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有什么反应?”
“哦,我让公主进宫打听了一下,好像陛下和皇后都认为这孩子是太子和元妃夭折的那个孩子,他们好像有什么证据。对此很肯定。正是因此,所以天子上次本来封那个易风为怀荒县令及怀荒镇将。结果后来马上又改了旨意,一下子把那易风封了武州总管、刺史,大将军以及长宁郡公爵位,还给了他便宜行事的大权。哦。对了,听说天子还为此事专‘门’叫了太子入宫,当面询问了这事。”
高颎眼中光芒闪过,“那太子是如何和二圣说的?”他追问,语气有些急促。
“我后来问了太子,太子当时在二圣面前并没承认那孩子是他的,不过也没有否认,只是说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没有想到。还说。只有等见了人,才敢确认。”
“太子这意思好像是不承认那孩子是他的了,他为什么这么确定?”
高表仁目光有些闪烁。高颎眼睛一瞪,高表仁立即软了,小声的道:“我前天跟左庶子唐令则一起喝酒,酒后我问过他,他醉后含糊着说易风其实是晋王和元妃生的孽种。”
高颎一下子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这是真的。本来我也不信的,不过唐令则说其实元妃嫁给太子前。先认识了晋王,不过当时两人并不知对方真实身份。后来当时还是丞相的天子定了元氏‘女’为世子妃,结果元氏带着身孕就嫁给了当今太子,当时好像元妃也并不知道已经怀孕,不过孩子生下来后,太子还是知道了。”
以高颎的聪明,他一下子就认定了这是事实,一个惊天的秘密。直觉告诉自己,只要处理的好,这个曾经尘封多年的秘密,能把他如今的不利局面改变。
“大人,这真是让人难以相信啊。”高表仁摇着头笑道。
“这并不好笑,把好你的嘴,这事情若是传出去,命都会没。”高颎冷冷的说道。
“啊,大人,这也许是一件好事啊。若是传出去了,晋王如今这贤王身份哪还能保住,有了这个丑闻在身,天子岂会让他做太子?”高青仁有些得意的说道。
高颎冷哼,“这是两败俱伤的蠢办法,这事情传出去,固然能让晋王一身‘骚’,可对太子同样打击极大。别忘记了,当今天子可是有五个儿子,而且五个都是一母同胞的嫡子。”说着说着,高颎突然顿住,他如同被定住了一样愣在那里,良久,他重重的一掌拍在桌案之上,大叫一声,“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里去呢,太好了,太好了。”一边说,他一边站了起来,不断的在屋里踱着步,‘激’动的胡子都抖动起来。
“大人想到什么妙计了?”高表仁问。
“去叫人备车,我要立即去东宫,见太子。”高颎叫道。
东宫,太子杨勇正有些颓废的斜躺在榻上,最宠爱的云昭训就坐在一侧,并没有避着殿里的太子左庶子唐令则等一众东宫近臣。一边喝着云昭训递到嘴边的葡萄美酒,杨勇一边看着殿中的那队仅着轻薄纱衣的舞姬跳舞,殿角一群乐伎则正在弹琴吹箫。
东宫学士李百‘药’等一群东宫官欣赏着美丽的舞姬,满脸笑容,不过太子洗马李纲却是看不下去,他很不识趣的如苍蝇一般的教训着太子,劝诫他应当如何如何,可任由这个五十岁的忠心臣子如何劝诫,杨勇都只是随意笑笑,便继续眼睛盯着那些暴‘露’的舞姬媚‘惑’的舞蹈,完全没把这位臣子的忠言放在心上。这样的行为,终于让耿直忠正的太子洗马李纲忍无可忍,最终拂袖而去。
李纲刚走,杨勇就拍手笑道,“这酸儒一走,孤正好作乐,来,一起痛饮美酒,继续观赏美人歌舞。”
这时,李纲去而复返,杨勇脸‘色’沉了下来,刚要骂人,李纲却已经径直道,“左仆‘射’高公在外求见殿下。”
一听是高颎来了,杨勇的那点放‘荡’轻浮一下子全收了起来,连忙拍手,示意停止歌舞,并让云氏退下。然后道,“快请左仆‘射’上殿。”
高颎入殿,扫了一遍殿内,一下子就猜到了刚刚殿内的情景,心里就有些不快。不过他不作声‘色’,上前行礼。然后眼神示意,杨勇会意的让李百‘药’等一众人都退下。
等殿中只剩下了高颎和杨勇二人后,高颎立即道:“某听说前些日子二圣召殿下入宫,寻问易风一事,请问可有此事?”
杨勇皱眉,点了点头。
“听说殿下没有认?”高颎又问。
杨勇更加不高兴了,“若是任有流言说是孤的儿子,孤都认的话,那孤得有多少儿子?”
高颎却并不理会,而是继续道:“某以为,殿下应当立即进宫,向二圣言明,说易风就是十六年遗失的那个孩子,是殿下与元太子妃的嫡长子。”
“什么!”杨勇声音尖锐,惊愕万分。
“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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