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切入点从步兵、骑兵或战车方阵作战过渡到精锐散兵作战。
把火力、运动、突击进行有效结合,先是用火器等威力较大的武器进攻,然后步兵在【炮火】的掩护下利用地形进行跃进,防御时,也是在战壕、掩体之内将步兵布置为散兵线,在【重火力】的掩护下杀敌。
至于,什么是炮火,什么是重火力肖阳挠挠头,暂时没能想出个究竟来。明明目前最好的武器就是铁质的刀剑、斧枪等物,为什么他脑子里会出现轰隆隆的雷声和耀眼的火光?该不会是受了婉如那噩梦的影响?
三郎君有些迷糊,只得先研究了一下在方阵作战中散兵的灵活性和机动性,以及突袭时散兵的隐蔽性等要点,然后起身溜达着回寝室,准备陪陪娇妻、等着用午饭,下午再去继续琢磨怎么训练一流的,善于伏击的跳荡兵。
回屋一看,肖阳顿时一惊,妻子居然面色苍白的捧腹倒在床上!她发丝凌乱、衣裙起皱,全身冷汗淋漓的,还不住呢喃呻*唤,一副腹痛难忍病入膏肓的模样。
“如娘?怎么了这是?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三郎君问着爱妻却只见她咬唇摇头,轻声喘息仿佛痛得说不出话来。
手足无措中,他直接扯着嗓子吆喝开了,“肖棠!人呢?哪儿去了?!”
“是!”这位梳着双丫髻却一脸英气的婢女在屋外应了一声,赶紧端着一碗刚用“茺蔚”根叶煎熬的汤汁走了进来。
“你怎么伺候的?三娘子都痛成这样了!”肖阳瞪着她就开始发火,“让人去请医师了么?”
“没有。”肖棠将小汤碗递给主子,赶紧垂首告罪。
“没有?!那这熬的是什么?”肖阳自己端着抿了一小口,皱眉道,“活血的?喝这干嘛?”
“是,这是”肖棠这下比婉如还尴尬,她还未出嫁呢,这么好意思给男主人解释这种话题?可被问道了又没法不吭声,只得回答道,“是妇人能喝的,顺顺气血就不会痛得如此厉害。”
在她说话的同时,婉如无声的拉了拉肖阳的胳膊,摆手示意自己不舒服和肖棠没任何关系,等喝了他一口口喂到嘴边的汤药又缓缓气,这才很是虚弱的开口道:“又不是病,何须请医师。”
“都痛成这样了还自己忍着?让人来看看调理一下也好啊!不行,可不能讳疾忌医。肖棠,让十二去请医师来那个专门给阿娘问诊的陈医师。”肖阳一脸的难以置信,他完全没料到女人每月一次的惯常事居然会如此折腾人,必须让专业人士瞧瞧他才能放心。
听到他这么安排,婉如暗暗松了一口气,她此刻的表现七分是真三分做戏,把疼痛的程度演绎得更为剧烈,为的就是让肖家的医师给自己看诊,宫寒越早调理越好,不能拖久了成顽疾。
没多久,一位清瘦老者进了内室,隔着纱帐搭了绢帕摸了脉,然后又向肖棠仔细问了婉如的症状,比如,天寒是否手脚发凉,月事是否准时,往常痛得是否也是这般厉害,是否量少色黑甚至有血块,是否舌质淡苔白等。
问罢,他又再次把脉一番,沉吟片刻后才在三郎那饿虎似的目光下说道:“略有些宫寒,需长期调理。”
“呃?宫寒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会腹痛?”、“啊?这,这是否有碍生育?!”夫妻二人同时开了口。
陈医师望向三郎,回答道:“腹痛只是宫寒的其中一个症状,还有脉沉等等。三娘子宫寒并不算特别严重,此次剧痛或是因换了环境、受凉或情绪不佳造成的,好好调理一年,之后想来不会再有问题。”
肖阳看了看痛得就差没满床打滚的爱妻,突然意识到是因为战事,或自己之前的胡来才害得她如此难受,并且,一年之内他们都不会有小孩
在短暂的沉默后,他又沉声问道:“那调养,除了吃药还能怎么做?”
“服用热量大的食物,比如牛羊肉,也可用艾条灸腹部的气海、关元等穴位,茺蔚炖鸡也有调理之用,”陈医师简要回答后,干脆建议道,“某改日整理几个食疗方子和注意要点,三郎君让人照办即可。”
“好,有劳了。”肖阳挥手让肖棠代他送这位告老还乡的前御医出门,自己扭身就坐在了床边帮婉如轻轻揉着腹部。
沉默中,他只觉得心里有些怆然,为妻子心酸,也为暂时得不到的孩子而惋惜。
“对不起”婉如才一张口眼泪就扑簌落下了,晶莹泪珠挂在那惨白的面颊上,有种说不出楚楚动人感。
她已经酝酿了好半天的情绪,就为了哭得无助而让人不由动容,原本只是逼着自己落泪,结果却在不知不觉中想到当年无缘得到的孩子,以及被谢俊逸嫡妻灌绝育药的那一幕幕,不由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别哭啊,又不是不能生,不过是等一年而已,”肖阳赶紧伸手揽着婉如,抬袖胡乱抹着她面上的泪水,又拍着胸脯承诺道,“不怕,我等得起!”
“阿阳”婉如搂住他的腰一脸感激,稍后却又抹泪道,“可是,阿翁、阿家那里又该怎么说?”说是三十无子才能纳妾,可也防不住私下给安排啊,那平阳公主还能给她弟弟弄个卫子夫呢!
“不怕,阿娘能理解你的,”肖阳拍抚着婉如的后背大咧咧的答道,“当初她生我大哥时伤了身子说是没法再有了,阿爹觉得肖家不能只一根苗便纳了个良家女就是我二哥和五妹的生母。阿娘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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