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楚天歌询问道：“昨晚砸的时候，没被人发现吧？”
“没有！”
洪涛回答的非常简练。
“没发现就好。”
楚天歌长舒一口气，“这口锅，老农背定了！”
现在是民心所向，至于到底是谁砸了楚天歌的店，哪有那么的重要？
楚天歌这招，是跟某个奶牛大厂学的招数，他们现在还是大草原上的一个县城小厂呢。
看小说里的商战是不是觉得很牛掰？各种碰瓷套路好像主角很牛逼的样子？
那在这里说一句，现实永远比小说里更精彩，小说里很多不敢写的东西，现实里全都有。
比如未来是世界第一的爆炸星！
……
秦观海站在办公室门外面，连办公室都没让老农进去。
“有啥事在这说，我没工夫搭理你。”
“秦经理，我发誓，我没砸那小子的店！”
老农额头冒汗的举着右手，大拇指和小拇指握在掌心，三根手指举着天：“我发誓，如果我动手了，让我家破人亡！”
“你把内存在中海断货的时候，就该家破人亡了。”
秦观海毫不客气，指着走廊外面：“滚出去！”
“秦经理，我真没有。”
老农直接跪下了，“内存我手里真没有，如果有一条，我也放出去，楚天歌，楚天歌那小子手里有很多内存条，你们可以朝他要。”
“朝楚天歌要？”
秦观海看着老农的目光中充满着鄙夷，“想让我跟你一起搞死楚天歌吗？he……tui！方老四，你真不要脸！滚！别让我在中海看到你。”
“……”
方老四被保安赶出了办公楼，他站在外面没有离开，就在楼底下破口大骂，可骂了一会……他就骂不出来了。
内存以前是他不想放，现在是想放也放不出去，没有人买他的内存条了。
“不买又能怎么样？内存在我手里，单位采购一出来，老子干完就撤！”
方老四拿出手机，给楚天歌打电话：“小子，你行，让我在中海待不下去，你也别想好过。”
“嘿……大爷，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哈。”
楚天歌嘿嘿笑着，“我赚的钱，给学校捐了五十台电脑，虽然是二手的吧，但我还是大一新生不是？我店铺被砸的是，让我校长知道了，我学校也不是很有名，也就是教育部直属高校，也就是个小小的二本，正朝着一本努力呢，你说像我这么一位‘全国优秀大学生’的坯子在学校外面做点小生意被破皮无赖给欺负了，你猜会怎么样？”
“……”
方老四没说话，电话也没放下，就看着一个人朝着他走过来。
对方很凶，方老四不敢动，他的司机兼保镖不敢下车。
“啪！”
先不说话，一个大嘴巴子扇到了方老四的脸上。
“楚天歌的店是你砸的？”
“不是。”
“啪！”
“是不是？”
“是！”
“啪！”
“方老四，越混越厉害，以前是睡大学生，现在敢砸大学生了？”
对方指着方老四肿起来的头，“告诉你，以后大学生在中海掉一根汗毛，我扒了你的皮！”
“……”
然后人走了，方老四把满嘴的血水和槽牙吐出来，这才对楚天歌开口说道：“楚天歌，你想怎么样？”
楚天歌说道：“你把囤起来的内存给我，我卖出去把钱给你，然后你从中海消失，我给你指条明路，跟着我干。”
“跟你干？”
方老四又吐了口血水，“你知道和我一起捣鼓内存的是谁吗？”
“知道，但我现在是大学生呢不是？他们想和我打，只能光明正大的打，哪怕他是三代呢，也不能作奸犯科！”
99年是大学扩招前的最后一年，楚天歌考上了本科，就相当于给自己塑上一层金身，全国优秀大学生的苗子啊，动了他学校不急？
服装学院再烂，那也是二本，也是京都的二本，校长是副邒级，如果楚天歌出了事，土著民出身的校长能把事情捅到天上去。
楚天歌嘿嘿的笑着：“方老四，我看你年纪大喊你一声大爷，带着你混是给你脸，但你别给脸不要脸，你再犹豫一会，不用我动手，你自己倾家荡产。”
“楚天歌，你别太嚣张，你在学校里最多呆四年，四年以后呢？”
方老四眯着眼睛，“你的学校四年以后，还能护得了你？”
“那你甭管，现在距离我毕业还有三年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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