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好习惯,孩子。”黑袍人的眼睛充满了压迫感,“至少你得先把你箱子里的那个东西给我才行。”
“我拒绝。”君士坦丁语气依旧冰冷。
“理由?”
君士坦丁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先回答一下你刚才的那个疑问,其实我早该想到,既然你自己知道这个地方,为什么要我和红月来寻找,而不是你自己来呢?”
“现在看来,其实很简单,就是你已经来过,却发现没有你想要找到的东西,所以你让红月带我来这里。”
君士坦丁一伸手,将那枚水晶吊坠抓起,放入他的掌中,“而你让带我来,是因为你确定这样东西很大可能在我手上。这说明,你知道这件所谓的钥匙,与我有很大的关系,而它并不是属于你的东西,我说的对吗?路西法的教主阁下”
啪啪啪,教主鼓起掌来,“精彩的推理,跟聪明人打交道确实能省很多力气。你说的没错,这件东西当年本来是属于你母亲的,后来他被我认识的一个人用魔法阵藏在这个地方,我这次来,目的就是为了这根吊坠。”
“既然知道是母亲当年的东西,就更没有理由交给你了。”君士坦丁平复下心情,握紧了那枚水晶吊坠。
“小子,不要逼我动手。”黑袍人眼神变得深邃而冷酷。“在这里,我就算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知道。”
“教主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卡莲娜一脸震惊。
“哦,我都忘了,这里还有我可爱的第三席红月小姐。”黑袍人别过脸,“这个小子不怎么听话,但毕竟是故人之子,我不怎么忍心亲自动手,就由你来对付他。”
卡莲娜张了张嘴,最终却化为无奈地苦笑,道:“很遗憾,教主大人,这并非我的原则,我不想为一件本不属于教团的东西去杀害它的主人,晨星阁下并没有做错什么。”
“你忘了,卡莲娜,是谁在你流亡诸国,备受排挤和白眼的时候对你伸出了援手?是谁把你从守夜人的手里救了下来?谁给你打造了你手里的魔法武器?”黑袍人冷漠地道,“作为回报,你发誓愿意为教团奉献你所有力量,你都忘了吗?”
卡莲娜攥紧了拳头,“的确,教主大人,我发誓为教团奉献我的一切,是因为在这里,我找到了被认可被接受的感觉,我找到了我的同类们,那些和我一样失去家的可怜者。”
“但是君士坦丁也是一个失去了家的人,这本是属于他的东西,他有使用这股力量的自由。”卡莲娜深吸一口气,“如果我们为了这种理由杀死他,我们和裁判所里那些将我们随意定义为异端,然后展开追杀的刽子手有何区别?”
教主大人摇了摇头,缓声说道:“既然如此,卡莲娜,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以路西法教主的名义,宣布将你逐出教团,并在此处决!”
一道黑的能量束悄无声息的游弋出黑袍法师的手掌,射向被这个宛如晴天霹雳般的消息击打得呆立在原地的红月。
君士坦丁拔剑出鞘,晶莹的剑芒斩出,将充斥着死亡气息的魔力截断。
“一把传奇级别的长剑,有点意思。”黑袍人扭头望向君士坦丁,望着少年手里的剑,若有所思。
“居然连自己的部下都不顾惜,看来不把这样东西交给你是个正确的决定。”君士坦丁瞥了眼卡莲娜,“红月阁下,你先离开这里,我要跟这位母亲的老熟人好好叙叙旧。”
卡莲娜面复杂地看了君士坦丁一眼,作为教团的一份子,她实在无法对教主出手。她也很想出言提醒少年,教主的力量有多么可怕,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因为君士坦丁眼里的战意前所未有的旺盛。
她轻叹一声,转身,缓缓离开了这个与她无关的战场。
黑袍人冷哼一声,“看来你是决意要和我作对了,小子。”
“不用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估计你也没有让我活着离开的打算。”君士坦丁将吊坠收好,抓起短柄魔杖,“我会击败你,然后让你说出当年的一切。”
“年轻人,与实力不相匹配的狂妄会害死你的。”教主干枯的右脸露出一个暴戾的笑容,左脸的笑容却显得很温柔,像是在怜悯晚辈的无知,这种极度矛盾的感情在他那张分裂的脸上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当然,你说得很对,如果我让你离开,英诺森那个家伙知道后肯定不会放过我,很遗憾,只能让你长眠在这里了。”黑袍人耸耸肩。“你手里的那样东西,只能属于我。”
君士坦丁绷紧了身子,面对一位大陆最顶尖的赏金猎人,教主却没有释放出任何杀意,依然神态自若地站在原地。
要知道,他和君士坦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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