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的上一个‘精’锐的士兵。就算是一些奚人助守,可他们有冰堡可依靠,我们缺少器械,冒然攻城,极为不智。”斯安尽力反对这个突然的进攻计划。
那名千夫长恼羞成怒,喝道:“你莫不是被隋人给吓破了胆吧,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难道你想要率军投降乞活不成?”
斯安很想说投降是个不错的计划,可面对着一个个怒瞪着眼睛的同伴,这话他不敢说出来。一个不好,这些家伙说不定会直接把他劈了。虽然他们肯定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他想若是骨罗还醒着,他肯定也会赞成这个时候投降的。投降并不可耻,现在的跪下投降,是为了将来有机会重新站起来,如果只是为了一个名誉。就要至死不降,那其实不是勇敢而是愚蠢。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而活着,却还有机会。但他现在没法去跟这些被恐惧给占据了心灵,反而走向了另一个极端的同伴们解说。
“至少我们得制作一批器械,比如攻城云梯,要不然,我们就算靠近了城墙下,然后我们还能飞进去不成?”
“没那个必要。”另一个千夫长似乎打算他说什么就坚决反对什么。“既然那是一座冰筑的城。那我们就有机会。冰并不坚固,只要我们能靠近城下,可以直接挖开他们的冰墙。在上面挖一个‘洞’,破墙而入。”
那千夫长得意的说道,其余几个千夫长似乎也赞成这个并没有验证过的计划。
斯安无奈的退下,他知道他说再多也没有用了。他的心里充满了悲叹。他突然想到,也许自己再也回不到漠北草原,回不到部族的帐篷里了。
他无语的退到一边,不再说话。其余几个千夫长却开始商议他们的破城大计。
“要想挖城,还有一个困难,城墙前面有三道半人高的‘胸’墙和每道‘胸’墙后面的一条五尺深一丈五宽的濠沟,另外探马查看到的情况,关前还有许多陷马坑。甚至栽了不少的鹿脚、尖桩以及拒马和四脚钉。从关下一直到关前两百五十步的距离内,到处都是这些玩意。不铲平这些烦人的东西,我们难以靠近城墙。”一个百夫长提出了一个问题。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推平‘胸’墙,填平濠沟,把所有的尖桩和鹿脚砍掉,填平陷马坑,收掉四脚钉,砍掉拒马,总之,一直推平到城下就好。”已经自命为八千同罗骑兵统帅的千夫长乌迪尔挥手道。
“这样我们会遭受很大的伤亡,关下两百五十步距离,都是隋军长弓手的‘射’程之内。”
“那又如何,我们现在还有其它的选择了吗?东西两边都有堡垒营寨,左右又皆是山岭,不攻下关城,我们一个也别想活命。”乌迪尔道。
这个时候斯安终于忍不住了,在一边道:“若我们真的这样做,隋军真是求之不得。这二百五十步,会成为一道绞命索,会耗干我们同罗勇士们的血的。我觉得,真要攻城,不如调头,去攻西面那座营盘,也许还有些机会。或者,我们先撤退,等到了川谷中段的时候,弃马冒险翻山向北,只要能翻过去,我们就有机会逃离隋人的包围之中。”
乌迪尔冷笑,“西面的营盘就能好打?未必吧,我们先前可是攻过西面营盘的,两千勇士的血还不足以让你认清事实吗?至于弃马翻山,更是胡扯。这样的大雪封山季节,虽然看似只要翻三十里就能进入落马川中,可你们想想这三十里,根本就无路可走。与其冻死饿死在山里,还不如放手一博。”
不光是乌迪尔反对,其它多数将领们也都持反对意见。要翻雪山,就得弃马,甚至得轻装前进,扔掉辎重补给,而没有了这些,想在没路的雪山里走出去有多难。就算最后有人幸运的翻过了山,可没有马,没有补给,又难走多远?
谁又知道,在落马川里,没有隋军和奚人的兵马守着?
“打吧,咱们的补给也不多了,再困在这谷里,不冻死也得饿死了。”有百夫长道,在谷里呆了这些天,战马已经掉膘的厉害,粮食也不多了,再这样困在这里,到时就得宰杀战马吃‘肉’了。没有了马,他们就真的完了。
“拔野固和仆骨部这次也南下。”斯安在一边突然道。
“你有话就直话。”乌迪尔哼了一声。
斯安只好继续道,“眼下我们被困在这里,但我估计隋军并不多,也就是先前我们遇到的那两万隋军,或许还有一些奚兵。眼下挡在我们面前的隋兵,肯定是趁着我们这几天被缠住的时候,从西面营寨绕远路过来的。如果我们能够找到南下的拔野固或者仆骨部兵马,请他们来解围,到时来个里外合击,也许我们还有机会突围出去。甚至反过来吃掉这支隋军,以解被围之仇。”
“我们都被围在了这里,怎么求援?”乌迪尔冷笑。
“若是几位信的过在下,我愿意率一队勇士翻山出去搬救兵前来!”斯安道。
乌迪尔眼珠子转了几转,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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