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是一个机密的计划。
可是任毅华觉得，在林泉的面前，这个计划已经是宣告失败了。
“我们这个计划因为是非正式的，就只是临时起了一个【天道计划】，意思就是只针对你进行研究。”任毅华缓声道，“毕竟，你获得天道能力，情绪变化都足够让所有人受到影响，对于所有人来说，你是一个可怕的存在。”
“【天道计划】本意是想对你进行研究，试图想通过对你的观察，看看能否找到可以控制你情绪的方法。”
“你从樊诡那里把我带到这里，应该在带我来之前就从他那里获得我所有的数据观察。这样做，不外乎是多此一举。”
“樊诡做事粗咧，而且他是一个任性情做事的人，太过于冲动。”
“你倒是挺了解他的。”
“他是我带出来的。”
这个倒是让林泉感到稍微意外。
不过，对于樊诡与任毅华之间的关系，林泉也没有兴趣去了解。
“【天道计划】的本意是没有恶意的。”任毅华看了林泉一眼，“不过，或许是我太过于自信了，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如今看来，我倒是自欺欺人多一点。”
“你们真觉得一个人的情绪可以控制，并且操纵？”
“是的。”
回答的并不是任毅华，而是坐在会议桌另外一头，正在敲打着电脑的方莎莎。
她抬起头将电脑转过去对着林泉：“根据我们从樊诡那里获得的资料，再加上对你这阵子的行为监控视屏，我们发现一点，其实想要控制你，还是可以的。”
“什么方法？”
“让你一直保持着昏睡的状态。”
“哦。”
“因为你在睡觉的时候，内心一直保持着很静。”
林泉耸下肩：“这不是跟所有人一样嘛，睡觉的时候，除非是失眠，又或者多恶魔，谁的内心不平静的……等等。”
林泉盯着方莎莎，“难道你们想一直利用药物又或者别的东西让我一直处于睡觉的状态，然后再利用先进的科技，操控我的思想？”
“是的。”
方莎莎直接说出了重要的计划。
“那看来我现在还是挺危险的。”
“不。”
方莎莎否认：“这个是之前的计划，现在我们放弃了。”
林泉想了下，问道：“因为张波？”
“对。”
方莎莎有点赞许的看了林泉一眼，果然跟聪明人说话，还真的可以省很多脑细胞。
“之前我们确实是想利用这个方法，但在张波对你开枪后，他作为行凶者，突然间暴毙，于是我们就知道，这个【天道计划】根本是不可能会成功的。”
方莎莎盯着林泉：“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似乎对于自己的能力无法控制。”
“是的。”
这一次林泉也没有隐瞒。
反正他之前就说过了。
只是，看起来樊诡他们并不相信。
而这个信息来到任毅华他们这里，貌似也不是特别相信。
或许，他们心里是想着，想要研究一下后，再进行确定。
任毅华开口道：“那么刚才的事情要怎么解释？”
林泉轻笑下：“任局，如果让你拥有这么强大的能力，然后每天时不时让自己的情绪稍微变化一下，再留意周围人的反应，也知道哪一种情绪究竟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了。”
语顿下，林泉接着说道：“就目前来说，我大概可以知道，如果我生气、愤怒、不满、身体受到损伤……等一些不好的情况，那么带来的就自然是不好的影响；同理，如果是好的情绪，而且我身心健康，大家就获益更多。”
“所以，其实你已经可以完全控制着这一股能力了。”
“可以说这么说，但也不全部。”林泉说道，“就像张波的事情，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原来伤到我，行凶者会当场暴毙。我觉得，这个我需要研究一下。”
停了一会，林泉似乎是自言自语着：“就是不知道谁愿意再动手刺我一刀，又或者开枪对我射杀，我需要验证才行。”
任毅华等人表情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
恐怕，经过张波这事，想必没有谁敢去尝试。
张波的死，尽管让人感到悲伤。
可是似乎张波又为所有人做了一件巨大的贡献。
起码知道林泉的能力，可以做到不需要他动手，也可以直接让人暴毙。
这是多么可怕的力量。
任毅华沉吟片刻，抬起头看着林泉说道：“其实，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任局，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不能够直接说的。”林泉倒是无所谓了，反正现在应该是没有谁敢对他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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