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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一个声音催促着,仿佛是催命的小鬼,王永生嘴里不停的念着:“不,不,不,我不走,我不走……”
但是,那声音就像是敲在了他的心上,一下一下,将他的心敲的粉碎……
突地,他升起了一个念头,他要躲开这些,躲开,躲开这些烦乱的事情,躲开失败,他不要面对,不要面对……
这么想着,他几乎是毫无犹豫的站了起来,将自己的窗户打了开来,纵身跳了下去。
只不过,他没有死成。
如果这是在他在振中实业里的办公室,他肯定会被摔死。但是,这里只是他三层别墅的家里。他呜嚎着纵身跃下,却发现自己眨眼间跌落到了窗外的草坪上。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胖了的缘故,竟然是头先触地了都没有摔死,他那一身肥胖的脂肪将他整个人垫的老高,只是留下了一滩血迹,却还能****着喊了起来:“救命啊……”
等律师在门外敲门敲的恼了,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可是,闯进房间后他们才发现,王永生竟然不在房间里。而窗户上的窗帘也招摇着飘荡,一股股风传了进来,那个律师紧忙去窗户上往下看去,就见王永生头下一摊血迹,在外面的草地上****。
“糟糕,快去救人”
……
杨致远现在的房间就在自己的办公室的内间。就在凌晨,他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夙愿,将振中实业搞垮,将永生吞并
这让几乎一天****没有休息的他瞬间放松了下来,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几秒钟就呼噜震天——他太久没有好好的睡一觉了。那股子仇恨折磨着他,他恨不得将王永生薛振中抽皮拨筋,如今终于搞垮了他们,他这一觉,竟然是睡的格外香甜,甚至,他的头脑中还闪现出了一丝甜蜜粉红的梦想。
当然,他从来没有想过把那个粉红的梦想付诸实践,再等等,再等等吧……
他们在小会议室里凌晨四点终于宣判了振中实业的死刑。与此同时,依靠着振中实业的永生珠宝行,自然也毫无抵抗的能力的随之破产。
早上八点多,在王永生跳楼闹剧开始的同时,他这边也开始头痛了起来。因为他休息还不到四个小时,自己办公室的门竟然被拍的山响。
他终于被那动静弄的坐起身来,恶狠狠的把枕头丢在地上,暗道,到底是谁
他跳了起来,不住的想着,除非门外的是陈珂,不然他一定给那个人好看扰人清梦,太可恶了
等他愤怒的打开门,看到了门外那个俏生生的人儿,突然愣住了。不过,他的脸颊瞬间爬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翘着嘴角,问道:“哎呦,我说是哪个风吹来的人呢。怎么,昨天没在我这里呆够?”
门外那人,准确的说是门外那个女人,竟然是薛冬青
她竟然来了
杨致远恨这个女人入骨,如今,终于靠着正大光明的商业竞争赢得了他想要的胜利,再次面对这个女人,他竟然是有了一种将自己过去的失败全都清洗干净的感觉。
他赢了。
薛冬青两只眼睛红肿,她眼眶里还带着泪,恶狠狠的道:“杨致远,你太狠的心”
杨致远眉毛一皱,突然捏起了她那柔软的下巴,将她的面孔挨近自己,冷酷的道:“狠心?这都是你和你父亲给逼出来的你知不知道我之前,到底有多爱你。你知不知道我爱你?你知不知道,啊?可是,你给了我什么?逼死我父亲,抢了我的家业,你就像是在我这里插了一刀,这里这里”
杨致远一边吼着,一边拍着自己的心脏位置,拍的山响,似乎想把所有的怨气全都嘶喊出去,吓的薛冬青的眼泪再次流满了脸,却依旧顽固骄傲的仰着头,任由他捏着自己的下巴。
“哭?你还哭?就是当初信任了你这张梨花带雨的美丽的小脸,我才深陷下去。如今,你还想拿它来威胁我什么?或者,来告诉我什么?告诉我,你当初接近我,就是为了搞垮我家的产业?啊?”
薛冬青那仿佛天使一般的面庞也随着两人之间战火的升级而变得恶狠狠了起来,她大骂:“杨致远你不得好死”
杨致远毫不在意,笑道:“我只不过将我的东西夺回来。你,还不明白?”
薛冬青仿佛立刻从天使变成了魔鬼,她冲着杨致远嘶吼道:“那是我的,我的只要我一毕业,我就会慢慢的接任我父亲的班,那亿万的财富,那价值连城的珍宝……那些都是我的你抢走了它,你抢走了它杨致远,你该死你该死知道吗”
她的俊俏的脸扭曲着,丝毫没有了以往的美艳,她咬着牙,狠狠地道:“杨致远,至于之前,那是你自作多情你以为,就凭你真的配得上我?呸你是什么东西?嗯?一个小珠宝行老板的儿子,真的以为能上演公主和乞丐的爱情故事?你真天真你知道吗?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振中实业的大小姐大小姐”
“如今,你居然就为了这个,来毁掉我的家业,毁掉我的人生杨致远,你比我更自私别跟我谈什么父仇,你以为你父亲真的很值钱吗?你只不过是在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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