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良国与车离国之间本无其他嫌隙,只因近来一些列国通商阻断之事,两国之间为了利益有了些争夺。前段时日在两国的边境,乌良国的士兵越界伤了诸多车离国的士兵,以致两国如今虽不致形同水火,可也不再融洽相处,今日在街上不知哪个先挑唆,一方忍不住动手打了人,从而闹到如此地步。
此刻威严的大殿上,大燕皇帝坐在龙椅上,高高在上俯视着下面那几个人,乌良国和车离国,好样儿的!都敢如此嚣张,在他的家门口出手伤人,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处置了!”
下首的人听了不敢置信,吃惊大喊:“皇帝陛下,我们可是远道而来的使臣!”
“那又如何?”皇帝冷笑:“你们远道而来就来朕眼皮子底下重伤我国百姓,漠视我大燕威仪,当朕真的不敢处置你们?”
“皇上,您听我们解释!我们绝无意要伤人!”
在场的众臣阻拦:“陛下不可!”
今日一事确实不可饶恕,但也不能随意处置了,他们毕竟是使臣,又都是诸国的重臣,宗亲贵族,如何都不能任意处罚。
几个大臣是知晓他们陛下的脾气,这哪里是因为百姓无故受伤气极难忍,分明就是因那些人扫了自己的颜面,不管是不是有意,让他颜面扫地,威仪不在这才发怒要全部处死。
可陛下为了他那点脸面犯糊涂,他们可不能犯。宋瞿头一个上前恳求:“陛下息怒,他们行为固然不可饶恕,但此事牵涉甚广,不可立即处决!”
“是啊陛下,请您先息怒!”
“陛下,他们都是宗亲使臣,即便要处置,也先修书给两国的国君知晓,切不可如此冲动!”
“左翼将军所言极是。”
武道却在一旁静看,不出声。只是他不吭声皇帝可不允许,点名问他:“丞相,你认为呢?”
武道刚想回答,见上官琰朝他看过来,眉头皱紧,也询问他的意思:“丞相以为如何?”笑了一下,那他就给个顺水人情,恭敬回道:“陛下,臣赞同几位大人的意见。”
“丞相,你……”
“臣以为,把今日伤了人的侍卫全部重罚,这几位大人,几位公子,毕竟身份尊贵,为免伤和气,处罚自由他们的国君决定。再者,乌良国与车离国所因何事不合由他们自己处理,我们不便干涉。至于与我朝西下通商之事,等他们两国之事处理好了再商议也不迟。”
“这…陛下!与大燕通商一事,我们国君的文书我等都已带来,诚意十足,万不可再拖延啊!”
“皇上,我们亦是如此!之前答应……”
“之前是之前,如今朕说了算!”不能处决还想跟他讨利益,做梦呢,“我大燕本是礼仪之邦,但若你们再滋事挑衅,朕不介意再将尔等变成我大燕附属之国!”
几人顿时住了嘴不再抗议,本是肩负重任前来出使,如今都竹篮打水一场空,乌良国和车离国的几个使臣都愤怒瞪着彼此。
宋瞿看了武道与上官琰二人一眼,他倒是第一次见到武丞相愿意给人几分薄面,难不成快成了亲家二人就此关系缓和?
皇帝仍未平息怒气,拂袖离去。
走出宫门,众人各自上了自家马车驱车回府,只余宋瞿与忠义侯二人慢慢走在后边。
这些年前朝动荡,群臣即使仍然有在朝中结党营私,攀附大树的状况,也不再有百官捆绑,相互维护的局面了。也不再有人愿推心置腹与彼此来往,如今人人自危,为求自保,出了这金圣宫便甚少交集。人心渐渐凉薄,想找个人私下聊些体己话,交心攀谈也不能了啊。
李昂甚是苦恼,抬眼见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无奈叹气:“本想挽留上官老哥去小酌几杯,没想到他跑没影儿了。”
宋瞿走在一旁,不经意道:“我看上官将军近来与丞相相处倒有些融洽。”
“嗯,有么?”
“你看往常他俩人互相少有好脸色,在朝堂上往往针锋相对,私下也从不走动,最近似乎缓和许多。”
“朝堂之上政见不合那都是常有的事情,上官老哥那犟脾气一上来连陛下都敢顶嘴,更何况丞相,再说他俩的小儿女不是快成亲了?都是亲家了难免要多来往。”
“是啊,他二人成了姻亲,陛下当年醉意朦胧下了旨,这些年又都从未提过此事,早先都以为那婚事也只不过是陛下初登大宝随口的玩笑,许多人差不多都快忘记。”这会儿又突然想起来让婚礼如期举行,还是在这档口。
李昂瞥了宋瞿一眼,干咳一声:“大将军,我看你啊思虑过多了。我就很看好这桩婚事,那两小娃还别说,挺般配!”
谁说不是呢,二人不论年龄、样貌、才学、家世哪个合在一块儿,怎么看都是般配的很。可般配是一回事,联合在一块儿了又是另一回事。诸多姻亲讲究门当户对相互匹配,但有些时候太过匹配了也是一种不太好的事情。
从宫内出来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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