风冷笑,“我是皇太孙,你只是并州谘议参军,不管是现在还是其它什么时候,你都永远没有机会对我说这样的话。”
易风一挥手,程咬金和武士彟走了上来,他们抬着一个箱子来到王頍面前。
箱子打开,里面是两颗人头,面目依稀可辨,一颗是天门关镇将李恒的首级,一颗是那个女刺客的首级。
“昨夜,天门关镇将李恒于关内夜宴之时,率部谋刺于孤,其与所部已经全被伏诛。”
“哦,这个李恒真是狗胆包天,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满门抄斩都不足惜。”王頍看到李恒的首级时面色微微一变。
“只有李恒胆大包天,死不足惜吗?”李易目光寒冷,在并州府一众官员面上逐个扫过。“不,胆大的人多的是,他们胆大妄为,胆大包天,已经无法无天了,竟然敢调动兵马,伏击谋刺皇太孙。只可惜,你们虽然胆大包天,可却没有脑子。王頍,你策划这样疯狂的行动之前,应当多想想才对的。”
“来人,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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