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梁鸿在城主府闹鬼,城主没有找道士和尚去捉他吗?”
洛之旬好容易才在兔子精喘口气的功夫插话。
兔子精道:“嗐,怎么没请。下三丘虽说是西荒,但还是有些特产的,自然也会吸引一些能人过来取宝。
只可惜,过来都是些能力低微的,碰上了梁鸿,还有这样那样的条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因此,拖了这么长时间,一点用都没派上。”
“照你这么说,梁鸿在城主作祟已经有些时候了。可我一路走来,看这城主府并不凋敝,来往仆从成群啊?”
在洛之旬看来,若是一个地方果真闹鬼闹得厉害,凭你再大的宅院,再优渥的条件,底下雇佣的奴仆,就是见钱眼开,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
没了命,赚得银子有什么用?
可是这城主府,方才经过的一条走廊里,迎面经过了一队侍女,面上虽有些忧色,但是并不像久经厉鬼折磨一般,恐惧满面。
所以,洛之旬觉得,城主府作祟的厉鬼,应当没那么可怕。
那么问题又来了,厉鬼不可怕,照理说有些道行的都可以将之收服,为什么时隔这么久,梁鸿还活蹦乱跳呢?
“道长果然观察入微。”那兔子精回头赞了一句,“这府里的仆人已经是重新挑选过的了,全都是些胆子大又禁得住吓的。”
“莫非,这梁鸿作祟,都是些吓唬人的小把戏,身上并没有背负人命?”洛之旬猜测道。
兔子精带着两人行经一座花园,正厅在望。
他半侧身邀请两人前往正厅,那里有一个器宇轩昂的青年人坐在主位。
见到封琢和洛之旬,那个青年立刻站了起来,拱手道:“道长有礼,鄙人象争,忝为鸣谷城少城主。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封琢答道:“吾乃封琢,此为某弟洛之旬。”
“封道长,洛道长。二位揭榜而来,想必已经对鄙人府内的鬼魂有所了解,不知二位有多大把握除去此獠?”
封琢是个耿直的剑修,刚想说话,被洛之旬拦了拦。
“城主有所不知,我二人并非揭榜而来,而是途径此处,见城主府内有鬼气缭绕,故来一探。
我们初到此地还没几日,因此对府上鬼魂之事还不甚了解,还请少城主解惑。
至于除鬼,此事不难,只要他现形,凭我二人之力,万没有捉不住的道理。”
这话却不是大话,经过半年历练,洛之旬掌握的道术符咒还有诗文,用以抓住一个小小的鬼魂,那是手到擒来之事。
只不过,抓是一回事儿,灭是另一回事儿。若是那梁鸿果然没有背负人命,洛之旬贸然灭了他,反而会令自身背负因果,于未来修行有碍。
因此,梁鸿事,需得厘清始末才可动手。
那少城主丝毫不意外洛之旬的说法,因为,他已经在别的道士那里听到过几次了。
每每有道士上门除鬼,都是像他这样谨慎小心的。
那些道士和尚看着周身灵力鼓荡,并非凡人可比,验明正身时各种神通术法灵光闪烁,威能巨大。
但是,等他将梁鸿事和盘托出以后,那些人全都以本事不济为由推脱了。
个别见钱眼开的,到了梁鸿面前,十分的本事也施展不出三分,纷纷败退。虽性命无碍,最后到底也没面子,灰溜溜地离开了。
因此,事情拖到现在,梁鸿的道行日益精深,前来除鬼的道士反而越来越少,至今为止,已经两个月没有道士揭榜了。
方才他派涂净(兔子精)出府,不过是抱着万一的心思。
象争想过欺瞒之事,在道长面前抹黑梁鸿为十恶不赦之徒。
可惜的是,道长身具慧眼,只要和梁鸿打一照面,立时就可以判断出他身上是否有血孽。
一旦谎言被拆穿,灭不了梁鸿事小,得罪道长才是大事。
道长和尚这类人,除去自身所在门派,他们平日交往的朋友也是一个大圈子。惹恼了一个,失信于一人,基本就得罪了整个圈子。
谁也无法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有求于人。所以,对这些人那是能交好就交好,轻易不能开罪的。
象争深吸一口气,讲他已经陈述过数遍的往事一一道来。
许多年前,象争被父亲送往参卫学宫求学,在求学的时候,偶遇了邻城长海城城主之女纪娉,一时惊为天人,对她展开了热烈的追求。
只可惜,当时纪娉对他毫无好感。理由是象争的原型太过庞大,又是陆行象族,两人种族不同不可结为婚姻。
象争那会儿理智已经被恋爱脑打死了,对方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只一心将自己认为好的东西捧到心上人面前,以求对方一个笑颜。
象争越是追得紧,纪娉越是躲得厉害,某次为了躲象争,她遇上了梦中男神梁鸿。
梁鸿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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