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又没有通往珠虹的机场,我就坐了火车回来的。在火车上呢,我看见有人要打她,就把她救了。很不凑巧的是我那个枪伤竟然处理不当裂开了,下了车就晕过去了。再然后是这位小姑娘救了我,我醒来后就在酒店里了,她就走了,然后就这样喽。”
沉疴连连在一旁小鸡吃米一样点着头,证实着king说的正确。但是还怕白墨不相信,她继续补充道:“要打我的人呢就是那个三角眼,也就是那天把咱们捉起来的那个。我的集邮册就是那个时候被列车乘务员装进背包的。这下你知道了吧。”顺便的,见king没有说出自己把他的伤口完全治愈的事情,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白墨这才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好吧,算你们识趣。”
“对了!”
沉疴听了king的话这才反映了过来,她说道:“你,你是杀手?那报纸上的新闻……”
“新闻是给愚昧无知的群众说的,这你都信,你个笨。”
king蔑视的看了她一眼,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喂——”
“好了,别提那事了。沉疴,你不是有话要问他吗?”白墨打断了他们两个在他眼里属于“打是亲骂是爱”的举动,出声提醒道。
沉疴这才想起自己的最终目的,她点点头问道:“我想问的就是,我舅舅的那个会突然出现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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