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河平原不缺水,至少在人口损失了大半的现在,不缺水。不过,这里却总会因为水引发战争,没人知道缘由,也没人去管其中的缘由,也许他们缺的不是水,而是战争的借口。
希巴尔普是恒河附近的一个小城,像往年一样,在接近城中心的一块废墟地上,有两个势力又在这里争执起来。先是谩骂,再是小范围动手,然后是混战,阿三哥们、阿三姐们相互晃着包裹的头巾和沙丽,打杀在一起,没有男女之分,没有对错之分。
城中街道上,宁沐一步步走着,跟在一些急匆匆奔跑的人后面,不急,也不缓。因为他知道,前面又有大批的异类在等着他收割,不用急,就像人们收割麦子、猪羊一样,时间到了,自然就可以收获。
随手把一些从身边跑过的人干掉,宁沐看了看天,又要下雨了。
他不喜欢下雨,因为下雨的时候,人们都喜欢躲在房子里,躲在各个角落,这样收割起来很麻烦。他不喜欢麻烦,只喜欢简单地收割,就好像有着华夏传统思想的老农夫一样,春种秋收,简简单单。
……
只要是战争,就有胜利与失败,今年希巴尔普北城的人运气不好,因为前来支援他们的人都莫名其妙地不见了,反观南城的支援人马,却络绎不绝。
看到自己的人越来越少,敌人的人却越来越多,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该撤退了。今年希巴尔普北城输了,明年可以再来,北城的人开始陆陆续续地逃跑,南城的人开始在手上加把力,夺取最后的胜利果实。
正在这时,北面有一些人跑过来,大声喊着什么,然后快速地往其他方向跑去。
宁沐一步步走来,听着那些带路者的呼喊,不急不缓。
他不懂他们喊什么,也不用懂;他可以明白他们喊什么,却不想明白。因为不管是人还是异类,都只会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不是别人的嘴。
听到那些呼喊后,战斗的人不光没逃跑,反而有许多往宁沐冲来,宁沐要做的,就是挥动长刀,挥动离光,把他们一一斩杀。
一批批人倒下,一批批人涌来,一批批人逃跑,宁沐没有追,也不用追。种子的作用,就是在秋天带来更多的收获,逃跑者的作用,就是在明天引诱更多人前来……
他不懂他们喊什么,也不用懂;他可以明白他们喊什么,却不想明白。因为他的目的就是把他们收割,喊与不喊,明不明白,对他的收割都没有任何影响,所以他懒得明白。
懒,也是一种坏习惯……至少对异类来说,是这样。
……
自从太阳再次出现后,人们又恢复了以前的耕种模式,大片大片的地被开垦,大批大批的种子被种下去,唯一不同的,就是大多数人已不是为自己劳作。
一处用篱笆圈起来的庞大农场中,无数人顶着光秃秃的脑袋,在工作着。
在农场一角,一个满脸横肉的监工举起鞭子,狠狠地抽了两个稍慢的家伙几下,同时骂骂咧咧地催赶其他的工人。
被抽了几鞭子后,那两人赶紧加快脚步,追赶上众人,然后偷偷摸摸往后张望,心里诅咒着这个犹如魔鬼一样的监工,诅咒他早点挂掉。
也许是诅咒起了作用,突然,紧靠农场外沿的一处篱笆破碎了,一个白影随着风飘了进来,出现在监工身边,然后一刀斩了下去。
瞬间,那个满脸横肉,在农场这个角落所有工人眼中犹如魔鬼一样的家伙,他的头颅突然飞上了天,在天空打了几个旋后,落了下来,把地上的泥浆砸得四处飞溅。
这情况很快被农场的护卫发现,一阵哨子声响起,无数拿着武器的人奔了过来,往那白影冲去,然后,又是无数人头飞起……
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切的工人们突然醒悟过来,开始欢呼,一些大胆的甚至跑上前,用脚狠狠地踩着那些落在地上,包裹着头巾的头颅,然后摸着自己光秃秃的脑袋哈哈大笑。
几个壮实的汉子把旁边要逃跑的监工拦起来,然后举起手中的木锄,狞笑着围了上去。
渐渐的,农场的护卫越来越少,仅有的一些也开始逃跑,工人们喜悦地看着这一切,有人大声欢庆,有人跪地流泪,也有人对着白影欢声赞叹,同时把那些欺压过他们的监工和护卫围起来……
看着眼前这些情绪各异的人们,宁沐有些不解,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些异类的表情也会这么奇怪?
他也许明白,也许不明白,但具体是否明白,他懒得想。懒其实也是一种好习惯,因为他只要知道,把这些有武器的异类消灭了,就没人再阻挡自己去收割那些没武器的异类了……
看着杀光了所有护卫,却脚下不停,手持着血淋淋长刀冲来的白色影子,许多工人都呆住了,直到第一个光秃秃的脑袋飞起,他们才醒悟过来,开始惊恐尖叫着往外逃……
杀戮在继续,惊恐也在蔓延,宁沐的行踪飘忽不定,今天在东,明天在西,却有个大致的方向,那就是从印度的北部开始,穿过恒河平原,一直往南,然后翻越奥特普拉山脉,进入德干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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